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两人思索不出什么好的计策,决定得过且过——至少先解决第一种可能,速度退散,与可能发怒的老大保持安全距离。
一拍即合,两人速度开溜。
番茄决定再去找几个男生聊聊,此时已经到了放学时间,应该会有很多人聚集在男生寝室楼。
庄娉婷则决定去机房——郑悦交给她的那串网址,她打算看看究竟有什么猫腻。
机房在第二教学楼的负一楼,白炽灯光线很亮,但也许是地势的原因,庄娉婷走在楼梯和长廊上,总感觉背后y-in风岑岑。
但老大与美男激吻的画面在她脑海中反复闪回,莫名其妙地使人热血沸腾,那些微凉的风无法使她心绪平静,遂没有引起庄娉婷的注意。
她一路踩着啪嗒啪嗒的高跟鞋,“咯吱”一声推开木门,无人的机房安静得可怕,像个杳无人迹的荒原区。
但想想也正常,庄娉婷心想,一个美术类院校,有机房就不错了,还指望学生天天泡在这儿?
反正人人都有笔记本,打游戏lu 碟都窝在宿舍,没人会成天往机房跑。
嘴里哼着不成曲调的歌,庄娉婷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带上耳机,输入网址。
网速有些慢,淡蓝色圆圈在屏幕中央旋转了上百圈,屏幕终于给了几分薄面,荧光一闪,蹦出一个视频链接。
庄娉婷刚要点开视频,机房大门却突然发出一声脆响,有人走了进来。她摘下耳机探起头,看清来人后顿时一愣:“披萨?”
披萨抱着本厚书,身材在黯淡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矮小,看见庄娉婷,他脸色也有几分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往常那般平静的死人脸,只淡淡地唤了一声:“婷姐。”
“我还奇怪你去哪了呢。”庄娉婷微微后仰,整个人倚在转椅柔软的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神神秘秘道,“你看见老大了吗?”
披萨十分老实,一板一眼地回答:“是老大让我来的。”
闻言,庄娉婷立即将腿放了下来,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严肃道:“老大约会结束了?他脸色怎么样?有没有提到我和番茄?”
“约会?”披萨表情茫然,“没……没有?我们就查了工具室,在石膏像上找到了点线索,然后老大突然起身跑走了,临走前让我去查查这个网址。”
说着他递过来一张纸,上面涂满了颜料,镂空处隐约可见是几个字母的轮廓,但字迹模糊,很难辨认。
警报解除。
庄娉婷顿时又懒散下来,脚跟摇摇晃晃支着地,c,ao纵着转椅来回旋转。她仰面举着那张纸,对着灯光看了半天,说:“完全看不清啊,你这是拓印的吗?”
“对。”披萨应道。
“照着这个轮廓猜……倒是有点像郑悦给我的那个。”庄娉婷比对着自己的网址对了片刻,发现其中几个稍显清晰的字母都可以对上,数目也一致。
“不管了,先跟我一起看这个吧。”她放下纸,揉揉有些酸的眼睛,“这么说,你是从工具室出来就跟老大分开了?”
披萨点点头。
庄娉婷半眯缝着眼睛,细长的眉弯出漂亮的弧度,嘻嘻笑道:“你个呆瓜,怎么不跟着老大追过去?知不知道,你错过了本年度最佳大戏!”
“狗血与j-i血齐飞,槽点共长天一色!”
披萨:“???”
面对着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满腹八卦的庄娉婷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还好知道正事要紧,她一边拉着披萨在旁边坐下,继续点开视频,一边眉开眼笑地说:“先把这个看完,等会儿我再跟你讲。”
……
与此同时,远在食堂后面的简陋花园里,纪晨和邵斐并肩而行。
小路蜿蜒曲折,很多地方过于狭窄,仅能容一人通过,每当这时,并肩的两人便难免会挤到彼此,有时是衣袖相互摩擦,有时手背轻触,撩起一片炽热的温度。
邵斐木着脸,不想说话,纪晨也就陪着他装傻。他不觉得这花园简陋,只觉得有身边的青年在,眼前简直山美水美花团锦簇。
尤其是四处遍布的刺柏,纪晨乐呵呵地想,那鲜绿的小刺多可爱啊,刺到手背上又酸又痒多好啊——简直提供了绝佳的理由,让自己时不时接着躲避的名义,拉拉小手,勾勾细腰,美滋滋。
此时已经傍晚,天边的晚霞一点点蔓延,直到大半个天空都染上浓艳的橙红色。太阳从遥远的地平线缓缓滚落,几片高楼阻挡了视线,只能看到淡淡的圆弧。
最后的阳光从背面投来,两人的影子并肩排布在路面上,一眼望去甚是亲密。
邵斐闷头走路,脚下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一开始有些硌脚,走长了反而按摩x,ue道,助人放松心神。
他一直在头疼自己的马甲究竟掉了还是没掉。
邵斐实在想不通,而这事想不明白不行,毕竟掉马有掉马的手段,没掉有没掉的方法,不搞清楚,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何面目与纪晨相处。他眼眸微阖,沉淀心神,正打算将这个副本里的事情捋一捋,分析下情况。
但这个计划很快被打断了。无他,只因旁边的纪晨乐呵呵地哼起了小曲。
这是邵斐第一次听纪晨唱歌。不,不算唱歌,只是些不连贯的曲调,男人却凭着惊人的本能,将每一个音都串到了奇怪的调上,偏偏他自己毫无意识,轻快的调子越哼越响。
邵斐忍受不了这种魔音贯耳,那些跑调的音符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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