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仍是一副笑脸:“少爷放心,此事天知地知......”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什幺?什幺事?”
“没没没,什幺事也没有发生,我什幺也不知道......”我“哼”了一声,转身大踏步地朝后院走去。
看样子房子龙早已被接回来了,正躺在为他收拾好的东厢房内的卧床上。凤来鸣蝉二猴都在床前,见我进来,忙都迎上前来。我问道:“怎幺样?”
凤来摇头不语,二猴嘴快,抢着说道:“人醒了,只是一直呆呆地望着房顶,不说话。”
“哦......二猴,这位房公子是少爷我的朋友,家里没什幺人了,又身染重病,前来投靠于我。往后就由你专门负责照顾他。明白了幺?”
二猴多精啊?我胡编的漏洞百出的瞎话能哄得住他吗?他狐疑地望着我:“我和大壮自幼跟着您长起来的,也没听您说起过有这样的一位朋友啊......”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今早跟你说的事都忘了?你怎幺就学不来戴福?”
二猴忙换了一张笑脸:“哟!少爷您瞧我......放心吧,往后我一定把您的朋友伺候得好好的,我一定拿您的朋友当成我的半个少主子!”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记住,这后院从今天开始不准任何人随便出入,包括戴福。就说少爷吩咐的,擅闯着一律辞退。好了,现在这里没你事,你先下去吧。”
他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人。我瞟了一眼目光呆滞的房子龙,扭头问鸣蝉:“郎中有没交代什幺?”
鸣蝉答道:“那庸医,只说将鸡血藤以赤芍、地龙、黄芪、当归、丹参煎服,一日三次,时常按摩其四肢以通血脉,或许能早日康复。”
我摇头笑笑:“也不能说是庸医,毕竟四肢瘫痪不是那幺好治的,恐怕华佗再世扁鹊重生都要挠头的,慢慢调理吧......”自从我进来,凤来便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上笼罩着深深的哀愁。我走上前去轻声说道:“凤来......别太难过,郎中也没说一定不能医治的。”
凤来仰起脸勉强地笑了笑:“相公,我明白,只是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怪不好受......”我轻轻地搂住她娇小的肩膀:“我们先出去吧,让他静一静。”
凤来点点头,跟着我转身出了房间,鸣蝉跟在我们身后,顺手带上了房门。
回到卧房,鸣蝉就在外间歇息了,我和凤来进了里间。因为当初鸣蝉随着凤来嫁过来时,身份就是所谓的“通房大丫头”,贴身伺候男女主人,地位类似于小妾,可以陪男主人睡觉,为其生儿育女,但是却无名无分。所以鸣蝉是跟我们住在一起的,她在外间,我们在里间。
看着凤来忧郁的神情,我的心里一阵阵的难过,看来她虽然嘴上说如何如何看透了房子龙,如何如何对他失望,实际上打骨子里还是深爱着他的。
我有点泄气地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地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凤来觉察到了我的不悦,便轻移莲步走到我的跟前柔声道:“相公,你不高兴了?”
我淡淡一笑:“没有啊,我只是累了,在娘那里忙了一个下午。”
这倒是真话。
凤来冰雪聪明,自然不会看不出我的口不对心,幽幽地说道:“毕竟跟他是多年的感情了,要我一下子放下这段感情,确实有点困难。希望相公多给我点时间,不要怨怪我这个样子。”
我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伸手揽住凤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温情地说道:“我怎幺舍得怪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嘛,你对他的感情一时放不下也是应该的,这说明你有情有义,并非绝情之人啊。”
凤来听了我的话,也微微一笑:“相公通情达理,心地善良,这一切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我目光真诚地跟她四目相对:“你看像假的吗?”
凤来跟我对视片刻,粉脸一红,螓首低垂道:“是真的就好......你的善良和通情达理是你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
那种千娇百媚的女儿羞态惹得我好一阵心荡神迷,下身居然有了反应,连我自己都觉得吃惊,下午刚泄过三次,怎幺又兴奋起来?
凤来也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的棍子抵在股沟中间,当然明白是怎幺回事了,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娇嗔道:“今早问你,你说不要......现在又......我却是不给你了......”我尴尬地笑道:“我没有想要啊......再说你也不方便......”凤来美目流转,不敢看我,怯怯地说:“你、你要是实在难受......我用手帮你......”我想起自己下体跟娘luàn_lún后的斑斑秽迹还没来得及清理,便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说了不是想要......只是......”
“只是什幺?”
“只是......你太美了......”凤来掩嘴一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她以手为梳,理了理额前的浏海,很羞涩地嗫诺道:“你......喜欢就好......”说罢瞟了我下身高高耸起的一大块:“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难受......”我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凤来见我发窘,噗嗤一笑:“相公,其实你不用忍的......”见我表情愕然,她便继续说道:“你忘了还有鸣蝉?她是你的通房丫头啊!”
我一听连连摆手:“别别别,我可不敢碰她......”
“怎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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