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是想解释一下的,但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能说出口,他从小便养尊处优,掌权之后更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从来没有人敢对他的决定提出任何异议,他习惯了别人对他的无条件服从。
但婴诺和其他人不同,他是第一个敢和他跳脚的人,也是第一个敢明目张胆违背他命令的人。可那小东西再过分,他偏偏无法生气,甚至还生出和对方解释服软的荒谬想法。
孟boss心里生出一丝懊恼,理智觉得他不能过分惯着对方,否则还不知道将来会不会骑到自己的头上。
“什么......什么饭啊?”婴诺虽然气还没消,但他打算先把自己喂饱再说。
孟津言故作冷漠地没说话。
一行人回到别墅,管家老伯似乎是早就料到了,热好的饭菜再一次摆上了餐桌,满室飘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饭香。
婴诺快步走进来,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来,也不管孟津言动没动筷子,自顾自地吃起来,不一会儿就把自己吃得满嘴油光水滑。
“这是先生特意嘱咐厨房为您准备的,”管家老伯将汤匙放到婴诺的手边,笑出满脸皱纹:“您喜欢吗?”
和谁生气都不能辜负了美食,婴诺重重地点头,笑嘻嘻道:“特别好吃,糖醋鱼做的极为地道!”
管家老伯放心地点点头,为了留给两位主子独处的时间,很快离开了餐厅。
一个人吃饭和两个人吃饭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孟津言之前没有胃口,此时听到对方吧唧吧唧的动静也觉得饿了,于是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闷不吭声地也吃了起来。
婴诺每次吃饭都特别投入,直到他放下筷子才发现孟津言还在喝汤,顿时觉得有些惊讶:“你晚饭也没吃啊?”
孟津言动作一顿,将汤匙放下,就好像刚才偷摸吃饭的人不是他一样。
婴诺唇角一弯,心里突然醒悟过来,顿时觉得有些解气:“让你欺负我,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孟津言面不改色道:“哪儿那么多话。”
厨房阿姨出来收拾餐具,婴诺酒足饭饱之后又有点困了,他打了个哈欠,扭身就要往做私厨时住的小房间里走。
孟津言正准备上楼的脚步一顿:“你去哪儿?”
婴诺懒洋洋地回头,语气平淡道:“我今晚不跟你睡。”
管家老伯压着笑意,几个阿姨也赶忙垂下头掩饰自己抽搐的面部,餐厅里刹那间安静得令人发憷。
孟津言一整晚没睡觉,再加上被这小东西气得不轻,此时太阳x,ue突突直跳。
婴诺无畏地直视着男人隐隐要喷火的眼睛,耸耸肩,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那天之后,两个人开始冷战。
婴诺一连在一楼的小房间里住了三天,每天该吃吃该喝喝,绝对不亏待自己,每次看到孟津言时就把他当成空气,坚决地要将冷战进行到底。
而孟津言自那晚被婴诺弄得下不来台后,似乎也真的生气了,一整天都待在公司里不露面,直到深更半夜才回来睡觉,和婴诺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系统:“好感值停在90了,你冷战够了没有?”
“什么叫我够了没有?明明是他不对,难不成还让我去认错?”
此时的婴诺正在整理自己的小衣橱,春天降临,气温攀升,反正这几天闲来无事,他正打算去一趟花卉市场,在别墅外面的院子种植一些花花草草。
系统叹口气:“你哪儿来的自信他会主动和你道歉?”
婴诺扯出一件蓝白相间的新衬衫,美滋滋地在镜子前比划了一下:“当然是我永攀高峰的颜值,还有俘获众生的人格魅力。”
系统被某位自恋症重度患者震到了,久久没有说话的yù_wàng。
婴诺挑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换上,背上小背包就准备出门。
他早在一天前就和管家老伯说了自己想要外出,此时随行的黑衣人已经等候在了门口。
“现在正是流感病毒传播最厉害的时候,您喝点板蓝根再出门吧。”管家老伯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走出来,柔声哄着婴诺吃药。
婴诺实在不好拒绝,捏着鼻子把药汤灌了进去:“这味道真诡异。”
管家老伯递上几块儿椰子n_ai糖,笑吟吟道:“晚上先生会回来吃饭,您也早些回来。”
婴诺小声地哼了一声。
也不知道管家老伯的那碗板蓝根是不是过期了,婴诺捧着几颗小树苗从花卉市场后就不幸中招——他感冒了。
“阿嚏——”婴诺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的摇椅上,始终无法相信自己的抵抗力竟然如此之差:“我怎么会感冒?!啊!怎么会呢?我明明那么的,咳咳咳强健!”
“您少说些话,多喝些水吧。”管教老伯忧心忡忡地守在婴诺身边,心里愧疚不已:“就不应该让您穿那么少就出门,都是我的失职。”
婴诺偏过头又打了个喷嚏,嗤笑一声:“我们年轻人才不怕冷呢,都怪那流感病毒咳咳咳!”
家庭医生很快就赶来了,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番,表情凝重道:“陆先生的抵抗力原本就差,下午出门时穿得又太单薄,身体受了凉,自然就扛不住了。”
这话说得绝对是形容柔弱的林妹妹好吧?
婴诺一脸便秘的表情,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真不是流感?”
家庭医生:“......不是。”
管家老伯叹口气,催促着家庭医生开药,然后又急急忙忙地叮嘱新来的私厨,准备营养餐。
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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