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妙音笑道:“沈先生天生丽质,素颜就很令人惊艳。”
开幕仪式后,整个会场气氛逐渐热烈起来,沈思霏说:“真耀眼啊。这可怎么办,贺先生身边有这么多优秀又耀眼的人,我忽然很担忧啊。”
贺西洲笑了,“你想成为这样耀眼的人吗?”
司妙音c-h-a话道:“你一点头,贺总肯定会立即安排一支团队,送你出道,安排一个一番风水的星途出来。”
沈思霏笑了笑,摇头对贺西洲说:“不需要,我只要成为你眼里最优秀的人就好了。”
司妙音轻啧了一声,倒也没对这当面飞来的狗粮有多介意,而是有些惊诧。
这种语气和话语,很多时候其实是来自在两人关系中处于攻击性的一方。司妙音意识到沈思霏与其他oa不同,大概来自于他从未想过攀附alpha而存在。
电影节结束后,就是第三天,他们去看了大瀑布、海滩,还逛了古老的宫殿遗迹和当地著名的博物馆,还特意去了世界殿堂级的一个画馆,当日刚好有个非常大的展览。
他记得他生母曾在日记里写过,在将来某一天,要让自己的画作出现在这个画馆里,只可惜,常玫有绘画的天赋和能力,却没有时间来完成这个愿望。
只在临走前一天,贺西洲去见了贺家人。
当年内斗,贺家没有死绝,只是没有能够继承家业的子孙。贺西洲回到贺家的时候,贺家长子和二儿子已经意外身故,贺家老三贺康宁失去生.殖能力。
贺西洲的生父,在贺家排老二,他当年被拐走,是贺家长子的妻子陆琳联合贺康宁所做。这一代人的恩怨复杂,已经难以理清。
到现在,贺家活着的只剩下贺家长子的遗孀陆琳,以及双腿残疾并且疯癫了的贺康宁。
前者被幽禁在郊区的豪宅里,后者在一间静僻的疗养院。
陆琳状态不错,还像个正常人,见到他们的时候,还能做出理智的回应。
沈思霏却是震惊了,“你们就想要这样关她一辈子?”
“老爷子决定的。”贺西洲面无表情,语气冷淡,“根据当初查出来的真相,陆琳害死我生父生母,后来又间接导致了贺家长子的死因,老爷子最恨的,就是她了。”
而疗养院的贺康宁有明显的疯癫和胡言乱语的症状,基本上已经不能给出回应了,而他一见到贺西洲,就扑到玻璃上,发出嗬嗬的声音。
他的目光冰冷怨毒,让贺西洲想起这人曾举手抬枪要打死自己,那时候他还不够强,贺康宁还拥有自由。要不是运气好,他可能就真的死了。
护工说:“这几日贺康宁患者的状态非常不好,甚至有暴力倾向,连续两次袭击工作人员,我们不得不注s,he镇静剂来让他安静。”
贺西洲没多说,只点头,“好好看着,别让人跑了。”
沈思霏别开眼,已经不想看了,贺西洲把他带到花园里,温暖的日光照下来,他说:“早知道这么压抑,就不该带你过来的。”
沈思霏摇头:“不,你我之间不需要有什么隐瞒。”
许多事情他都不需要问清楚恩怨真假,豪门那些,说来说去不过一些司空见惯的龌龊事。只需看一眼,就是满目凉薄冷暖的心酸苦楚。
沈思霏说:“贺西洲,从此往后,你就摆脱他们了。”
贺西洲目光柔和下来,“是的,彻底摆脱了。”
沈思霏:“以后就长居国内吧,别再过来了,就算是来总部这边,也别看这些。”
他思来想去,不是因为自己不愿意跟随贺西洲定居国外,而是这个地方给对方带来太多不愉快的记忆。偶尔过来住一住就挺好。
沈思霏想起来:“星辉娱乐,就是你在国内的开端,你原来早就做好了在国内发展的计划。”
贺西洲:“嗯。算是吧,准备了很久,主要是因为你在国内。”
沈思霏心情好转:“贺先生,会说话就多说点,走走走,我们在回去的路上说。”
……
历时七天,他们从m国飞回国内,再从机场刚赶到家,沈思霏困顿得不行,还没来得及坐沙发上休息一下,就接到了陈院长的电话。
陈今和温雅最近在准备结婚的事,之间有好几次不同的意见,毕竟夫妻之间,总要多磨合,结果还是为一件事给吵起来了。
因为两家父母鼎力支持,婚礼预算扣除之后还有些余钱,陈今打算再凑点出来买个车,温雅打算先存着。谁都有理,谁也不肯让步,就吵起来了。
陈院长也不偏心自己儿子,只是焦急。
沈思霏揉着太阳x,ue犯困,贺西洲想替他接电话,他摇头了,说:“陈伯父,你别着急啊,这样吧,我等会儿打电话给陈哥问问他,有点小摩擦都很正常的。”
陈院长叹气:“你们是一起长大的,你劝得动。”
挂了电话,沈思霏丢了手机,就往沙发上一倒。
贺西洲弯腰去抱他:“起来,去床上睡,睡沙发你不舒服。”
沈思霏被他扰得烦心,自己脱了外套,把鞋子踢掉了,抱着贺西洲的手臂不动了,呜咽着说:“好了,你可以抱我上去了。”
贺西洲:“……”
行吧,还能怎么办。
贺西洲把人抱上楼,拿起手机预约好了产检时间,就脱了鞋,自己也钻进了被窝里。
午间的日光倾斜,在地面洒下一层余晖。
第68章
秋天过了一大半,天气泛凉。
沈思霏套了件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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