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项思雨话音刚落,女孩儿便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项大夫,我还没和你说病症呢!你就都知道了?其实我就是想祛斑,不瞒你说,我去了好几家美容院,钱花了不少但根本就不管事。”
“先换一下另一只手,”项思雨笑了笑看向女孩儿说到,继续号脉,“斑点也分很多种,这个要因人而异,即使去美容院,大多也是治标不治本。”
“那我要怎么办啊项大夫?”
“要懂得爱护自己。”项思雨一语双关,“以前喝过中药吗?”
女孩儿如实说道:“倒是喝过,不过,我那是在十岁的时候,现在一有头疼脑热的,基本上除了吃西药就是打针输液,对了项大夫,你一般给人配的中药苦不苦?”
“良药苦口利于病,”项思雨大笔一挥在纸上唰唰写着十多药名,“一定要记住放八颗红枣做药引子,提前用凉水泡一个小时的药之后再煎,还有不能拿铁锅熬药。”
“项大夫,怎么这么复杂啊?”女孩儿皱着眉头,“那红枣要多大的一颗?”
项思雨一听女孩儿这么问,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平常在超市里卖的那种红枣。”
“可项大夫,我妈买的那个红枣都特别大,那种的四个不行吗?”
项思雨冲着女孩儿摇了一下头,“当然不行了,就只能八颗红枣,少一颗也不行,先给你开一个星期的药,吃完之后停一天再来找我,早晨那顿中药建议你空腹喝,一天喝两次,另一顿下午或是晚上喝都可以。”
女孩儿自从看到了项思雨眼睛就挪不开‘道’了,“项大夫,我记性比较差,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我根本就记不住,要不然咱俩加个微信吧!我有什么不懂的好及时问你。”
项思雨早就看出了女孩儿的心思,为了赌桃花运,他只好撒一个善意的谎言,“我没有微信,要不然你加我‘老婆’的微信吧!”
“项大夫,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女孩儿有点不死心,“那你结婚几年了?”
“这是我的私事,你还是赶紧去药房抓药吧!要不然一会儿人多了你还得排队。”项思雨提醒到。
忙忙碌碌了一个上午,临近中午下班的时间,项思雨脱掉白大褂,走到洗手间洗了一下手,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张和五年前,并没有变化多大的脸,脑海中却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另一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
整整五年的时间,他和秦榗彼此之间没有打一通电话,没有发一条短信,没有互发过一张照片,仿佛他的生命里就从未出现过秦榗这个人,可是他的心里却没有一秒钟不在思念这个人。
就像是被□□起来的人,突然得到了自由一样,项思雨在今天终于得到了爱情的自由,无言的泪水顺着眼角划过他的脸颊,滴滴落入到了水池之中,他的内心在咆哮在呐喊着,仿佛宣泄这五年的默默等待。
将自己的仪容仪表捯饬利索之后,项思雨从更衣室里取出那件白色羽绒服,直到将拉锁拉到了头,他才停下早已有些激动颤抖的双手,将黑色双肩包背好后,一瞬间他又恢复了之前那个淡定自若的模样。
走在医院的走廊里,他友好的和其他医生护士或是病患寒暄着,其实大多都是其他人和项思雨主动打招呼,毕竟这么年轻有为而且帅气逼人的中医大夫可不常见。
“项大夫,今儿个你这身衣服穿起来简直没法用语言形容了,我要是个女的肯定直扑到你怀里。”说话的是县医院的牙科大夫张茂,他平日里最爱开玩笑。
项思雨先是拍了张茂的后背一下,随后才开口说道:“去相亲了吗?”
张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说项大夫,你咋哪壶不开提哪壶?”
“都老大不小了,有啥不好意思的。”项思雨不免打趣到。
“关键是我一见女的就害怕,”张茂揉着手腕,他这一上午净给人洗牙了,手都快抽筋儿了,“估计是从小被我妈打怕了,不过项大夫,你不是也单身吗?”
“谁和你说的?”项思雨冲着张茂挑了一下眉毛,“等着吃我的喜糖吧!”
~~~我是可爱的分界线~~~
一年前,项思雨从大学毕业后,并没有留在那个繁华的大都市,虽然各种各样诱人的薪金待遇时不时的从他面前飘过,但他都不为所动,而是毅然决然的选择回到家乡在县城当一名中医大夫。
靠着在大学期间开小铺和做各种各样兼职赚来的钱,在他临离学校之际,就已主动还清了四年的助学贷款,在那一刻,他肩膀上的担子也随之卸下。
除了定期每个月给他妈李海玲的银行卡上打一笔钱之外,项思雨在县城买了一套二手房,当然了,只靠他的县医院的死工资,一年之内根本就买不起房,平日里他还会做一些投资靠钱生钱。
和秦榗分开的那天,天空就下着白茫茫的雪,如今雪花又如期而至,飘飘洒洒,随心所欲的下落在凡尘之中,一切都像从未改变似的,项思雨把围脖往下lu 了一点,虽然有些冻脸,但他却乐在其中,大口呼吸着新鲜的冰冷空气,感受着今天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重生’。
走到县医院的停车场,项思雨盯着自己的那辆小qq,这可是他花了两万人民币才买到的,平日里他宝贝的不得了,每天更是得空就清洗车身。
将车门打开后,项思雨趴在方向盘上,努力调整着呼吸的频率,他满脑子都在想着,等一下和秦榗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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