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你要做什么,我说过你要治好我,我现在就要,不是开玩笑。”
“你!”顾葭下意识的后退,后背都抵在了车门上,可却因为白可行也在车上,他竟是被无形的束缚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江入梦忽然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谁,他的手轻轻搭在顾葭的肩头,手指一勾便轻易能将顾葭那早早‘迫不及待’解开了束腰的婚纱一点点褪下……
“你明明知道,早就知道,不要同我装傻。”婚纱从上至下的犹如汩汩清泉划下顾葭的上半身……
婚纱层层叠叠落在顾葭的腰际,其中卷着的两团造假用的绢帕也暴露了,掉在车内的地上。
顾葭在那瞬间无法承受般的紧闭双眼,侧头避开。
江入梦本不应该在忽顾葭的反应,毕竟大家早就对彼此心知肚明,是撕破脸了的,他合该就不管不顾的下嘴,先对着那明显不是第一手的药来一场他期待已久的摧残,他是憋了许久了,自发现了真货,你要他再去品尝别人的假货,他心里也难受。
当假货摆在他面前,那形状大小全然和顾葭的不同,没有顾葭的漂亮,没有顾葭的惹人食指大动,他这些日子都饿瘦了。
荒诞的故事为什么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呢?江入梦不想察觉到自己对顾葭抗拒的烦躁,他已经够悲哀了,是个二十来岁还吃奶的变-态,所以不要喜欢上这个一看就绝不可能爱自己的顾葭。
——可是该死!我怎么可能不爱他?!
江入梦在自己与自己的博弈中,输得一败涂地,若是之前他还可以狡辩几分,如今却可能无法再欺骗自己,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吃人-r-u,他喜欢的才不是口腹之欲,而是在他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在他孤立无援自我作贱的时候,每一回都会出现的顾葭。
他甚至为自己感到悲哀。
你瞧你干什么记那么清楚呢?他对别人善良那是他的日常,你只不过是他小时候某一天遇见的某一个人,干什么总是寻找他,找到了又能怎么样?
说什么狗屁治病呢?
病早就好了……
在见到顾葭的时候,就好了。
江入梦这些年浑浑噩噩的误入歧途,直到这一刻仿佛才大彻大悟,然而他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没有退路,他的威胁更是不能改口!那么将错就错好了,反正余生,顾葭得陪他度过。
江老板的暂停,并不能让顾葭感到侥幸,甚至更恐惧起来,那成日招蜂引蝶的白孔雀抖了抖自己华丽的长尾,不敢收起来,翘着个光溜溜的屁-股,不知道那食r_ou_动物的尖牙何时何地朝他冲来。
这又像是罪犯临死前的一秒,充满顾葭无法想象的压力和恨不能快刀斩乱麻的决绝。
可下一秒,江入梦却不只是将尖牙朝他咬来,像是整个人都倒在他的身上,一头砸向他单薄雪白的胸膛,伴随而来的还有像是爆炸的西瓜那样迸s,he的热-液,顾葭依旧闭着眼,他不敢看……
“小葭,别怕。”
有个不该出现的声音出现了。
“小葭,别怕。”
顾葭感觉到有一双手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捧着自己的脸,拇指双双帮他擦拭脸上的血液,血点却不甘心地在他脸上留下倔强的一道道痕迹,像是长了血色的猫咪胡须。
“……可行?”顾葭不敢置信,“你怎么醒了?我以为……”
“我说了嘛,我只是有点累,让我休息休息,我就好了。”白二爷手中有一把匕首,匕首先后抹了司机与江入梦的脖子,于是整个车子内部便犹如噩梦一般,让顾葭只敢看白可行,不敢看其他。
“真的吗?”顾葭觉得不像是真的,白可行明显体力不支,面色苍白,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能够单手将压在顾葭腿上的尸体抬起来,然后一把将他拉到怀抱里去。
白可行扯出个微笑,然而身体愈发的凉,他脚肆意妄为的抬高,踩在江入梦的尸体上,说:“别怕,他妈的,我都从没碰过你,气得我立马从y-in曹地府返回人间救你。”
“……”顾葭脸埋在白可行的怀里,鼻尖是浓重的血腥味,可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味道了,他几乎是坐在血泊里,而车外的江入梦的那些手下们也像是在江入梦死后的半分钟内才发现异样!立即群起而攻之,叫嚣着让车内的顾葭和白可行出去,斧头和枪更是毫不顾忌的加害于这辆曾风光无限的豪车!
砰砰作响的汽车几乎是立即就要烂掉似的,顾葭想要尽力保持冷静,可他根本做不到,他何时遭遇过这样的祸事?!他从来都是富贵窝的金丝雀,出入都是安全保险的繁华之地,身边都是有头有脸的无害之人,他没见过这么多血,也没见过这样近距离的尸体……
他怀疑自己是要晕过去,可若是能晕过去倒还好些,他如今被刺激的j-i,ng神极度紧崩,根本没办法就此撅过去。
“别怕,我把门都锁了,这车……玻璃防弹。”白可行企图哄顾葭开心,“这混账江入梦倒是有些好东西……一时半会儿他们砸不开,你别抬头,别去听,别去看,很快我们就能得救的。”
“巡捕房的人很快就会过来……小葭啊……小葭,你可以想想一会儿我去医院包扎了伤口后,咱们去哪儿玩。”白可行声音越来越小,断断续续。
“你想要什么都行,我都给你买,小葭,不要怕,干脆就在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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