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个满头小辫子,仿若愤怒公牛一样的黑人当街对峙,张易兴此刻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呆萌,反倒笑得姿容并茂:“怎么,还对我下面是什么颜色感兴趣?”
那黑人闻言眼睛一红,翻起厚厚的嘴唇露出雪白的牙齿,赫然正是那个在机场里和金仲仁打架的黑人,只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也在附近,所以同样被卷入这幅油画。
“去死吧!!!”
带着口齿不清的怒喊声,黑人朝张易兴冲过来,单手握拳狠狠砸下,看他那高高鼓起的肱二头肌,这一下要是砸到人身上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而张易兴只是在对方接近的时候微微一个侧身就避了过去。
“好奇心太重了不是什么好事。”
纵然周围温度高的离谱,可他那真挚率直的笑容还是给人以清爽的感觉。
“只可惜我不是gay,没有兴趣对一个男人脱裤子。”
语毕,张易兴一记手刀突然砸下,那黑人白眼一翻倒地不起。
抬头遮挡住刺目的阳光,张易兴望了望天上那轮异常嚣张的红太阳,怜悯道:“也不知道在清醒过来之前会不会被晒成人干。”
目光一扫,瞄到黑人脖子上的一串大十字架项链,他眼睛微微一眯:“希望你的主能够保佑你。”
伸手握住脉门,感觉自己的脉搏还算正常之后,张易兴走入街边的阴影内,小步小步的朝前走,但是他的一只手却一直搭放在手腕上没有离开。
人在极度高温下很容易出现头晕、胸闷、昏厥、意识障碍等症状,而在这种陌生又危险的地方等到这些症状出现时才知道身体不适已经晚了,所以随时测量自己的体征是必要的。
在走到街口的时候,张易兴突然心里一颤,停住了脚步。
没多久,身上带着点点血迹,一脸阴沉的金仲仁眼睛斜视着这边街道的从转弯处缓缓走出来——看来他也已经察觉到这边街道上有人。
张易兴微微松了一口气,抬脚跟了上去。
两个人不发一语的在条条街道上徘徊,期间还和不少人相遇,不过那些人看见是两个大男人,便都不敢靠近,悄悄地避开了。
又走了十几分钟,当两人身上的汗液多到把衣服全部打湿时,张易兴突然开口:“会不会躲到屋子里去了?”
金仲仁停住脚步,侧头看了看街道两边的房屋,多是平房和两层楼的建筑,而且都没有门,哪怕是在这种大太阳的白天也是黑洞洞的,像是张开了嘴巴的怪兽。
“不会,怕黑。”金仲仁说。
张易兴点点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是吸完之后他又后悔了,这灼热的空气差点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焖熟。
“走吧。”
于是两人继续往前走。
虽然嘴里说不会,但在接下来的路途中,金仲仁还是不断打量街道周围的一间间小房子,而那些房子里面也有一双双或凶狠或阴冷的眼睛,看着这些新来的人。
终于,在一条街道的尾端,他们看见那条熟悉的波西米亚风格长裙,长裙的主人正趴伏在一个人身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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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
金仲仁跑了过去。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女人瞬间抬头,眼底划过一道幽冷的光,她眼神复杂的用余光看了看不断接近的金仲仁,然后眼帘逐渐垂落。
在陆良人的世界里,只有三个人是陆菲然无法靠近:一个是边白贤,不能!一个是朴灿列,不敢!一个是金仲仁,不愿!
是的,陆菲然不愿意接触金仲仁,因为有一件事情金鱼脑袋的陆良人可能已经忘记了,但是陆菲然却一直深深记得。
那是她从医院里醒来的第一天。
当医生宣布陆良人从此智力受损,再也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的时候。
有一个皮肤黑黑的小胖墩当时眼睛里的光芒瞬间就熄灭了……那是信仰失落的瞬间。
金仲仁——是一个有信仰和使命的男人!
金仲仁跑近,看到眼前的一幕被震撼得有些失神,不过很快的他又再度喊道:“大姐?!”
陆良人渐渐清醒,她张开嘴想要说话,口里却有一股腥臭的血味,与此同时在她的视线范围内还有一具陌生人的尸体,尸体脖子的主动脉上有着一个大大的牙齿咬出来的血窟窿,粘稠的血液现在还在不停地往外冒。
陆良人眼睛瞬间大睁,她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喝了人血。
蚕食同类的心惊和愧疚像一只巨大的怪手抓紧了她的五脏六腑死命拉扯,陆良人浑身抽搐得厉害,眼泪“啪嗒啪嗒”如滚珠般滴落,掉在地上的同时很快就被蒸发掉了,只留有一点点淡淡的印渍。
“我……我……”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有滚烫的热气顺着开合的嘴唇涌入口腔和呼吸道,炙拷着这个根本还搞不清楚状况可怜灵魂。
“别说话,”金仲仁严肃道:“也别哭,节省水分和体力。”
说完他一把拉起嘴巴和下巴上还沾染了不少血迹的陆良人。
“走!”
在金仲仁的拉扯下,陆良人瘪着嘴走到街尾,两姐弟和张易兴大眼瞪小眼的对象对视了几秒钟。
陆良人终究还是又哭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被那人追得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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