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忙高呼:“凤来!快让柳姑娘救你!”
这一下提醒了被插得晕头转向的凤来,她忙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鸣蝉!”
柳鸣蝉早已蓄势待发,凤来“鸣”字刚出口,她以箭射而出,“蝉”音刚落,房子龙已被她玉手捏住后脖梗,往后甩了出去。大概是受到了惊吓,在他的jī_bā被抽离骚逼时,大量乳白色的浓精激射而出,弄得凤来满脸满身都是,他自己也重重地撞在床尾板上,jīng_yè兀自射个不停。
柳鸣蝉赶紧去查看凤来的伤势,我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子龙,只见他每射一下,便浑身抽搐,而射出来的jīng_yè也是越来越稀,到后来竟射出淡红色的血水,再看他面如黄钱纸,唇赛靛叶青,气若游丝,我不禁大喊一声“不好!脱阳!”
柳鸣蝉也赶紧回过头看,见他射出血水,也是花容失色,抬头望我。我急忙吩咐道:“快,出门过两条街有个济世堂,找胡老郎中治一治!”
柳鸣蝉也不答话,捡起房子龙丢在地上的衣服将他胡乱一卷,也不走门,从窗口飞身出去,纵身上房消失在夜幕中。
我惊魂稍定,这才想起凤来,忙回过头去,但见凤来人事不省,一双yù_tuǐ向两边大张着,夹杂着血丝的白浊粘液将肉唇ròu_dòng糊得一片狼籍。我想过去给她清洁一下身体,然而却被绑得跟粽子似的,想要动一动都艰难。
环顾四周,一眼瞥见床头的烛台,粗如儿臂的龙凤喜烛正摇曳着旺盛的火苗,我试着用一双脚掌夹住烛台,将它轻轻放倒,然后在地上一寸寸蠕动着,好不容易挪到烛火前,背过身将反箭的双手伸过去,被火舌灼了数下后,才终于对准绳子的位置。一会儿绳子就被一缕缕地烧断,我迫不及待地用力扯动着,终于挣脱出双手,便手忙脚乱地解着身上的绳子。
匍一挣脱,我顾不得察看自己双手被灼伤的剧痛,扑至床前,伸手便掐凤来的人中。掐得数下,凤来长出一口气,悠悠醒转,却并不说话,只圆睁杏眼,呆滞地望着帐顶。我找来水盆和纱巾,打来净水,轻轻地替她清洗下身。两瓣柔嫩的花唇向两旁翻开着,ròu_dòng渗出血丝,我看得很是心疼,尽量用最轻的力道帮她擦拭着。
“戴公子,我表哥呢?鸣蝉呢?”
“哦,房兄因精力消耗过度,我让柳姑娘把他送去济世堂找胡老郎中医治了,胡老有妙手济世的美称,应该不成问题,天亮我赶过去看看。”
她听了并不作声,沉默片刻又说道:“你说我表哥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一愣,一时不知怎幺回答。她又幽幽地接着说道:“我是他自幼看着长大的,他人一向很好,为什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我叹道:“凤来,我想这都怨我,怪我生生拆散了你们......”凤来打断了我的话:“不,就算没有你,我娘也不会让我嫁给他。他家家境不是很好,自给他认了个做拳师的干爹,多年来都是靠他干爹将他抚养成人的。而我娘则希望我找个大户人家,凭我的相貌,这一点并不难。”
我点点头,静静地听着她往下说。
“你次找人来我家提亲时,正巧我娘不在,我一口就回绝了。第二次来时,是我娘接见的媒婆,听说你们家是豪富,便一口答应,我无法从中阻挡,便故意提出那三个条件为难你们。”
“原想着你们家听到如此漫天要价便会知难而退,怎料你们戴家竟真的如此富有,第三天就把一万两送了过来,我娘很高兴地收下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我也不好反口。”
“后来我将这事跟表哥一说,他肺都要气炸了,说要杀了你然后远走高飞,是我极力阻挡,一来你并没有什幺过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二来我杀了你走了,我娘怎幺办?官府能不找她麻烦吗?而我也不想她跟着我过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
“表哥没办法,又出了这条下下策来报复你,折磨你,于是在新婚夜由鸣蝉先将你制住,然后绑起,在你面前跟我......”说到这她不再往下说,长长地叹了口气,已是珠泪滚滚。我静静地听着,手却没有停下,擦拭干净她的下身后,又将刚才房子龙射到她身上的jīng_yè擦去。
很意外的是,她全过程中并没有反抗,乖乖地躺着任我擦拭。经过片刻的沉寂之后,我开口说道:“凤来,也许是他对我的怨恨太深,导致他一时冲动才......”凤来一摆手:“不,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报复你,让你痛苦,连我都可以拿来做牺牲品!我对他是彻底的失望了!”
我心中窃喜,却极力装出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摇了摇头。接下来是很长一阵死一般的沉寂,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就在我无法忍受,想要做些什幺的时候,凤来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戴公子,”
“嗯?”
“你不是喜欢我吗?”
“是的。”
她玉面一红:“那你现在就......上来吧......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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