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挑剔吧,这些就实在难喝,和他收藏的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助理应了声,去找服务员说话。
接着他去找人时,就不再用委婉的下单方式了,而是直接给钱,前面下单只是想要引起服务生的注意。然而惊讶的是,无论助理出多少钱,说的话有多诚恳,那个服务生都拒绝他的请求。
这是什么“正直高尚”的人,助理着急的同时又不知所措,他看着手里许约写好的支票,足有二十万。
不过是想个法子让他们见见陈佳芯,就纯赚二十万,有这么难吗。
助理紧紧拽住服务员胳膊,不让对方离开,就在两人纠缠间,之前在卡座上“勾引”老板的那个美少年又出现了,他拿着个酒杯走过来,向助理挥挥手,朗声问,“许约想去见陈佳芯?”
助理应声抬头,“嗯,你听到了?”
李洵玉没理他,转头对那个服务员说,“那就让他们去见陈佳芯一面吧,说是我安排的。”
他这短短一句话比助理刚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一大堆话管用得多,服务生几乎是在下一秒就答应。
助理看过这家酒吧里所有的在职员工记录,印象中并没有李洵玉这么一个人。
“你们先去办事,不用紧张,我不会c-h-a手。”李洵玉或许看出他眼里的警惕,漫不经心地说,“我的身份,待会我会亲自和许约说。”
☆、6.3
3.
“他要当面和我说?”
“对,”助理和许约在占卜室门口等待,点了点头。
“那就到时候看他怎么说吧,”许约毫不在意地说,他比对方大太多,总觉得对方是个小孩,掀不起什么水花。
现在对他来说见到陈佳芯最重要。
上一位客人出来,他们进到占卜室里。
房间不大,地上铺了层柔软的地毯,橙色与红色相间,看不出花纹,两边角落各摆一张小圆桌,上面有不同颜色的水晶石和香薰蜡烛。陈佳芯坐在中间桌子前,相貌很年轻,打扮时髦,在低头洗牌。
她看了眼进来的许约和助理,问,“是谁要占卜?只能一个人进来。”
“我。”
许约望向助理,示意对方在外面等待。
陈佳芯问,“你想要测什么呢?”
“我还没想好,一般大家都会想知道些什么?”
“有很多,可以测今年的流年运势、爱情或事业运、还有最近遇到难题想问解决方法之类的,都可以,”陈佳芯将78张牌摆在桌上,“只要在心中默念问题,抽出三张就可以。”
许约看着桌上的牌,“那如果是....我对一个人的死亡有疑虑,能知道吗。”
陈佳芯一愣,转而轻笑,“那恐怕不能,你或许要找灵媒。”
“好,”许约没勉强,正当他想要换个说法时对面陈佳芯再次开口,她说,“我能问问你是对谁的死有疑惑吗?”
“肖燃,”许约毫不顾忌,“这段时间里,你和他有接触过吗?”
陈佳芯一怔,随即惊诧,“你是警察?”她的目光落到许约坐着的轮椅上,又否定道,“不.....你和外面的那位,是什么人?”
“我是维斯赌场的老板,”许约说,“只是肖燃最近在我的赌场里欠了一大笔钱,想要向他追讨时却发现人已经死了,为了防止他是逃避赌债故意假死,过来问问。不过肖燃的人际关系似乎不大好,这里的人都说和他不熟,所以我想来....问问并不属于的陈小姐你。”
许约说话礼貌又诚恳,不急不切地望向对方——他知道对着什么人该说什么话。
陈佳芯喃喃,“.....他们当然不可以向你透露,这里的人在遇到事时都恨不得能把嘴巴缝上。”
“陈小姐,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
许约微笑,他反客为主,身体微微向前倾,诱导性极强地说,“刚才你说起这家酒吧的人时表情复杂,好像有很多想说的话,可是如果你现在对我有所保留,隐瞒了你知道的事情,不也有点和他们一样,知情不报了吗?”
许约说,“表面是间酒吧,但实际上是个巨大的地下毒品交易点,对么?”
在长久的缄默不语里,陈佳芯缓缓点了点头。
许约身体往后倾,做出个“请说”的手势。
占卜房里香薰蜡烛静静地燃烧,似乎和外面喧嚣的酒吧有点格格不入。陈佳芯望着桌上的塔罗牌,轻声道,“我是在一个月前被邀请来作嘉宾的,原先只是和经理约定只做一个星期,只是到第三天.....我不小心撞见了这里的员工,在偷偷向一些vip客人销售毒品。地点很隐蔽,不是前面接待酒客这块,而是后面的vip室,我....…有点路痴,”陈佳芯吞吞吐吐地说,“平时不怎么记路,又大,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很难分辨方向,那天我从占卜室里出来,想趁着没客人的间隙去上个厕所,结果出来就忘了回去的路,走着走着...就去到vip室那块,正好撞见服务员和客人在进行的毒品交易。”
“没有保安守在前面?”许约抓住漏洞,问。
“有,”陈佳芯说,“但那时刚好有个客人在闹事,大概是吸嗨了,所有保安都去维持秩序,没人注意到我....”她很小声地说,“那时候我也没想到是吸毒,只觉得是单纯喝醉酒。”
许约说,“那肖燃呢?你们之前认识吗。”
“.....”说到这里,对面陈佳芯的脸上突然浮出两团红晕,“我刚来时有和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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