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当时为什么不答应你呢?”楚悕欲图知晓更多有关他俩的恋爱片段,所以就放松肌r_ou_倚向身后的alpha,轻声问。
梁亦辞沉默了大概十秒钟,才低沉嗓音说:“因为当时局势很糟糕。我们又是师生关系,不方便公开。”
楚悕眨了眨眼睛,半阖眸子打量刚好数字跳到零的炒菜机,没立即吱声。
炒菜机“滴滴滴”响了三声,或许是太饿产生的幻觉,隔着封闭圆盖,楚悕甚至能嗅见食物的香味。
他有些奇怪。
在他的印象里,梁亦辞向来不在乎世俗眼光。即使当年的梁亦辞与现在不同,是个正正经经的生物学教授,有身为知名学者的包袱,不会像现在这般不按常理出牌,却也不至于过分畏手畏脚。
况且根据调查,在楚悕推断出的那个时间点,oa几乎快要全部灭绝,人类即将化为星辰,同地球上的其它有机生物一道完蛋了。
政府病急乱投医,巴不得所有人都当只顾繁衍的牲畜——别说师生lún_lǐ,就连“禁婚亲”都成为了摆设,谁还会出面干涉两位成年ao的恋爱?
这个困惑只在脑内一闪即逝,很快就被梁亦辞黏黏糊糊咬后颈的动作扰乱了。楚悕哼了一声,微偏脑袋让梁亦辞注意场合和时间。
“这里是我们的家,刚好我俩都饿了。”梁亦辞说着,动作愈发放肆。
那只自下摆探入的大手四处逡巡,最终覆盖在楚悕的腰腹肌r_ou_上,叼着一层薄薄皮r_ou_,将腺体吻烫吻s-hi,道:“宝贝,正餐不给我的话,就允许我尝一口甜点吧?”
很快,楚悕的后颈腺体就被alpha的尖牙刺破,熟悉硝烟味信息素顷刻间注入血液。
近段时日,这位alpha常常会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询问他“是否愿意被标记”,又在他来不及答复的瞬间临时标记他,就好像笃定了他根本不可能给出别的答案。
不过确实,楚悕花费数日依旧想不出拒绝梁亦辞的理由,也根本不想拒绝。
即使非发/情状态下的标记会令他四肢乏力、内分泌紊乱好长一段时间,并且在十二小时内腺体持续发疼、睡不好觉,他也甘之如饴。
他从来没表现出来这些副作用,所以就猜梁亦辞不是故意无视他的难受,毕竟
生物课本上并未提及他这种“从不主动发/情”的特殊人群。
梁亦辞应当是以为他也喜欢,也很舒服,才会一次又一次咬破他的脆弱皮肤。
想到这里,楚悕趿拉拖鞋的脚趾扣起,松开撑着流理台的手,用指骨轻轻贴了贴梁亦辞手背,想让梁亦辞握住他,以分散腺体的肿痛感。
可梁亦辞似乎并没注意到他的意图。
不多时,他任由楚悕的手指无力滑落,并因为标记oa时无处宣泄的兽性,不知轻重地掐住楚悕腰肢。oa细嫩肌肤上顷刻间出现了几道月牙印,还有被虎口狠狠卡过的红痕。
楚悕用后背感受着alpha胸膛的温度,手臂垂落,蜷着手指,双目失神地望向地砖缝。
他倾听alpha疯狂泵动的心跳,就好像身后的人有多么喜欢他,可楚悕理智上很清楚,这是每个ala时都会有的本能反应。
“……疼。”楚悕的脊椎很酸,后颈很痛,被对方掐破皮时眼泪都冒出来了,忍不住有些委屈地道出声。
可惜他的声音太小。梁亦辞只能听见自己振聋发聩的心跳声与心底不断冒出的渴求,完全没意识到oa的不安。
他含着oa被刺破的腺体,吮吸舔舐,疯狂汲取表层酒心巧克力的甜腻,并掐着身前人的腰不许他乱晃。
等到oa被他吻乖,完全倚着他不再试图躲避,他就闭着眼眸退让毫厘,视线贪婪垂落在oa干净白皙的后颈,脑袋偏向一侧,再次吻了上去。
直到对方明显颤栗,潜伏在深处的伏特加味信息素被诱导出来,梁亦辞尝到伏特加的醇香,酒瘾终于得到了些许慰藉。
他将oa用力压向流理台台面,忍不住狠/狠/顶了两下。身前的oa略显慌张地“啊——”了声,艰难抓向他的手背。
这回他感受到了,就松开楚悕被掐紫的腰,反扣住楚悕的手。
“你别……”楚悕气若游丝地说,嗓子微微发哑,喘息着没把话说完。
他竭力放缓呼吸,不愿自己太过矫情。可内心的不安还是像五颜六色的小气泡,冲着楚悕的脸一个个挤来,闷住他的口鼻,令他分外无措又窒息。
在体力悬殊巨大的情况下,oa额头溢满薄汗,心知假如梁亦辞真想做什么,他肯定毫无反抗的余地。
最初那阵汹涌的欲/潮归于平稳,梁亦辞嘬着s-hi软的腺体含混“恩”了声。
他以为楚悕是因为被标记的感觉太过于舒爽才会嗓子发哑,就耐着性子说“别怕”,舔舐了几下楚悕甜美后颈,才恋恋不舍松开了他。
“怎么这么胆小?”他抓着楚悕发颤的手,捋着楚悕滑腻手指,将下巴抵在楚悕肩膀上低低地笑。
直到他所有悸动反应都偃旗息鼓了,就轻轻松开楚悕。
楚悕没有回应他的调侃。
他单薄的背影顿了好一阵,才无声拉正领口,缩着脖子闭眸,十分疲惫地说:“……吃饭吧。”
接下来几天楚悕都不怎么爱说话。不光如此,他晚上还不许梁亦辞进屋,甚至擅自做主地将隔壁房间的床铺好,连同梁亦辞带来的几件衣物一道塞入衣柜。
梁亦辞起先猜测楚悕是在害羞,就暂且依着他,打着哈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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