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没管,顺着线条下来lu 猫似的摸了个遍——当然,这要忽略猫猫全身的伤口。
楼客靠在她怀里哆嗦,觉得水里的液体仿佛全都钻进了她皮肤的破损里,顺着经络钻进她的身体,刺激性极大,刚浸泡进去时刺得她差点用跳起来,却奈得无力反抗,只好象征性地瑟缩。
“我们来聊聊天?”商止新在笑。
“您……您说。”
“孤送爱卿的玉佩爱卿放哪儿去了?”
楼客在她手里僵了一下:“对不起……臣扔掉了。”
“扔掉了?”
哪儿敢不扔呢?小姑娘羞答答的定情信物,她看了不会动摇,但是心酸。心里装多了事情,她肩负的责任怎么办?为了所背负的她必须有所取舍。所谓杀妻证道,大约也是这个理。
可她竟然开始解释:“那时……那时臣并不知道您是皇子——”否则是万万不敢这么做……楼客慌乱起来,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解释一次,仿佛她的那点内心挣扎有什么意义似的。
果不其然商止新又扯了一下子她撕裂的耳垂不耐烦道:“孤以前和你那点事情孤自己能不知道吗?回答是或者不是。”
楼客咬着牙直抽抽。那可不是吗……自己的做法确实有些卑劣。
她自称“罪臣”,其实并不全是因为自己欺骗了商止新,从前代商王开始,她就是“罪臣之子”,她的父亲因丞相举报私养死侍被杀,同族贬为庶民。
但那是政敌的二虎相争而已,丞相那里必有能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楼客仗自己年幼少抛头露面打扮成幕僚混进丞相府当了食客,然后才遇见的当时避宫廷政变的商止新。
或者说当时的“瑾姣”。
但现在商止新只能是商止新,是皇帝和天下共主,她只要跪就好了——她若是知道自己神志不清时还念叨过“姣姣儿”,应该会一口老血喷出去。
当然,现在她只是很懵地想:听完问题立刻回答是或者不是然后闭嘴的,那叫拷问,那不能叫聊天。
商止新不考虑那么多,紧接着问:“爱卿追求孤的那段时间,和孤说的那些话,究竟有多少真多少假?”
风度翩翩的楼先生对她说,姣姣儿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是她岁月中的惊艳。
她说真想娶她,想要权力雍容加身之后给她娇养……可又懊恼说就算做只能做风云闲客也想要牵她的手,问她喜欢八抬大轿还是岁月静好呢?
对于一个未尝jìn_guǒ的少女,这是怎样的情话啊。商止新微微张着嘴巴满脸透红,看她紧接着眸光明亮认真说,姣姣儿,我想配得上你。
让她误会是她想配得上她,才要往上走的。
其实心里想的是,姣姣儿,你我不是同路人。
……
楼客疲惫地咬牙低头说:“是假话,全是。”
“啊呀,孤的朝臣对爱卿风评很好的。说楼将军忠敏自持,字字千金。”商止新于是神经质地笑起来:
“倒是说孤顽劣不羁。瞧瞧,这可是风骨峥嵘的楼先生先骗的孤这种皇族的败类。”
后面的一句话,又从轻软到字字重压,最后迸发的仿佛是狮虎随时要跳起来撕咬猎物的暴怒的嘶吼……
然后却又一次全身放松地病态的轻佻起来,耷拉着眼角揉了揉头发:“烦死了。”
楼客没敢说话,也不太说得出来,少了商止新的禁锢她整个人往下滑。
商止新就冷眼看她灌水,憋得不行了才掐她起来:“有话说没有?”
楼客哪里说得出话:“咳咳咳咳……”
商止新抱手:“再给爱卿一秒组织语言。”
“唔……哈啊……”楼客在她的麻匪作风下苦笑,克服咽喉的不适:“臣一直是认罪的,欺君罔上这种罪责,无论上主怎样发泄都是应该的。若上刀山下油锅能让我主消气,臣也愿意去做。”
商止新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上刀山下火海啊?”
“嗯……”楼客点点头气若游丝:“可臣有点头晕了……您能给我输送一点内力吗?臣的思维现在很混乱,感觉立刻就要……”
商止新冷着脸捏着她的双手内力摧枯拉朽,差点撑爆了她的脑子,她才堪堪放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抵在什么东西上,说:
“那么孤先挑断爱卿的手脚筋戳下眼睛来,完整地把皮剥下来,在露出来的r_ou_上淋上火油好不好?
还是在爱卿的七窍放进蛊虫啃噬脑髓和内脏在里面产卵让身体涨起来炸掉?放心吧,孤会记得帮你保持清醒的。”
“这么一想,可以一直来几遍,反正爱卿身体不错。”痛苦到死亡吧……可最难挨的是永远的轮回。
……
竟然眼前已经出现了血r_ou_模糊的自己,尸体鼓胀起来的冒出虫芽的人,缺手脚的模样,眼睛是两个血洞。
楼客在她的轻快的语气里一阵一阵发颤,但还是咬着牙说:“好。”
——在恐惧吞没理智之前好好应下来,不要求饶逃避自己的结局……虽然转念想起来,就算她求饶商止新也不会管的。
商止新听完她说话,龇着牙呵呵笑了,放了手扯开了她的眼罩。
可毕竟那声“好”已经剥离了她所有的勇气,现在只余下认命的对未知血腥的恐惧,她已经濒临临界点。
商止新没有被迟来的示弱激发起怜香惜玉的心,而是冷酷道:“睁眼。”
楼客手指一缩,终于爆发了所有被愧疚压下的恐惧,逼着自己直视,姣好的面容终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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