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痛经的滋味最能感同身受。
傅柏秋:“……”
本想着找这家伙算账,谁知对方将她的苦r_ou_计当了真,那全神贯注的严肃模样越瞧越可爱。
傅柏秋情不自禁收紧了双臂,脸颊贴着她耳朵蹭.了.蹭,笑着说:“老婆真贴心。”
“早知道不让你吃冰激凌了,真的不是我贪吃,我算着你的日子呢,而且我记得你这几天是吃辣不能吃冰......诶,还喝什么酒,自己都不上心,现在晓得痛了吧?”
“本来你也不是每次都痛,这次痛肯定就是因为吃了冰激凌喝了酒,让你下次还这么心大,长记性没?”
时槿之嘴里碎碎念,像个唠叨小媳妇儿似的,边念边关了火,用汤勺盛起热腾腾的一碗。
说起来,煮姜糖水还是跟毛毛学的,着凉也可以喝。
“嗯,长记性了。”傅柏秋被念得心里甜滋滋的,啵唧亲她一下,“老婆教训的是。”
“趁热喝。如果还疼就吃止痛药。”槿崽催促道。
她不是很主张一疼就吃药,除非疼得厉害或者应急,小时候母亲总跟她说是药三分毒,平时多注意,勤锻炼,比变成药罐子好。
傅柏秋点头应声:“等凉一点点我就喝。”说着并拢五根手指做扇风状。
“你裤子换了吗?我去洗。”
“不用,我......”
话没说完,时槿之已经出去了,傅柏秋连忙跟上去拉住她,“乖,我自己洗,你去吃夜宵。”
槿崽一个转头,不高兴地看着她:“给自己女朋友洗内|裤都不行嘛?”
“……”
这事儿实在太过私密,她从小学sān_jí开始就自己洗内|裤了,连妈妈都不让碰。
况且,以前两人在一起,也是各洗各的。
“崽崽,你要保护好你的手,明白吗,化学洗涤剂少碰。”傅柏秋嘴上苦口婆心地劝着,脸却悄悄地红了。
时槿之坚持道:“我就要洗。”
“……”
在“羞耻一阵子”和“惹老婆生气”之间,傅柏秋果断选择前者,于是投降了,由着她去。
槿崽洗内|裤洗得十分开心。
傅柏秋喝完姜糖水便溜回了房间,半晌没等到人进来,悄悄掀开一条门缝,见媳妇儿坐在沙发上一边啃j-i翅一边跟助理说话。
偷听了两嘴,是工作上的事情。
十一点,那人洗了碗刷了牙,客厅灯关了,脚步声朝这边来。
傅柏秋迅速回到床上躺好,侧身,拉过被子蒙住脑袋,假装睡着。
“毛毛,我知道你没睡。”身边位置轻微陷下去,槿崽拉开被子,软乎乎的唇贴了过来。
“……”
一只胳膊探.到她身.前捂了捂,“肚子还痛吗?”
“不痛。”傅柏秋投降,睁开了眼睛,止不住笑。
本就是苦r_ou_计,这傻子。
——啵唧!
吻落在眉心,槿崽用甜腻腻的嗓音说道:“老婆晚安。”
???
就这么......晚安了?
.
翌日,时槿之与团队乘私人飞机去了爱丁堡,因着是当天往返,傅柏秋没跟去,在酒店练了一天识谱,吃吃喝喝睡睡。
二十八号,她第一次见到了槿崽的新经纪人先生,一个幽默的德国大叔,他的另一个合作对象是知名指挥家dudamel,亦是槿之的朋友,这两天带着维也纳爱乐乐团在国内北上广演出。
关于让媳妇儿跟着自己的事,槿之跟经纪人商量过后,得出了两个办法:要么移民德国,要么像槿崽一样拿特区护照。
傅柏秋不想完全放弃自己的国籍,表示可以考虑后者,不过是钱的事,很好解决。
腻了两天,时槿之开始教媳妇儿钢琴指法,三十号,她要动身去比利时了。
这个国家就在海峡对岸,非常近,巡演结束后可以直接返回伦敦,等两三天再去下一站。傅柏秋原打算在伦敦等老婆回来,但这天早上刷朋友圈看到了一条消息,让她有了回国的念头。
夏岚在榕城。
那姑娘没跟她说,自己一个人不知在榕城呆了多久,若不是照片里拍进了路牌名......
“毛毛~”时槿之扑过来抱住她,“我得走了,你快亲我一下。”
娇艳的红唇近在咫尺,散发着香甜的奶油巧克力气味,傅柏秋轻啄了一下,捏捏她耳垂,“我也要回去了,把家里打扫干净,等崽崽回家。”
“唔,我下月十二号回去。”
“然后就不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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