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高攀屈砚丰,她是被他给缠住了好不好!她也百般委屈和不愿意呀!
“小黎,时至今*还不松口吗?你若对这些报导这么有意见,不如将虚假的部分落实,这样也许你就能坦荡点了。”
吼!这是正派企业人士会讲的话吗?
“总经理你怎么这样说?你这样说不就等于将违章建筑就地合法一样吗?会招人非议的!”黎净袖大声抗议
“就地合法至少也合法了,名正言顺。以后出双入对不必掩人耳目。”这跟架强波基地台一样,一旦相中地点架上去,非有十足的理由,否则绝不轻易撤除的道理很接近。
她与他既然发生难以解释的暧昧,那就痛快点给它暧昧到底!
何况他早已为这暧昧深深着迷。
大丈夫,没目标便罢,有目标当然放手去追!
“总……”
屈砚丰捏着她的下巴,大拇指按上她的唇。“总经理大奖你已抱回去,而你是我的奖品,朋友变女友,改个称呼,拜托。”
“那先从……屈先生开始?”被他拜托得很不好意思,但又觉得直呼他“名讳”有点没大没小,何况在她的认知里,他们还是只是朋友,至于那个吻就……
就当是尾牙特别安排的节目,纯属娱乐大众,她不愿落实它的意义。
“你就爽快点,会怎样?”屈砚丰大手突然抓了抓她的头顶,像在教小孩似的,循循善诱。
“砚丰……恶!”黎净袖背脊一凛。“好肉麻!”
“真没情趣耶你!这叫亲密,我喜欢、我喜欢。”比起她的畏畏缩缩,屈砚丰可大方多了,简直是乐在其中,正所谓肉麻当有趣。“再叫几次就习惯了。”
黎净袖顿时无言,面对他的热情,从她脑中跳出来的总是被抛弃的伤心往事。
冯启佑……
为什么老是忘不了这个男人留给她的情伤?
屈砚丰的追求,她或许心动,但碍于身分地位差太多,她总觉得怪怪的。
“在想什么?”不解她神情为何忽然落寞,却隐约从她黯然眼瞳中感到一丝深藏的忧郁。
难道甜美而活泼的她,有些什么不愉快的记忆?
比如说……一段逝去的恋情?
“没有。”黎净袖扯出一个浅浅的笑。“我们快去拿甜筒吧!”心寒就吃冰,一刻也不想等。
她躲开他刻意拉近的距离,往冰柜走去。
“等一下!”屈砚丰出手将她拉回来,力道有些大,黎净袖是半旋着身撞进他怀里的。
“怎、怎么了?”
“我觉得你……好像在想别人?别怪我胡说或是太敏感,你是真的让我这样觉得。”屈砚丰不是呆子,也或许不是很了解女人,但他却知道当一个女人一直抗拒一个热烈追求她的好男人时,原因不会只有身分地位相差太悬殊这一项。
外在,他从没有不可一世的优越感,但绝对算得上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
内在,好吧,他承认有时他是霸道了点,但该温柔的时候他也表现得很不赖,而且又有责任心,这在*横流的花花世界可是难能可贵的大优点。
从那通电话开始,他们之间就有不可思议的默契和电流,冥冥之中就有股奇异的力量将他俩拉在一块儿。
那么在耐看耐用又耐操的“软硬体”兼备之下,她还在犹豫什么?
十之八九就是,他有情敌!
呵!是哪个不识相的男人,敢与他相争?哼,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非从她口中套出点讯息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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