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危险的事,她自然是担心的,只是林锦文和顾轻临都不担心,她没立场也没那个勇气说别的。
林锦文根本没有理会这些人在想什么,他把林早早安置好,轻飘飘的对着顾轻临道:“既然想喊就别喊皇上了,喊名字就是了。”
顾轻临抿了下嘴,他倒是真想喊,不过他到底没有那么任性下去,便道:“臣在外人面前哪能直呼皇上的名字。”
林锦文乐了,顾轻临和他说话都用上心机了。
这不能在外人面前直呼,那就是外人都没了的时候就可以?这自然是可以的,当然,也只有顾轻临可以。
知道林锦文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顾轻临脸色动都没动一下。这时,坐在林锦文肩头的林早早弹了两下腿,小脚还蹬踩到了他的脸。
大概是感到稀奇,林早早笑了两声,在林锦文脸上又蹬踩了几下,踩得林锦文鼻子都变形了。
王婆脸色变了变,她道:“皇上,小殿下没轻没重的别伤着皇上,老奴把他抱回去喂点吃的吧。”
她这么说是怕林早早会惹林锦文生气,林早早太小可不懂皇上二字代表的含义。
“无碍的,他这么大点能把朕怎么样。”林锦文平静的说:“再说了,我们是父子,父子之间哪会因为这点事就不亲了。”
说罢这话,林锦文双手抱过林早早,让他做到了自己脖子里,然后抱着他往殿内走,顾轻临随后跟了上去。
林早早在林锦文脖子里是非常享受的,他大概觉得自己是最高的人,脸上表情很是好奇。
不过林锦文很快就把林早早给放下来了,只要是这古人的头发太长,林早早坐在他脖子里一直拽他的头发。
顾轻临把人接过去自己抱着后道:“你也太宠着他了吧。”
林锦文不在意的说:“这有句话说的好,能宠就能打。我现在能宠着他,等他犯了错我就能好好的教育他。”
顾轻临懂这个道理,不过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直白通俗的话,很是新鲜。
林锦文在顾轻临抱着不怎么老实的林早早坐下时,漫不经心的道:“你身边有个地锦的丫头,打发了吧。”
他这话一出,顾轻临愣了下,随着他们走入殿内的王婆玉竹等人也都愣住了。
林锦文淡淡道:“跟在你和早早身边的人,心思玲珑些单纯些的好,心存妄想的就不要留在身边了。”
一句妄想顾轻临就明白了什么。
林锦文对他太好了,宫里宫外有人怕是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他身边的人不好接触也不容易背叛,就会有人打起其他人的心思。
顾轻临想的也不差,今日在顾轻临东宫受封时,林锦文便在这里等他回来。
他身为帝王也是可以去的,不过林锦文想这是独属于顾轻临的时刻,他去了无论是怀着什么目的,都会抢了这人的风头。
在顾轻临这里,他身边除了元宵不爱带其他人,地锦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出现的。
地锦说有件事她憋在心里很久了,只想说出来。
然后就提了当初她受顾轻临指示在故意在温芳经过的路上说一些飞上枝头的话……地锦刚开口说两句,林锦文便让她住嘴了。
林锦文望着地锦说了一句:“这些朕都知道。”
然后就让人把她带下去了。
林锦文并没有为地锦的这番行为有什么想法,他也懒得问地锦到底为什么这么说。他在乎的人不多,就那么几个,除了这些人,其他的他都无所谓。
“宫里不同宫外,宫外就那么一个院子,撑死也就几个院子,下人心里想一些不该想的,敲打一下他们也许就改了。但宫里不一样,这宫里是个吃人的地方,富贵乱人眼,万一有人起了不该起的心思,那就是致命的。你和早早的安全是第一位,遇到这样的人和事都不能手软。”林锦文说这话说的很平静,但语气里却散发着浓浓的冷酷。
顾轻临道:“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处置的。”
王婆玉竹等人也忙跪下表明自己的忠心。
林锦文没有看他们,顾轻临道:“你们都起来吧,把皇上刚才说的话都放在心上。”
众人说了声是,然后顾轻临让他们都退下了。
等人都走后,顾轻临走到林锦文身边,把林早早放在他怀里道:“你这么好有人起心思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我听到了还是会不高兴。”
林锦文把胡乱弹蹄的林早早圈在怀里,他满眼笑意道:“你如果为这种事生气就划不来了吧,这天下的美人就算是如过江之鲤鱼,我看也不会看一眼的,这弱水三千,我也只取其中一瓢。”
顾轻临道:“皇上金口玉言,可不要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林锦文道:“这是自然。”
两人四目相对,脸上都带上了深情的笑。
林早早也舞着双手,啊啊的叫喊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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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坤华殿的寝殿中,窃窃私语声不断,红烛燃到了天明。
顾轻临起身时,林锦文已经上朝去了。
顾轻临坐起身时,发现了手腕处绑了一根红绳,绳子中央是一个小小的袋子。
顾轻临轻轻把袋口打开,只见里面装着两束粗黑的头发。两束头发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又用细细的红绳绑在了一起,已然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顾轻临望着那两束头发,心里酸酸的。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双亲已故,没有这份忧虑,可是林锦文不同。
他是皇上,一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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