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还玉公子果然是天资聪慧,只是这件事不可外传,所以也不能告诉你。”说罢,黄弦月转身准备走。
“你听着,我不管其他的事情,夏晴初这个人你不准伤他,其他的我也不拦你。”郑还玉拦住黄弦月,用很严肃的语气。严肃得黄弦月有点想笑。
便点了点头,待这位郑公子走了后,黄弦月笑了笑,看来夏晴初有喜欢的人了。这样让他放心多了。
这场丧仪要办七七四十九日。因黄弦月在宗礼上不是郑家人,也不是夏家人,不能带孝,所以只待了两日便准备回即墨了。走之前他在姑姑棺前拜了四拜,姑姑等了大半生的人,只相聚了一日,便经历了死别,现在又要走了,说没有不舍是假的。
待黄弦月御剑回即墨鹤山,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上次还有一事没有与黄宗主汇报,所以直接去了庆园,黄宗主正在陪着夫人,黄弦月敲了敲门:“父亲,母亲,弦月有事要与父亲商谈,需,若父亲有事,弦月便先去等着。”
在得到肯定的回复后,黄弦月先到,他找了之前有习过的《神器录》,自小习书就一目十行,字字清晰,而且记忆力超群。所以他知道这些书里没有手上那个镯子的记录,但是他也怕自己漏掉了关于这个的一部分。在反复翻阅无果后,他想起在放置《神器录》的柜子后有有个暗格,是上次黄斯星捣乱不小心撞倒跪下发现的。
当推开柜子取出里面被黄符纸包着的书简,黄弦月犹豫也一下,还是拆开了。黄弦月拆开后发现书中没有摄入的怨灵和怨气,很疑惑为何用黄符纸密封。打开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卷《冥器录》,卷宗中描述了很多从未见过的武器,但大多是被封印住的,知道快看到最后才看到自己手上那个镯子,一卷这么多记录的书,对于这个镯子只有四句话和一张图:
以血认主,与主同生,怨恨而生。
银铃响,心魔乱,断世家忘恩负义之徒。
断其生,咒其死。
此镯名曰不值得,一品冥器。
黄弦月收起书简:“原来这是一个极恶之物,但是为何他会认我为主。”
黄弦月想了想,将这卷《冥器录》收进了储物袋。并将周围弄乱的地方整理了一下。等待父亲过来。
☆、情窦初开(一)
黄弦月刚刚在桌前坐正,黄宗主便到,黄弦月给黄宗主鞠了一躬,:“父亲,弦月想和你谈两件事。”
黄宗主盘坐在黄弦月的对面:“你说吧。”
“第一件与上次崂山古楼的事有关。”黄弦月把右手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了那个镯子,“这个是上次在崂山古楼遇到的那个山神所赠,虽说不知道这个有何用处,但是弦月试过,取不下来,越要脱出来,它就箍得越紧。而且若是脱下他,整个右手臂就会疼的抽搐。不知父亲有何方法。”
“若是它已经认你为主,必定是无法脱下的。若是此物能保护你的周全也不失为一好的灵器。”黄宗主看了看镯子。“你是否知道如何使用他?”
“并不知如何使用,但弦月可以自己尝试控制此镯。”黄弦月放下右手衣袖,“第二件事,父亲应知,但是弦月还没有考虑清楚,所以弦月想考虑好了再与父亲母亲商谈。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此事关于你今后,你自己决定就行。” 黄宗主准备起身离开,边走边嘱咐黄弦月,“父亲去照顾你母亲去了,她才大病初愈,得多多修养,斯星他调皮,你多照看照看。”
黄弦月鞠了一躬“弦月知道了,父亲。”
夜深,应园,黄弦月房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让已经沐浴更衣准备休息的黄弦月很是无奈,“黄斯星你可不可以不要一进门就这么闹腾,我真的太困了,能不能让我安静的睡会。”
黄斯星将外袍一脱扑床上结结实实抱紧了黄弦月撒娇“月哥哥,我想你了。”用头蹭了蹭黄弦月的肩膀,抽泣的说:“好想,好想,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走都不和我说一声。”
黄弦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用手轻轻拍着黄斯星的背,任他趴在自己肩上哭,慢慢的黄斯星哭累了便靠着黄弦月的肩膀睡着了,黄斯星虽然看起来瘦,而且身上酒味也重,但是对于黄弦月也来说,要挪动又不把他吵醒,也是个难题,还好最后还是让他躺到了床上,虽然腰上的手还是抱的比较紧的,但是至少现在的这个姿势还是可以躺下去的,黄弦月想着:这孩子又不听话,才多大,天天闹着喝酒,自己连着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本以为今天可以好好睡一觉,来了个超大腰部挂件,明天起床绝对会腰疼,天哪,让我好好睡会不行吗?明日一定要好好警告他。
两个时辰后,因为睡觉姿势原因,黄弦月果然开始腰痛了,只好睁开眼睛揉揉自己的腰,同时,他想把腰上的手掰开,因为这种姿势真的挺尴尬的,也难受。结果刚掰开一只手,那只手便抓住了黄弦月的手,黄弦月有点震惊:不会是没睡吧,还是醒了。
黄弦月等了一会,发现黄斯星没醒,又想用另外一只手将还在腰上那只手掰开,结果发现那只手已经移动了位置,腰也没有那么难受了,所以就放弃了。
当黄弦月准备闭上眼睛睡觉时,他听到黄斯星说了句梦话,脸红了,他听到的是:月哥哥,我喜欢你。然后黄斯星头往黄弦月身边挪了挪,靠在了心口的位置停了下来,黄弦月严重怀疑黄斯星是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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