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猜了猜。
【因为你是最木奉的?】
“……虽然我也认为我很好,但我还不会是最木奉的。我想是因为,你们的主系统知道,如果我来了,他也会跟来,而在这个世界中,符合条件可以让他借用的身份就只有一个秦妄眠,也就是强力助攻。有个成语叫做堵不如疏,即使分开秦妄眠和岳书谦,但谁也不能保证他俩一辈子都不会见面,就算他俩真的一辈子都不见面了,仅对付岳书谦一个人,这个任务的难度也没有多大变化。”
给岳书谦的伤口贴好纱布,陈渔继续说道:“但要是秦妄眠反水了呢?如果秦妄眠真是他,那他看见我的第一眼,他就会彻底倒戈,变成我的人。所以,主系统让我在这个时间进来,他不是想让我破坏秦妄眠和岳书谦的见面,而是想让秦妄眠在遇到岳书谦之前,先遇到我,然后,变成我的助攻。”
系统:“……”
好大一出宫心计。
系统还是一个年轻系统,在勾心斗角这方面,它实在太嫩了,好不容易消化掉这些信息,系统看看虽然仍旧平静、但在它心中已经彻底高深莫测起来的陈渔。
【宿主,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陈渔挑眉,他已经收起了紧急医药箱,“说吧。”
【就是……你为什么要在岳书谦的后脑勺上开一个口子?】
系统现在不敢小看陈渔,陈渔的每个行为都有深层含义,弄出一个口子,肯定也是为了日后的计划做铺垫。
系统虚心求教,陈渔扣上紧急医药箱的盖子,默了默,才回答道:“我本来想试试看,能不能给他做个脑震荡手术,但切开以后我才想起来,脑震荡是撞击造成的,切后脑勺没用,所以,我就又给他缝上了。”
系统:“…………”
系统感觉很心疼,心疼无辜被切的岳书谦,更心疼信了陈渔的邪的自己。
陈渔有点心虚,他走出客房,给自己和秦妄眠叫了两份外卖,吃完饭,陈瑜估算着时间,觉得岳书谦该醒了,它让秦妄眠去壳方案看,过了三分钟,秦妄眠回来了。
“他还没醒。”
陈渔点点头,端起茶杯。
秦妄眠看看客房的方向,转过头,他疑惑的问陈渔:“我记得之前我搬他的时候,他身上没有伤口,怎么现在他后脑勺被包扎起来了?”
“这个啊,”陈渔冷静的喝了口茶,“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大夫。那个伤口,就是我救死扶伤、尽力医治的证明。”
秦妄眠:“……”
好可怕的大夫啊。
十点多,快十一点了,岳书谦才终于醒过来,捂着自己的后脑勺,他艰难地坐起来,想了半天,才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情。岳书谦脸都黑了,他蹭的一下站起来,结果差点因为起太猛,倒栽葱到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自己,他踉跄着走下来,猛地打开门,面露不善的盯着门外的人。
眯着眼睛,岳书谦冷声问道:“你们两个谁打的我?”
岳书谦没看见打他的人的模样,因此才会这么问,秦妄眠张口,刚想说话,就被陈渔拦住,后者坐在沙发上,睥睨的看着岳书谦,“是我,你想怎么样?”
岳书谦一想到自己平白无故挨了这么一下子就觉得窝火,他气极反笑,“行啊,小子,胆够肥的,敢对我动手,你叫什么名字?”
陈渔也笑了,“我在这儿混了这么多日子,从来都是我问别人这句话,还没有别人来问我的,这可真是有意思,你——居然不认识我?”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岳书谦盯着陈渔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活活凌迟,“我凭什么要认识你?”
陈渔沉下脸,他猛拍桌子,啪的一声,他站起身来,“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连我都不认识,你还敢在这儿混?!”
岳书谦冷笑一声,“只有地痞流氓才会‘混’,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你们这帮地痞流氓最怕的人。”
“呦,口气还真大啊,”陈渔嘲讽的看着他,“这么说,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岳书谦感觉找回了一点气场,他立刻掷地有声的呛回去,“废话,难道随便一个阿猫阿狗我就认识?”
陈渔连连点头,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好,很好,非常好。”
说完,陈渔往前走了两步,岳书谦以为他要打自己,立刻绷起浑身的肌r_ou_,秦妄眠则不动如山,虽然只短暂的相处了两个小时,但他已经看出门道了,他的新上司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不能用一般人的脑回路来应对他。
果不其然,下一秒,岳书谦眼睁睁的看着陈渔弯下腰,从水果盘里拿起一个橘子,他一边剥,一边抬起头,对岳书谦笑了笑,“既然这样,那就好办多了。我呢,是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富二代,因为没什么本事,不会赚钱,所以到现在都需要爸爸养活,可我爸爸说了,让我半年内不准惹祸,要是我再惹祸,他就断了我的资金来源。我这辈子的最高理想就是混吃等死,没了钱,还怎么混吃等死?现在距离我跟我爸爸定的时间还有五个月,这五个月你就将就一下,住在这儿,别出去了。”
岳书谦都听笑了,这是什么奇葩,他想也不想的说道:“滚边去,我不关心你的私生活,你们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出去,你还拦得住?!”
陈渔不赞同的看着他,“你也不能这么小瞧富二代啊,你看,为了关你,我还新聘了一个保镖回来,他和我以后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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