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厉子胤没打算瞒着白宁：“我今天找过他，让他帮我查宋子豪，他拒绝了。他拒绝我，应该是在别人那里接了同样的任务。”
“我找他了。”白宁自动坦白：“等他查到了，我共享给你。”
“好。”厉子胤没有客气：“不过，他收费很贵。”
“是挺贵的。”
安陆帮他查的事，有时几百块，有时一两千。
他每次付完钱，都会山穷水尽，惨得很。
“你有这么多钱吗？”如果厉子胤知道白宁说的‘很贵’有多贵，会当场吐血。
白宁算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应该够吧……”
安陆最多收过他两千多，他现在还有一万多，他想就算安陆再收贵一些，应该也要不到一万多。
白宁一算账，才想起，从加州回来的机票钱还没有给厉子胤，连忙掏了手机出来转账。
他不知道头等舱多少钱一张票，上网快速查了一下，最近的机票价格，查完差点吐血。
六折都要一万二。
付完一万二，再付完安陆的钱，他又穷了……
白宁的微信转账只有一万的额度，先转了一万，付言：机票钱，微信额度上限，明天再转二千。
厉子胤裤兜里的手机响，他没理，把碗清完了，抹干放进碗柜，才拿出手机，见是白宁的转账，抬起眼皮看了白宁一眼，直接拒收。
白宁听见消息提示，钱回来了。
“……”
厉子胤把手机塞进裤兜：“我回公司了。”
“哥……那个钱……”白宁追在厉子胤身后。
“什么钱？”
“从加州回来的机票钱。”
“我没缺那点钱。”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白宁不占厉子胤的便宜。
厉子胤站住：“那五十万的支票，怎么不收？”厉子胤给白宁的支票一直没取。
“我说过了，那钱我不能要。”
“你不说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怎么就不能要了？”
“那事是误会。”
“没误会。”
既然白宁要算账，厉子胤就跟他好好算算：“第一，是我家老爷子找你，对吧？”
白宁点头。
“老爷子请了你，就和你之间达成了交易，是吧？”
白宁点头。
“既然达成了交易，付钱是天经地义，你突然不收钱，是几个意思？说出去，倒像我家老爷子欺负你。”
“我没这样想，就是没办成事，收钱心里不踏实。”
“不管活是怎么干的，你上门服务了，而且你的服务让我家老爷子很满意，你和老爷子之间的生意也就成功完成。事办完了，拿报酬，有什么不踏实？”
白宁听厉子胤这么一说，又好像是这么回事：“那也不用五十万。”
他帮人办事，有时收别人几百，有时几千，只有蒋惠给了他三万。
“多少不是我说了算，老爷子觉得值，就值。”厉子胤推出老爷子当挡箭牌，说完扬了扬手机：“要想我收票钱，就先把那五十万收了。”
白宁为难。
他被厉子胤洗了脑，觉得好像收钱也是对的，但五十万的金额还是太多。
“如果你不想收支票，我明天让小乔给你拎五十万现金来。”
“算了算了，我还是去收支票吧。”
厉子胤说得到做得到，白宁不想为他的事再去折腾小乔。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今天多更些，但被我家宝宝拎出去了，小祖宗为大，只写了这么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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