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樊澄这些天过得心不在焉,虽然她每天都在片场监督拍摄,但实际上就是抱着手机魂不守舍,和她说话都要反应半天,完全不像是之前那个才思敏捷、有勇有谋的大作家。李子宛是知道她的,刚刚在一起的心上人不在身边,她确实难熬。好在今天谢韵之就要回来了,樊澄丢掉的魂也要跟着回来了。
15日这天晚间拍摄结束,李子宛找樊澄一起吃晚餐。她们一起去吃了韩式烤r_ou_,虽然樊澄全程几乎没怎么吃。
“谢大小姐什么时候到?”李子宛问她。
“今晚10点多能到酒店。”樊澄道。
“你要去接她吗?”
“不,我不大方便去,她也不让我去。”樊澄道。
“倒也是,你们俩的事现在网上正吵得沸沸扬扬的,你看了吗?”李子宛问。
“没看,我不大关注别人怎么说我们。”樊澄看上去确实一点也不在意,她这些天心思全在谢韵之身上,不会也不想去在意网络上那些无关痛痒的言论。
“你这人就是这点好,除非是你自己心里认可的人,否则别人说什么都不能动摇你。网络暴力在你身上注定要失效。”李子宛笑道,“但是啊,你现在不在意也不行了,你家夫人可是公众人物,她必须得在意自己的风评啊,不然她的事业可要受阻。”
李子宛这个“你家夫人”的用词让樊澄很是受用。她弯起唇来,道:
“我和韵之的事儿,就让那些吃饱了撑着的网民去吵吧,资讯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们不故意炒作,这事儿吵不了两天就得停歇,公众的注意力就要转移。我们根本不需要去做什么,做了反而是多此一举。韵之跟我说了,这事儿本来就是岚皇为了转移矛盾焦点而人造出来的舆潮,都是些拿了钱趁机闹事的黑喷在带节奏。还有那个姓葛的狗仔,明面上他举着大旗开攻,暗地里黑喷们发力,也不知道岚皇给了多少钱,签了多少天的协议,但估摸着他也蹦跶不了两天。”
“啧啧。”李子宛咋舌称赞,“你可真是有高手风范,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啊。”
“那是。”樊澄很不要脸的接受了李子宛的赞美。
“你现在既然和谢大小姐在一起了,有没有考虑过以后怎么攻略她的家里人?”今天李子宛仿佛是特意想膈应樊澄,尽是提一些让她心烦的事。
“这个不好说,得见过才能有个概念。我之前因为还没和她确定关系,我们也没讨论过这方面的问题。最近这两天她又在外地忙,我也没问她。”樊澄道。
李子宛分析道:“据我所知,她父亲是大教授,母亲是著名舞蹈家,按道理来说这个家庭算是高知家庭,而且还有艺术细胞,浪漫主义者,情感至上,或许并不困难。但也不好说,毕竟不管是不是浪漫主义者,接不接受同性恋是认知问题,老一辈的人大多都有这方面的认知困难,尤其是牵涉到自己的孩子。再加上谢大小姐又是公众人物,她的事业全系于此,等于说她的工作和她的感情生活是很难两立的,留给你们的只是很狭窄的空间。这也是你们之间最大的困难,究竟该如何去克服,你现在就要开始思考了。”
“唉……”樊澄叹息一声道,“她之前一直不接受我,就是一直在顾虑这些,我知道的。那天她愿意接受我,也是因为她对我愧疚在先,我们又分别在即,她应当是一时冲动,在强烈的感情驱使之下才接受了我,我害怕的是之后她理智占了上风,又要跟我分手。”
“这个倒是不会。”李子宛笑了,“你把大小姐想得也太儿戏了吧,我看大小姐是个道德原则极强的人,既然答应了要和你在一起,哪里那么容易反悔的。她现在估计也在和你一样在为未来做打算,她这种人,既然做出了决定,就一定要把决定的事进行到底。你啊,也是恋爱脑,患得患失的,这么明白的事都让你想歪了。”
樊澄似是有些感慨,随即笑了:“说的是,多亏有你在旁边提点,否则我得惹她生气了。”
……
“韵之姐,外面风大,你把外套披上。”谢韵之是晚上八点多抵达的虹桥机场,出机场往停车场走去时,跟在她身边的蓝依依将长风衣递给了她。她笑着接过来,穿上了身。
一连四天的《启明》宣传终于结束了,对谢韵之来说,再没有比这四天更难熬的时光了。思念,思念,还是思念,尽管有着微信视频能常常联系,她还是希望自己能立刻飞回樊澄的身边。
此外,宣传活动中倒是再也没有遇到不和谐的事,可能是宣传方在选择入场记者上下了苦功,之后的宣传活动,在现场的记者也没有再出现乱提问的现象。一直陪在谢韵之身边的陈丹然,也在宣传第三天完成了自己的紧急公关任务,带着谢韵之的团队离开了谢韵之身边,返回首都公司总部复命。
截止11月14日晚间,谢韵之的负面/消息已经基本全部掌控住了,关于谢韵之的负面话题量也在呈几何倍数地下降,至如今基本只剩一些零星之语。大多数人都已认为谢韵之与李袁事件的关联性不大,矛盾的焦点已经全部集中在了岚皇和赵梓彤身上。而谢韵之和樊澄的事只能说是捕风捉影,完全没证据。葛石的挑衅谢韵之完全不给任何回应,只有经纪人陈丹然在她自己的微博隔空回应了四个字——无稽之谈。
反倒是谢韵之这边拿出了法国lavande公司的电子邀请函,和lavande公司副总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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