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却道:“他们那两把刀虽是锈迹斑斑,但上面却染着血的,不知杀了多少人。”
听了这话一边牵着白小花的手,一边将她的眼睛放开道:“你啊就是冲动了些,他们手上的刀虽是有血迹,但他们这样的人用来诛杀山中动物也不是不可能的。况且凭他们的身手,你认为在这样的地方真的杀人了官府会不闻不问吗?”师叔语气淡淡,并不象是在与朋友讲话,这点白小花还是听的出来的。
所以,这两个人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又不象,因为那书生似乎对师叔很无奈。
“是……是这样吗?”书生轻咳一声,道:“算了,倒是你很难得离开那个人出来玩,呃,还带了一个小姑娘。”似乎每次见他都在那个人的身边,不知那个让人讨厌的人为何会放他出行。
杀了两个人就这样算了?白小花又看了一眼那个书生,总觉得他这打扮有种深深的违和感。如果没看到师叔与那个妖孽,大概也会被他那苍白却异常坚毅的面庞沉迷一阵,但如今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长相很端正,非常的端正。
看到他就会想起警察那种职业,只不过这个警察刚刚滥用了私刑杀了两个人。
杀人在武侠中本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不正常的是他究竟是谁?白小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身边的人都是她所熟悉的,或者是她笔下所写的人物,且一眼就能认出。
只是这个男人她犹豫了,因为他没有按场合出现。当然,现在正剧还没有开始呢!
肖敬之拍了拍白小花的头道:“这位是我的师侄,白小花。”然后向白小花介绍道:“他是……你现在叫什么呢?”很明显,这个书生的身份很特别,而他此时应该是要将身份保密的,所以不能讲出真名。
书生道:“赶考的书生,经常路过这一带的群山。”
肖敬之笑道:“那么我们就称呼你为先生吧!小花,叫先生。”
白小花现在可不是什么乖巧的小孩儿,在师叔面前她一定要判逆才行。纵然觉得这个书生不好惹,但她还是稍有些任x_i,ng的道:“他又不是我的老师,为什么要叫先生呢?”
书生皱了皱眉,但觉得她身材矮小脸上一团稚气分明是个小女孩,于是便没有理会她与肖敬之并行。
肖敬之则温柔的道:“你啊,这是礼貌问题哦,要不叫叔叔也可以。”
又多了一个叔叔?
看了看他的年纪也并不大,甚至比自己没穿之前还要小些,一个师叔已经够呛了,一定不要再叫了,便道:“还是先生吧,不喜欢叫一个陌生人叔叔那么亲切。”
结果是,她又被那书生盯了一眼。觉得他眼神很是凶恶,她向师叔这边靠了一下。
肖敬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害怕,他还不算是坏人。”
不知道身份,不知道目地,她第一次这样迷茫。
书与现实不同的,总有那么一两件事情会超出自己的想象。要淡定,不要想太多,否则会将自己逼死的。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却觉得身子一轻已经被送上了马。
师叔并没有上马而是与书生步行,听他们讲话目的地似乎是不远的小镇。肖敬之并没有提自己去哪里,而那个书生也没讲具体的任务。不过听出似乎与剿匪有关,他扮成这样子大概是想调查什么。
男人之间还真是奇怪,看起来大概是很相熟的,可是却又各留一手不将真实的自己展示出去。
不明白,自己明明脑子极笨又思维混乱的,怎么就写了这种深奥的书呢?她一直以为自己写的是小白文,可是看到他们的表现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回去后大概可以写得更文艺点也说不一定。
小镇只有一处客栈,书生也要住下。三人走进来一问,却发生了一件超级狗血的事情。不过还好,老板只说还有两个房间而不是一间。如果只剩下一间那才是很可怕的事情呢,两男一女怎么睡啊!
不过,即使是两间也无法分好的。师叔倒是很自然,他笑着拉起白小花就向一个房间走去。
白小花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她马上停下来道:“师叔,我觉得您还是与这位先生一起睡吧,我习惯一个人睡。”
这句话讲完师叔马上身子一僵,因为他带着面具无法看清他的表情,而一边的书生竟然直接抽动着嘴角,道:“奇怪,记得有人讲过你不喜欢与别人接触吗?那个面具里面的面容原来并不怕你的师侄看到啊,看来她与别人不同。”
“如果你想看我的容貌我不会介意,只是我倒是真的不习惯与别人同床而眠。”师叔在笑,他的唇挑的弧度很是让人遐想。
白小花在心里叫:什么叫不习惯自己别人同床,明明之前也和自己睡在一起过……
正想着便听书生问道:“奇怪了,那她是什么?”
师叔很淡定的回答道:“她不是别人,是亲人。”
白小花的心还是一暖的,但这个想法只坚持到不过几秒钟,因为师叔已经牵起了她的手温柔道:“走吧,进去休息。”
比起师叔白小花更不想与那个书生一个房间,她只好扭扭捏捏的被师叔拉进房间。
看着师叔铺床,她有些脸红起来。做为一个剩女她早就想抓个男人过日子了,眼前这个又是男人中的极品,虽说一直以亲人相处可是突然间要同床共枕,这点还是让她不免得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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