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错啊!”沈兆云一摊手,特别无辜,“你想啊,显章兄弟在的时候,咱们道心有被别人惦记上吗?就算真有那不长眼的,也不敢上来撩吧?现在呢?显章兄弟一走,地主家的儿子就立刻过来了,瞧瞧这攻势这么迅猛,我倒是不担心道心被攻陷,咱们道心对显章兄弟一颗心那是天地可鉴,我是看着麻烦。对方的身份也不是好糊弄的。”
白端瑞的表情也慎重起来,看着古道心说道:“兆云的话听着不靠谱,但也确实说到了点子上,道心兄,我看你跟鸿王之间有过节,鸿王对你的招揽之意倒是很浓,不过你应该无论如何都不会辅佐他吧?”
赶上党争时期,不管是在朝为官的老派官员,还是科举取士的新派官员,大都免不了要站队。如果不想被迫站队,那就要自身有足够的实力才行,或者是压根不在位高权重,又或者能够绝对抵挡得住威逼利诱。
放眼整个朝廷,能具备这些条件的还真不多。
古道心作为科举取士的热门人选,也免不了要站队,他要是不站的话,那他这初入官场,未来的路估计不会特别好走。
如果古道心就只是个一般的读书人,也就为难了,但他不是。
白端瑞觉得,古道心其实有条件不理会鸿王,就要看那位愿意为他做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愿意为了古道心跟鸿王对上。
“我跟他有解不开的死仇,他只是不知道而已。”
沈兆云收声,看了白端瑞一眼,这才继续说道:“那他现在明显是要招揽你,还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公盘还有这么些天,你要怎么应付?哎,显章兄弟怎么就在这时候有事离开了呢!”
不管是沈兆云还是白端瑞,都没问古道心那“死仇”是什么,他们都是对世事通透的人,自然知道有些事就不该开口问。
“其实这跟显章在不在没什么关系,我自己的事情,也不想每次都麻烦他帮我解决,那我不是除了给他惹麻烦之外就没有别的用处了?那怎么行?这样给他拖后腿,我自己心里都不舒服。”
“那你打算怎么办?”
白端瑞其实已经在考虑着要不要早点回兰陵,虽然还有还有几场拍卖,但是如果让古道心不舒服了的话,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就让古道心在这里为难地面对鸿王,而且要是让那位知道了,自己这边也不好交代。
“不怎么办,他不是要送我石头?那我就好好看看,要是不让他大出血,我自己心里都不好受。”
白端瑞和沈兆云相视一眼,他们就知道会这样。
接下来的明标,古道心还真相中了一块石头。一块大面积开窗的满色阳绿,巴莫老坑的石头,周身大片松花覆盖,r_ou_细,而且玉质化冰,品相极好,目测擦口满色挂件是一定有了,还有极大可能赌出满色的阳绿手镯。成交价十万两。
古道心也没急着开,又拍了一块,极品双彩,有十二斤,皮壳光滑工整,开窗为阳绿色加富贵紫,种、水、色皆是一流,这品质都能用来收藏了,起拍价就是二十万。最后古道心以四十万两拍下来,当然还是陆熠鸿付钱。
明标结束,陆熠鸿自己什么都没有买。就给古道心买了这两块。
一下子甩出去五十万两,陆熠鸿却是免不改色心不跳。也不知道是真的有这么多的银两,还是觉得这银两给古道心花得值得。
在暗标开始之前,所有明标要结束交易,古道心就一鼓作气将两块石头都解了,毫无意外,全切涨了。之前那块成交价十万两的涨到了三十万两,后面那块四十万两的涨到了六十万两,都相当不错。
这下子,古道心的名气是彻底打开了。之前还处在观望阶段的一些人也都纷纷向古道心示好,希望在接下来的暗标中能得到一些指点。
有些人还觉得有点可惜,早知道这个人赌得这么准的话,刚刚在他这边竞价的时候,他们就应该跟着竞价的。到了暗标那可就不好这么c,ao作了,没办法知道他到底选的什么石头啊!
暗标是公盘的重头戏。
所有参与暗标竞标的竞买商户,在公盘组织方的特殊的卡纸上写好公盘核发给竞买商的编号、竞买商姓名、竞买物编号及竞买价,并投入标有竞买物编号的标箱,因竞买商彼此之间不知道各自竞买的竞买物和竞买价,故称之为“暗标”。
揭标时按竞买物编号公开宣布中标人和竞买价。就比如编号为壹号的原石,中标人是谁,竞买价为多少。
这样的弊端就是自己出少了,可能被别人标走,但如果往高了标,高出第二名太多,不知道别人的竞买价也就罢了,知道了就会得觉得亏了。
在竞标之前,所有的暗标竞买物都会被公开展示出来,想要竞买的商家们会有一定的时间来观察这些料子,在规定的观察时间结束之后就要开始竞标。
就目前来说他们唯一能参考的地方,就是看他会在哪块料子前面多停留。
暗标开始之前他们到是想找机会跟古道心沟通,但可惜,古道心他们一直都在隔间内,隔间里的人是什么身份,知道的人敬畏着,不知道的人也不敢轻易去得罪。
顺理成章的,那些知道隔间里人物身份的,就都以为这位赌石奇才是鸿王的人。
后来还真有人查出来古道心的情况,知道他就是那位在乡试上大放异彩,不仅提前交卷,还得了第二的考生,一个个心中便难免多想了些,也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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