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站起来,走前两步,看着樘华紧张地问:“究竟是什么秘密?怎么还关系到你的身家性命了?可是有人在威胁你?”
“那倒不是,不过这里头有一段奇遇。”樘华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问:“你还记得我前年快到过年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大兄他们那里可能有敌袭,特地与你快马加鞭赶回皇都报信的事么?”
“这怎么能忘记?”
樘华看着他,压低声音道:“这里面其实并不是我做的梦,而是我得了一位先生指导,推断出他们那里有雪灾,才赶回来报信。我恩考,烧郎窑瓷,制琉璃,染香云纱乃至现在制镜子等,都承蒙那位先生指导。”
“公子拜的是哪位先生?”
“他不是这里人,换个说法说,他不是我们这个时空的人。”
江平原曾觉得这段话的每一个字他都没听明白,他茫然地看了樘华一眼,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樘华脸上神色很郑重,“接下来的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万不可再跟第三人说,我也只与你跟长兄说这件事,你记得千万帮我保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是!”江平原毫不犹豫举手发誓,“我定保守秘密,不走漏半点风声,不然我江平原这辈子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樘华在他说话时就眼疾手快地去拉他的手,奈何没拉动,只好任他完整地说了这句誓言,才无奈道,“你说那么快干什么?我要真不相信你就不跟你说这个秘密了。”
“此誓提醒老天,亦提醒我自己。”
樘华看他一眼,“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可能会无法理解,不过且听我慢慢道来,我没骗你。”
江平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樘华看着自始至终一直在墙上的那道门,慢慢将这件事情完整说出来。
江平原一脸半信半疑,樘华之后伸手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手一指墙边,“现在这道门也在,我打开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江平原心神恍惚之下来不及阻拦,眼睁睁看着樘华走到墙边不知道怎么真打开一扇门。
他往那边看,门里一片空茫,仿佛云海深处一般,什么也看不见。
樘华问:“你这下相信了吧?”
平原高大的身影站起来,走到门边伸手摸了摸那片空茫的地方,他摸到了冷硬的墙壁,就如旁边白刷刷的墙一样。
樘华伸出手,他的手却直接用越过了那一片空茫,只剩下手腕以上的部分。
江平原艰难道:“我什么也没看见,只摸到了一片墙。”
“可能这东西对你们比较排斥,我以前用兔子试过,连兔子都带不过去,不过我本人确实可以轻松过去。”
樘华说着,整个人往门里一迈,就这么消失不见。
江平原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张了张嘴,惊吓过度之后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樘华也怕吓到他,过去那边之后立刻又转了回来。
江平原见樘华的脸突兀出现,接着整个人都出来了,心才重重放回胸腔处。
他抹了一把冷汗坐回椅子上,苦笑道:“公子你吓死我了。”
樘华有些不地笑了笑,“这不是你不太相信么?我就演示给你看。”
江平原喝了一盏茶,定了定神很快反应过来,“公子你说做梦,其实你每晚都过去那边?”
“嗯,自从我能过去之后,基本每晚我都会过去一趟,有时在那边待长一点,有时待短一点。我在那边认识了不少人,还交到了很好的朋友。”
江平原有些相像不能,他问:“那边有危险么?”
“没有,那边非常安全,比我们这边还要安全的多,他们那里没皇帝也没其他类似于皇帝的人。”
“天下大同?”
“那倒也不是,他们那里很怪,有时间我详细与你说说。”樘华拍了拍他的肩膀,“总之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了,跟你说了,你记得帮我保密。”
江平原苦笑,“我还真是被吓到了,需要缓缓,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
“去吧,路上小心啊。”
他走了之后,樘华重新锁好门也走了。
阮时解还坐在沙发上,见他短短时间来回跑了一趟,问:“你那边怎么回事?”
樘华自己去冰箱里给自己拿果汁,喝一大口缓解了口干之后才说道:“就平原的事啊,我现在来往得那么频繁,他是我的心腹管家,我也不好瞒着他,今日找机会便跟他说了。”
“他怎么样,能接受吗?”
“勉强吧。”樘华往沙发上一坐,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又过了一关。跟平原说这是倒不怎么难,他人好说话。更难的是以后要跟我大兄说,他那个人在军里待久了,素来心思缜密,思虑周全,不知道跟他说了之后会怎么样。”
阮时解见他真的愁,揉揉他脑袋,“兵来将挡,怕什么?”
“其实别的我不怕,我就怕他不许我再过来这边。”樘华靠在沙发上,“我大兄若过不来,无法亲眼看见我在这头的情况,他定放不下心让我过来,”
“要不,先瞒着?”
樘华摇头,“这个恐怕瞒不过去,我以前每天只过来一两个时辰倒不打紧,谁也不知道我睡着了还会跑过来,现在不成了。”
“嗯?”
樘华认真道:“在我们是恋人关系,日后说不定还会成婚,我还这样来回跑,我们日子怎么过?”
樘华年纪小归小了些,他在这件事上思考的却很多,他真心想跟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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