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转头看廖易,廖易笑着说,“kill坐副驾驶行不行?要不坐下一辆车?”
盛诚赫用下巴审视廖易,坐到了副驾驶位置。
江眠抱臂睡觉,廖易看着江眠,欲言又止。
酒店是他们经常住的一家电竞酒店,五个队员住一间房。江眠进门把背包扔到床上,身后敲门声响,江眠抬头,廖易说,“江眠,你来一下。”
江眠活动手腕脱掉外套扔到床上转身出去,廖易的房间在隔壁,他是单独住。江眠进门,廖易关上门走回去坐到沙发上,“问你个事。”
“怎么了?”江眠在廖易对面坐下,揉了揉眼,“我昨晚没睡好,困。”
“kill真有男朋友?”
“人家烦你,怼你一句还当真了?”沙发柔软,江眠靠着就有了睡意,他拎起桌子上的水拧开灌了一大口让自己清醒。
“网上有八卦说kill是gay,你知道么?”
“是不是跟你我有什么关系?”江眠皱眉,“廖总,你这种行为就是侵犯了别人的隐私,你懂么?没有违规没把另一半带进基地,用实力打比赛,有成绩有能力,其他的就与你无关了。你家又不住海边,管的有点宽了吧?”
“不是,还有个问题,他真的是gay,跟你住一起这不是往直男被窝里塞一黄花大闺女,他把持的住?对你有没有影响?”
“你这个问题不成立,什么叫真的是?是么?你确定了吗?”
廖易沉默片刻,“那你跟kill同住这么久,你觉得他是不是?”
“我没你这么无聊,我他妈关心队内成绩,我还要关心队员感情生活?我怎么有那么多时间呢?我这一天是四十八个小时吧?”
廖易被怼的无话可说,半天才想到关键,“你挺喜欢kill,你们最近关系很近。”
“你是希望中野撕|逼吗?然后gnd大败?你能不能盼点好的?”
廖易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江眠起身,“你能琢磨点比赛的东西么?我们这次比赛很重要,你赛前搞队友心态,你这是敌方的卧底吧?”
“我没跟其他人提,就是你们住一起,我怕影响到你。”
“他影响不了我,你能影响。”江眠整理自己的衣服,说道,“还有其他的事么?没有我就回去睡觉了,下午要训练。”
“你真不考虑女朋友的事?”
“等我拿到世界冠军那天。”江眠回头,光落到他冷冽的下颚线上,他的目光清冷傲气,“我要让他站在神的肩膀上。”
江眠离开,廖易托着下巴捉摸了一会儿,江眠眼光高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让他单着吧。至于盛诚赫,廖易也觉得盛诚赫是在嘴炮。
江眠回到房间看到床上躺着盛诚赫,江眠把背包放到柜子上,拍了下盛诚赫的腿,“饿不饿?”
“困。”
“下午五点训练。”江眠找拖鞋,说道,“睡到四点我叫你。”
江眠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只剩下盛诚赫一个人,他埋着头在睡觉。江眠在盛诚赫的床上躺下,洗完澡就没了困意。微信里母亲发了一条长语音,江眠点开听完,母亲知道他在北京打比赛,问他回不回家。
江眠撂下手机把身子沉进被子里闭眼睡觉。
家?江眠的家不在北京。
江眠原本以为睡不着,结果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半,外面变天了。中午的时候还艳阳高照,此刻y-in云密布,雷声滚滚。记
下午睡醒总会怀疑人生,江眠坐在床上呆了一分钟,一根吸管塞到他的嘴唇上,江眠掀起沉重的眼皮。盛诚赫穿着一件白色休闲衬衣,黑色长裤。白皙的肌肤几乎要跟衬衣融为一体了,衬衣领口散开着,露出一片锁骨。
盛诚赫微俯身,深邃潋滟的眼注视着江眠,“吸。”
江眠吸着吸管,醇香的牛奶落入口腔,盛诚赫就笑了起来,一缕黑色头发落下来,贴着盛诚赫的额头,他的眼睛弯着,“好喝吗?”
“嗯。”
“哥哥,你还叫我起床呢?”江眠说这个话的时候,嗓音沉下去,几乎是气音。
哥哥两个字把江眠半天身子都叫麻了,这是什么神仙叫法?江眠仿佛站在云端,飘飘欲仙。
哥哥起不了床,哥哥死了。
“这是醉了?嗯?”
“奶醉。”江眠开口,因为刚睡醒,嗓音沙哑,“你这奶是多少度?劲儿挺大。”
午睡醒来会有那么一瞬间孤寂,看到盛诚赫那瞬间,江眠的世界又满了,简直要溢出去,他的灵魂都跟着浪了起来。
“三十六度五。”盛诚赫拿掉江眠唇上的吸管,他喝了一口,猛地俯身压下去。
人体正常体温三十六度五,温的奶正好。
房卡刷门发出滴的一声,江眠猛地推开盛诚赫,盛诚赫坐在床尾笑眯眯看江眠,喉结滚动咽下没喝完的奶。
“江哥,吃饭了。”孙俞霖说,“晚上去吃烤鸭。”
盛诚赫咬着牛奶吸管,意味深长的喝。
江眠扛不住他这么撩,下床趿拉上拖鞋往浴室走,“吃什么烤鸭?”
“全聚德啊,听说是菲尔负责人请吃饭。”
“菲尔?”江眠找牙刷刷牙,很想伸手哈一口气,睡醒就跟盛诚赫接吻,有没有味?“不会是菲尔电竞吧?”
“就是啊,大金主。”孙俞霖在洗手台上找东西,抬头看到江眠泛红的耳朵和脖子,“江哥,你发烧了么?脖子这么红。”
江眠咬着牙刷看镜子,脖子和耳朵都很红,其实细致看他的眼睛也红。刚刚盛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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