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里....”
祝余已经没有那么痛了,最初开拓的撕裂疼痛过后更汹涌的满足快感将之覆盖。现在的他深陷情欲想要让自己更舒服。
“哪里?你说,说对了,我就让你舒服。”
裴尚解开了祝余的手铐,死死地掐着祝余的腰就这样维持拥抱的姿势坐了起来,让祝余坐在自己怀里和自己面对面。
猝不及防的被抱起来,性器还在身体里面连着转了半圈,从上到下的重力使其进得更深,祝余尖叫一声软掉了身子,双手圈着裴尚的脖子把头埋进裴尚的锁骨里被爽到抽泣着。
“就是....你用手的那里...呜呜...我不行了”
实在是太难受了,即将高潮前的止步让祝余混乱不堪,慌不择口地开始小口咬着裴尚的锁骨。
这时候他才发现,面前的男人其实也很瘦。虽然有过明显的健身训练后的紧实,但却莫名给祝余一种他其实很脆弱的感觉。
没来由的一阵心疼涌上心头...
“啊!”连续冲撞前列腺的快感挟裹着高潮汹涌而来,祝余脑袋里又只剩下了喧闹后的空白,刚才即将要浮现出的画面被遗忘在了情欲泡沫中......
“s,he给我!标记我!s,he到我的*殖腔里,求求你了!”祝余爽得抽泣着,裴尚的性器太长了,祝余甚至怀疑肚子都被挺得有些突起,他已经受不了更多刺激了。
祝余对着裴尚的耳朵可怜地恳求着,埋在体内的男根瞬间又胀大了一圈,感受到对方的情动,祝余缓缓的舔着面前的耳窝等待着被灌满的感觉。
可良久身下却没有动作...
“s,he进*殖腔...”
“呵,你是想怀上我的种?”
“不可能的,你没有资格。”
祝余已经哭得一塌糊涂,脸上乱糟糟的,他盯着眼前被啃出牙印的锁骨,眼神里满是失神...
第5章 “我早就不爱你了,自作多情。”
oa的发情期通常会持续3-5天不等。
被绑的初始,祝余暗自留意了时间,可随着难以想象的展开:莫名其妙被改造成oa,又突然被诱导发情期,折腾得大脑早已断了片,也无法估摸到底已经过了多久。
这下发情期终于挨过了,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从情欲汪洋中爬上岸恢复神智的祝余只能依照仅有的关于oa的生理常识来试图判断被囚禁的时间。
手上的手铐在发情期的第一天为了方便变换姿势已经被取下,祝余摩挲着右手腕被坚铁磨出的大片红印,边缘部位还隐隐约约渗出点点血迹,无声地叹出一口气。
右脚腕冰凉的触感从他醒来就刺激着他,黑色的金属好像永远也不会热,恪守着自己囚禁的职责。
狭小幽闭的灰暗空间,被重叠的黑色胶带封死的窗,角落甚至有三个巨大的轮胎,一个脏兮兮床头柜不伦不类地立在深灰色的铁门旁。
发情热过去,裴尚那瘆人的注视也不在,祝余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自己被囚禁的“牢房”。
“就不怕我得幽闭恐惧症,焦虑暴毙吗,搞些什么鬼地方”略一扫过就能看完所有陈设的房间,简单得让琢磨怎么逃走的计划也难实现,祝余双手遮脸嘟嘟嚷嚷地小声抱怨...
“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了啊...到底想要什么....”
发情期的oa一旦被标记就会非常依赖标记他的alpha,双方的信息素对彼此都是最诱人的毒药,安全感的强烈需求使他们离不得半步。
同时处于发情期的那一方因为渴求猛增会出现神志不清只遵循本能听从信息素的召唤,换言之,对方想让他去死,处于信息素支配的那一方也会言听计从。
但是,祝余歪头看着自己被暂时标记后覆盖着新旧重叠着的牙印咬痕的那个稍显陌生的腺体。
“为什么,做出绑架囚禁这种貌似要复仇的裴尚并没有让我去自杀,反而只是暂时标记了我。”
更异样的是...
回想到之前睡了醒醒了做的颠鸾倒凤的发情期,祝余突然脸有点红,
“他为什么这么喜欢舔我脖子,要是说脖颈是腺体所在,alpha强大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让他想宣示主权。那亲吻,也太黏糊了吧。”
在祝余过去的种马生涯中,即使对方软糯香甜或者嘤嘤嘤地黏上他,他也很少会选择接吻。多半都是提枪直入主题,干完提裤就走人。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爱人才会选择用这样黏腻的方式表达爱意,这点倒是又纯情的很。
祝余有些苦恼地曲起赤裸的双腿,手臂拢住膝头将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
裴尚不让他穿衣服,只有那件已经又脏又破的白衬衫还敞开挂在身上。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
来的彻底的黑暗让他慢慢冷静下来。
这几天理过无数次的线索和碎片再一次在大脑进行重组试图找出答案。
脖子有点痒,祝余轻轻蹭了一下,蹭完突然愣住了。
这个感觉...
他想起之前情动的他坐在裴尚的怀里,双臂搂住裴尚的脖颈还把头埋在锁骨时没来由的熟悉感和泛起的那股心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那一定很关键”,祝余想,“想起来就好了,对,想起来,来试着还原当时....”
“咔...”铁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祝余的思绪。
一股十分有存在感的紫檀味幽幽地传了过来,祝余条件反s,he地抖了一下,裴尚回来了?
脑子里本就散乱的思路被震得岌岌可危,祝余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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