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气从何而来。”黄斯星看见年年的眼睛里好像有一丝的期望。
“东南方。”
“应园?”所有人都想起东南方是夏青凰曾经所住之处。
当一行人赶到应园时,年年直接飘进了寝房内,床上躺的是小红豆,年年将手放至小红豆的心口之处。
黄斯星直接踢开了门,看见年年正在那个孩子的床边,也跑到了床边:“如何?”
年年缓缓睁开了眼睛:“内丹化人身,应爱而生。”年年笑了一声。
“什么意思,这孩子……”一直没有开口的夏晴初也开始着急,这毕竟也是夏青凰一直带在身边的孩子。
“身上有北宸帝君的血,也有你的。”年年用她那满是伤痕的手,指着黄斯星:“神兽的内丹可以化为人形,但是有两个条件,一为血,二为爱,可能是小帝君将这个内丹带在身上,刚好沾上了你们的血,而你们之间有爱这种情愫存在,所以让他化成了人形,只是他化为人形时,小帝君定是重伤或者重病,这孩子才会天生体弱。”
“仙上所说不差,那时师叔重病,病了两年。”蒼凤低着头,手交叉着互相掐着,师叔曾让自己不要告诉任何人的。
“也是难怪,这小仙君虽仙气醇厚,却是血亏体弱。而且这内丹,也是当年北宸帝君断凤翎时,从体内脱离出来的。这小仙君若是被北宸帝君带在身边,便会年岁无虞,只是……哎,你们刚才在那里是不是有把灵剑。”年年将小红豆的被子盖好,然后一伸手。
“对……”沈皓正准备起身过去拿,就看见那把剑自己飞了过来。
年年将剑放在了小红豆的身边:“这把痴梦剑是北宸帝君年幼时所用之剑,后来便再也未用过了,留在这里,就当是小仙君的护身符了。”
“望黄宗主不要忘记今日所言,年年就等着诺言应验那日。”年年缓缓的消失了。
☆、小仙君(厢儿番外)
(小红豆视角)
厢儿是即墨黄氏的小公子,黄厢,字暮云,过几日就是厢儿的十二岁生辰了,不知道这么快,爹爹离开已经十年了。
犹记得父亲刚刚接厢儿回来时,厢儿心心念念的等着爹爹,所以老是不听话的坐在应园的门槛上等着爹爹,父亲也跟着厢儿一起坐在门槛上,厢儿有次问父亲为何也坐在门槛上,父亲说,他也是这样等过爹爹,等了好几年,后来厢儿不想再等了,因为厢儿知道爹爹可能不会回来了,可是父亲拉着厢儿的手说,等得到得,爹爹会回来的,后来厢儿只是在有月亮的晚上坐在门槛上等着,因为蒼凤姑姑说,爹爹是个和月光一样温柔的人,厢儿想,爹爹也在望着月亮,就算,不在厢儿身边。
后来父亲总是带着厢儿去很多风景很好看的地方,父亲说爹爹最喜欢这些美景,只是父亲很少陪爹爹看过,所以父亲想在这些地方找找,希望能看到爹爹,张愿伯伯也经常跟着我们一起,只不过张愿伯伯和父亲,都在找一样东西,是一副叫做《镜世山海云烟图》的画,不知道这幅画是有多么珍贵,让父亲和张愿伯伯找了好久好久。有次父亲因为找这幅画受了很重的伤,厢儿去看父亲,我看到了父亲在哭,厢儿说父亲是不是很疼才哭,张愿伯伯说,父亲是想爹爹了,爹爹以前总是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却从未在父亲面前说过一次疼,父亲也知道很疼,所以一疼起来就会想起爹爹。
有次父亲带厢儿回了那个厢儿很小的时候住过的地方,厢儿记得那里叫登云阁,只是那里被烧的已经只剩下一座神像,父亲在那里看那座神像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后来厢儿睡着了,后来,鹤山之上,父亲建了一座望海阁,里面也有一座神像,和登云阁的神像一模一样,而且也挂满了风铃,种满了昙花,只是昙花这种晚上开的花,厢儿都没有见过几次,每日黄昏,爹爹都会在神像前上一柱香,厢儿也有偷偷望过那座神像的真容,只不过,为何长得那么像爹爹。
其实厢儿还有一个叔父,在三千里之外的雁城,叔父不常来,只是在每年生辰之日,过来看看厢儿罢了,厢儿这个叔父脾气古怪的很,明明是个仙督,每次与仙门百家商谈却从来不在自己家的地界,在那个厢儿从未见过面的表叔父家的江都郑氏地界里商谈,他们都说雁城的回雁峰宛如仙境,我却从来没有看过,因为叔父从爹爹不在后,那个地方就再没其他人进去过。厢儿也不例外。厢儿也从没有见过叔父笑过,只是厢儿五岁那次将痴梦剑拔了出来的时候,他哭了,哭得像比厢儿还厉害。对了,叔父还有一个和爹爹一样的镯子,像的好像是同一个一样。
张静好叔叔总是说厢儿的眼睛像爹爹但又不像爹爹,张静好叔叔说爹爹的眼睛像深夜时满是星辰的天,而厢儿的眼睛像是深了一点的海的颜色,可是其他人都说我的眉眼像极了爹爹,只是没有左眼角的朱砂痣。张静好叔叔每次来的时候总会带着一个叫沈皓的叔叔,这个叔叔总是喜欢带厢儿玩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七岁的时候带厢儿去赌场,十岁的时候带厢儿去青楼……反正到了最后,沈皓叔叔被打的爬不起来,厢儿被罚在祠堂前面跪着。
不过这个沈皓叔叔也曾经为爹爹平冤,后来被罚,还差点被杀了,还好张静好叔叔将沈皓叔叔带回了苍梧张氏,不然厢儿怕是见不到这个坏坏的叔叔了。
许爷爷曾经说过,父亲当年为了将爹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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