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还未走远。先解决他再说。听公子说得诚恳迫切,洛青松却一点也不忙。店家先上来一碟花生米。一碟木耳松花蛋。洛青松倒了两杯酒,一杯给公子,一杯给自己,慢慢地举杯说道:“忙什么,我们先喝杯酒。”
公子没心情喝酒,急道:“这会儿喝什么酒,再喝酒他可就到清河了。那时我们要解决他可不容易。”
见她着急,洛青松反倒越开心,笑道:“你求我啊。你求我解决他。像我这么一个掌门,杀死一个太监易如反掌。可我这艾兄弟就不行了,手无缚鸡之力嘛。”
公子以为他又要让自己开口叫什么哥哥,脸先红了一片。
洛青松说道:“你喝了这杯酒再说。”
此时公子只得饮下那杯酒。放下酒杯的时候,洛青松还特意检查一下酒盅,让公子张开嘴,看嘴里有没有残酒,避免她使诈一会儿吐掉。等确定酒确实被她喝进去的时候,洛青松才说道:“你说夏公公是教内的大护法?”
公子点头说道:“九成的把握。否则他去清河做什么?”
洛青松夹了一片木耳塞到公子嘴里,公子不好推脱,只好吃了。洛青松自己又夹了一粒花生米,慢慢嚼着说道:“杀了一个夏公公。还会有若干个夏公公出来?有夏公公在,我们还可以明确谁是内应,如果再换作别人。我们哪儿再找这一个去?”
公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既然如此。索性就由着他走,到时候只要跟着夏公公就行。公子有些懊恼。心道,你说得固然不错,可是为什么要调侃我呢?又是喝酒又是求的,最后却不了了之。
想着想着,公子有些生闷气,只管呆坐着不说话。洛青松笑道:“兄弟你怎么了?你怎么和一个姑娘似的,动不动就生闷气啊。”
公子只是不说话。洛青松又倒了一杯酒给她,她却再也不喝了。洛青松也没有勉强,自己喝了那一杯,问道:“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倒是给我说说,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他干嘛?无生老母教什么的,和你屁点干系都没有,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做什么?”
公子心道,此时不说明自己的身份却难明白。于是,她告诉洛青松自己是八王的遗腹子,这么多年一直住在江宁,年前才搬到京师来住。她虽说是没落的王族,可是毕竟是皇族的一脉,她不想看着邪教毁掉这大好的江山,让黎民再受乱世之苦。她轻描淡写自己的身份,只说自己是遗腹子,却没说明自己是女儿身。
一般人听到或者都该瞠目结舌了,这洛青松倒也很淡定≡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轻声说道:“这点我早看出来了,一般人也没有兄弟这气派。不过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装作是镖局的人?”
公子说道:“我和镖局的人算是朋友,正好我要来京师谋生,他让我捎点东西过来。不过是举手之劳,给人方便自己方便,何乐而不为呢?”
洛青松叹口气说道:“你说得轻巧,我可没有你这样的济世济人胸怀,免老百姓流离之苦,说得很是豪气呢。兄弟我只知道吃好喝好就好,其他的一概不管。”
公子见他神色黯然,劝道:“人各有志,这个却不能勉强。”
洛青松点点头,一连又喝了两杯,说道:“想必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吧?”
公子点点头。洛青松的家世她很清楚,当年他爹洛家声在年羹尧帐下做事。雍正皇上可没少靠他们排除异己,那声名赫赫的血滴子正是他们所做。据说当时京师官员闻血滴子色变,达到夜不敢寐的程度,生怕自己一觉醒来,脑袋没了。传言雍正元旦,雍正早朝问众大臣昨夜过节,大家作何消遣。有人说饮酒,有人说围棋,也有人说闲着无事,只有一个侍郎,面露难色,不好回答。等别人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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