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是真的傻白甜还是想借此和秦匪风套近乎!
聂珵掀起帘子,看那一大一小凑在糖葫芦摊前激动地比划,眼底闪过几丝疑虑,这些天下来,他绝对不信冯富贵当真不谙世事,可是他又想不出秦匪风有什么值得人费心思接近的地方,而且看秦匪风天天跟她玩得像个快乐的沙雕,他也宁愿是自己想多了,要不然这傻子该有多失望?
不一会儿,只觉车身一沉,秦匪风举着一串糖葫芦兴高采烈地蹿了进来,视线直直冲向聂珵。
“聂珵先吃——”
秦匪风话说了一半猛地卡住,明显是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可能还有聂珵讨厌的马粪味儿,急忙转头去找身后还没跟上来的冯富贵,打算像之前一样让她代为转交。
没想到聂珵直接倾身,一把抓住秦匪风的手,然后就着他的手一嘴给lu 下来三颗大山楂,腮帮子鼓得溜圆,边嚼边拿鼻孔看他,让你有了媳妇儿忘了娘,老子一下吃你三颗,心不心疼?
事实是,秦匪风确实心疼,心被一头小鹿撞得生疼。
他就看着面前松鼠一样的聂珵“咕咚”咽了口唾沫,然后紧盯聂珵嘴角粘上的几块糖浆渣渣,糖葫芦往旁边一扔,一下捧住聂珵的脸。
聂珵第一反应是卧槽你个没良心的还想把糖葫芦给抠回去咋的?
然后他就愣住了。
因为秦匪风低头,十分仔细地,给他嘴角的糖浆渣渣舔走了。
舔……走了。
当秦匪风柔软的舌尖不经意扫过聂珵的嘴唇,聂珵头皮发炸,血气上涌,头昏脑胀,打了个嗝。
“聂珵,嘴巴好甜。”
秦匪风松开双手,嘿嘿傻笑道。
聂珵随手抓起个东西就拍秦匪风脸上,刚要破口大骂,却忘了嘴里还噎着仨大山楂,于是就变成:“嗯嗯嗯!”
“……”
闭了下眼,聂珵飞速地给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长出一口气,强稳住心神,打算对秦匪风进行新一轮的思想教育。
然而他一抬头,发现自己刚才拍秦匪风脸上的,是一本**图。
此时此刻,秦匪风显然已经好奇地翻到了中间某页,上面还留有聂珵无聊时画上去的痕迹。
画有痕迹不奇怪,关键是——
聂珵当时满脑子想着秦匪风失忆之前是断袖吗?有喜欢的男人吗?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就边想边无意识地给图上男人的左眼画了条发带。
画完了他又怎么看下面的女人怎么不舒服,心说秦匪风是个断袖,不需要女人,又鬼使神差地,给女人的身前涂得乱七八糟,头上加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发髻,特别是发髻上,还描了个小小的玉扇。
“……”秦匪风看了半天,果然抬起头,“这是……我和……”
聂珵就跟秦匪风大眼瞪小眼,然后灵机一动,指着图上的女子道:“像不像聂仙儿哈哈哈哈哈!!!”
咣!
带着剑鞘的逢君剑从马车后窗怼进来,给聂珵差点怼吐血了。
第18章 青楼不能瞎逛
在聂尘光的警告视线之下,聂珵自然不敢再把屎盆子扣人家头上,所以他后来就一本正经地跟秦匪风说,这是两个qín_shòu,你可不要向他们学习。
秦匪风皱眉,还想再看一眼qín_shòu在干啥呢,图就被聂珵咔咔撕了。
聂珵撕完又想起秦匪风舔他的事还没过去呢,眉毛一竖正要教育他,却见冯富贵这时候跑回来了。
“傻子哥哥!”冯富贵双手紧紧地抱着一大块布匹,一进马车就兴奋地扑向秦匪风,“这个布料可舒服了,颜色也适合你,我给你新做一身衣裳吧!”
聂珵在一边忍不住冷哼,心想你是真不了解这傻子的审美,何况他这身衣服还是老子亲自给改——
聂珵正心里头得意,却见秦匪风在一阵怔愣过后,竟然挠挠头,憨笑着道:“谢谢富贵。”
“……”
聂珵觉得自己的脸又啪啪响。
几人找到歇脚的客栈时天色已然不早了,而秦匪风本来下意识要跟着聂珵回房间,却见聂珵笑眯眯地往旁边一指:“滚你自己屋睡去。”
秦匪风呆住,聂珵甩甩手,“啪”地关上门。
他觉得自己对秦匪风的占有欲越来越严重了,这样不好,不理智,他还有正经事儿要办呢。
于是,深夜,聂珵总算脱了问擎那身性冷淡道袍,换上白日里偷买来的月白长衫,故意扯松腰带,拉低领口,露出一小片胸膛,心潮澎湃地一路小跑溜到金堙城内最大的烟花场所——谪仙楼。
这种地方,汇集三教九流,最容易打听八卦了。
聂珵自然是从来没有来过的,但架不住他悟性高,不说读万卷书,也看了百十来本**图。
所以轻车熟路地拐了俩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姑娘,聂珵美得嘴都要歪了,左拥右抱就上了楼。
“公子,你长得可真好看,比东院那些哥儿还好看呢!”
而等聂珵拐弯抹角打探完一箩筐的城中八卦,正口干舌燥地抄起跟前酒壶灌了一大口,就听身旁那名唤“小宛”的娇俏女子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笑嘻嘻道。
另一名年纪稍长的“紫鸢”一边掩嘴轻笑一边推了她一下:“瞎说什么呢?我看你是想被公子罚了吧?”
“东院?什么哥儿?”聂珵假装纯良地问道。
“哎呀,就是……就是要陪恩客的男子……”小宛脸红地解释着,忽然又紧张地抬头,“小宛可没有半分冒犯公子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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