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回到府中,只觉腰膝酸软,困乏不堪,想是与红离白月二人欢爱过度,顿觉又羞又愧。想先夫过世後自己一直洁身自好,为何只去了几趟关雎,竟变得如此不堪
她轻抚颈後桃花印记处,又想起刚才白月的那番话。倒是并非贪生怕死,此生最牵挂之人早已先她一步等在奈何桥头,只是如有一日良人当真为白月赎身,二人至此不得相见,她真会死於早春之手
想她出身良家,自小知书达理,夫妻恩爱,守寡後静心夫家产业,本以为会这样平平淡淡度过一生,却不想偶一失足竟天翻地覆。若真因荒淫之事而丧命,却也有几分不甘。
困倦之下,她也无心用膳,匆忙梳洗过後便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已是三更,卧在床头又回想往事,从当年嫁入严家,到夫君抱病而亡,而後是出於一时兴起与锦华登楼,偶遇红离惊为天人,又被白月一时生恨喂下早春,自此万劫不复件件旧事皆是历历在目,不觉竟潸然泪下,独自一人守著孤烛默默垂泪。
“夫人并无大碍,想是平日操劳过度导致气虚体弱,安心静养几日就好。”隔日,请来的大夫细细把脉後,开出一张补气益血的方子。却不想静书听在耳中,脸色不觉又黯淡几分。
竟以为寻常大夫能解早春之毒,自己果真是异想天开。既是小倌穷途末路的招数,又怎可轻易化解强颜欢笑送走大夫,静书卧在床头,不免又长吁短叹起来。
难道,自己此生便只能落在白月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夫人,”小婢前来通报,“钱庄掌柜求见,说是严家有几笔银两尚未归还,是否要请他进来”
“快请进”静书一惊,连忙起身接见。
那钱庄与严家也是世交,掌柜做事本分,静书慷慨大方,两家合作多年也相安无事。今日掌柜找上门,静书方才想起自己被关雎之事弄得心烦意乱,竟是把银两的事忘到脑後去了。
连忙给掌柜赔不是,还清银两,又加上利息和小礼,等掌柜欢心离去,静书已是身心俱疲。
回到卧房,看见桌上又摆著高高一叠账目,她越发头晕目眩,竟是横生怒意,险些把账目一掌扫在地上。
惊觉自己如此心烦意乱,静书满腹心事不知该对谁诉说,只能独自一人来到府中花园散心,以此驱赶心头的压抑。
天已近黄昏,她走到一处假山附近,停下来歇口气。不想刚刚在石墩上落座,腿间竟是一阵微漾。心中大为惊骇,她斜倚在假山旁,心中渐渐明白。
是了,服用早春之人,身体会更加敏感。已是几日不曾去关雎,那处自是无法忍耐。紧咬下唇,静书想等待这一波燥热赶紧过去,却不想越是忍耐越是饥渴,腿间那处越发空虚难耐,恨不能立刻与男子交欢泄欲。
实在无法忍耐,静书环顾私下无人,躲在假山後,偷偷将手伸进了裙摆内。
此时,一道人影掠过花丛,偷偷潜到了假山的另一侧。漆黑眸中掠过一丝冷笑,竟是李家的大公子李清逸。
那日被静书在李府内撞到自己与丫鬟交欢场面,李清逸本以为像静书这等良家女子,定会又惊又惧。她必会与大夫人告状,再不济也会对自己避而不见,甚至仓皇逃走。
不料这位严夫人居然在晚膳上若无其事,过後也未将此事告知他人。李清逸生来fēng_liú无忌,早已做好被大夫人斥责一顿的准备,没想到这小寡妇居然一声不吭,只是似对他有所畏惧,令他反倒觉得有趣了。
刚才闲来无事,他突生一念,想要会会这小寡妇。而静书刚巧去花园散步又未告知他人,小婢遍寻不著她,李清逸不甘白跑一趟,趁她们一个不注意,偷溜进了府内。
严府长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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