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家庭或者其他原因,如果你真喜欢她的话,就不要急着让她当你的床.伴,而应该试着好好地了解她。”
有时候,时轻语不得不承认“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一事实,陶臻和简稚都在性.生活方面十分开放。
陶臻有些赧然道:“放心吧,我没那么饥渴。”
好不容易把陶臻打发走,简稚笑眯眯地看着时轻语,说:“时老师,你怎么会这么懂?偷偷做过功课吗?”
“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时轻语板着脸说,“这种事情理性分析就可以,你也能分析清楚的,不一定非要有恋爱经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希望你自己也看清楚一些。”
“放心吧,我可是有伴的人,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简稚故意曲解时轻语的意思,把问题回到表明自己的立场上。
“……”最近简稚流行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时轻语已经基本习惯了,倒是觉得不足为奇。
那天遇见江凌的事就像是做梦一样,大家都没有再提,一直到时轻语的手基本恢复,可以去学校重新上课。
此时已经四月份,距离她们结婚竟然已经快一年了,时间总是在偷偷溜走。
陶臻最近忙得很,时不时和简稚汇报一下进展,都说忘记一段感情最快的方法是结识新欢,陶臻自认为自己很长情。
实际上她属于爱上一个人很容易,忘记却很难的类型,这次全身心地投入到追陈漾的过程中,顿时感觉对唐霜的执念也不是那么深了。
陶臻在酒吧里,看着吧台处把一杯杯酒耍得眼花缭乱的陈漾,目光不由得停在那双莹白有骨感的手上。
陈漾扎着简单的马尾,穿着裁剪得体的小西装,模样既帅气又御,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陶臻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审美会从温柔知性大姐姐变到腹黑贴心小狼狗,看得有些着迷,她和简稚通着电话,说:“我是不是很渣?我不喜欢老板娘了。”
简稚在做饭,把手机声音调到最大,边起锅边说:“这不是很正常吗?没有回应的喜欢,难道你还想喜欢一辈子?”
陶臻沉默了一阵,说:“我一开始以为我能喜欢一辈子的。”
简稚叹了口气,说:“所以说人是善变的,今天喜欢的明天未必还喜欢,但是得不到的总是会惦记着。”
谈到这个,陶臻就觉得简稚能够始终如一地喜欢时轻语太难得了。
她当初被唐霜吸引,不顾一切地去超市“扮猪吃老虎”,她不是没有行动,明示暗示各种做法都使了,可唐霜就是岿然不动,忙着兼顾超市和孩子,和她永远都是老板和员工关系。
“我怕我对她也是这样,只是贪一时之欢。”陶臻看着陈漾突然有些犹豫了。
简稚想了想,说:“成年人的世界不是什么都需要爱情来维持的,有欢可贪总比一个人胡思乱想,却得不到来得强,只要你不犯法,不违背她的意愿,追求爱情没什么错。”
陶臻“嗯”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似的,辩解说:“不对,追求什么爱情,我只是打算和她做长期炮.友,爱情什么的见鬼去吧,姐姐我是坚定的独身主义者。”
简稚:“……”好吧。
陶臻把酒杯一放,说:“姐姐我追求性福生活去了,你也要加油哦。”
简稚:“……”
客厅里,时轻语在准备备课资料,简稚把早餐给她端过去,两人吃完早餐,简稚理所当然地拿钥匙准备开车。
时轻语说:“我已经能开车了,你直接去公司吧,不要总绕路。”
“其实我很顺路。”简稚决心已定,时轻语只好由着她,然而只是在车上,就可以轻易看出时轻语对工作的热情比对谈恋爱高了很多。
简稚小声嘀咕道:“工作真的有这么好吗?”
时轻语点头说:“工作可以实现自我价值,我很喜欢,而谈恋爱主要是……”
简稚好奇道:“是什么?”
时轻语坦言道:“是为了满足你。”
简稚先是有些失望,然后故作羞涩地说:“我可是很不容易满足的。”
“……”时轻语突然不知怎么接话了,简稚最近太过随心所欲了,总是满嘴跑火车,偏偏她早就认清简稚的本性,觉得会这样很理所当然。
车开到学校后,简稚先回去了。
时轻语来得比较早,先去办公室转了一圈,才去教室,她打开,正要讲课突然发现后排有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简稚正恬不知耻地坐在后座,还欲盖弥彰地戴了一顶渔夫帽和墨镜。
“时老师好。”简稚做口型和她打招呼。
时轻语:“……”
大概是因为太了解简稚,时轻语惊讶过后又觉得很正常,而且她们一个季度的试用期就快要到期了,时轻语对简稚的感觉始终是不好不坏,缺了不会影响生活,多了反倒会觉得充实一些。
时轻语假装没有看见简稚,依旧像以前的节奏一样上课,她休过假,所以现在上的不是专业课,而是部分学生眼中的水课。
不知是不是简稚的存在感太强,时轻语竟然觉得有些发挥失常,总是忍不住分神去看看简稚有没有捣乱,好在学生基本上看不出来。
课间的时候,简稚几乎瞬间成了班上的焦点,她身材气质均出众,虽然打扮严实,还是受到一堆人的青睐。
时轻语上课时,基本上是面无表情的,她不是一个易于情绪化的人,在职责本分内上完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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