么?都是你逼的,知道吗,都是你秦子阳一点一点逼出来的。所以……”我抬起头看向他,缓慢而艰涩地道,“我不会再爱你,从你在旅馆中艰难地告诉我再给你一年时间起的那一天我便告诉自己,我要学着不去爱你,所以,早晚有一天,我会忘记你,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许更久,但我一定会忘记……”
“那就在这之前不要和任何人结婚。”他上前这次不允许我有任何退却地道。
“呵,真是可笑,你说不要就不要吗?你以为你是谁,我会不会与他结婚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了,与你,没有一点关系。”我也不再退了,索性就对着他的眼,缓慢而清晰地逐字逐句地说着。
说完,推开他,直接从他身前走向房前,掏出钥匙,拧开门锁。
临进去的一瞬,秦子阳突然转过身,大步向我走来,把我围困在门口。
“不可以,你不可以不爱我,也不可以嫁给许莫然,任何其他男人都不可以。”
说完他一拳敲在墙上,正好是那只杯子割伤的手,上面的纱布还存着,如今又染红了一片。
可是我看着却并不觉得心疼,虽然胸口依然有着那种钝痛感,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痛快的感觉,我冷冷地看着他,还有你一片染了血的白色纱布……
“秦子阳,回北京去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那天之后好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秦子阳,倒是许莫然总是打电话来找我。
他说,念锦出来吃顿饭吧。
我想推托说不去,坦白而言,自从上次他当着那些人面说我是他未婚妻后我就再也没有了以往那种面对他时轻松的感觉。
若是说以前我把他当成弟弟,朋友,那么现在在他那样强势的语言和日光下,我不得不把他当成一个男人。
“抱歉啊莫然,我今天……”
“不用说抱歉,那下次好了。”
这样的电话来来回回了几次,甚至到了后来那些拒绝推托的理由连我自己都觉得幼稚的可笑。
但他却不会辩驳什么,甚至连一个反诘的语气也没有,只是淡淡地道,那下次好了。
终于我不得不说,那好,在哪里?
“我家。”
我愣了几秒,小心翼翼地问还有别人么?我真怕他下句话是还有他爸妈。
“没有。”
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用带些什么过去么?”
“不用,只要把人带来了就好。”他开着玩笑道,似乎是听出来了我那一丝若有如无的紧张感。
“放心,这个要求肯定满足。”我也跟着打着哈哈。
到了那之后,许莫然果真是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连我申请帮忙都被拒绝,最后只能像个大小姐一样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遥控器看着喜洋洋与灰太狼,浙江卫视天天放着的动画片,似乎很不符合我这个年龄会看的东西,但每次看到灰太狼对红太郎惟命是从的样子,却仍是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会升了起来。
过了半晌,许莫然探出头,手中端着一锅汤,里面炖着一条鱼,走出来后放在桌子上,我在他手上看到一抹类似烫伤的东西,不过不是很清晰。
“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来尝尝这汤味道怎么样。”说着他盛了一碗放到我面前,却把刚露出来的那个类似于烫痕的手收了回去。
我也不见好再去说什么,他就是这样,所有伤痛都要隐藏起来,就连那条腿也是,很多时候我常常忘记左面的裤管下竟然是空的,那里没有一条鲜活的正在流淌着血液纹理分明的活物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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