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拖着一个女人朝着幸白走来。
那两个黑色衣服的男人戴着墨镜,在夜色下根本看不清楚长什么样,但是幸白觉得应该是类似于保镖之类的人物。
他们拖着的那个女人是……
思考间,两个男人已经朝他走过来了,两个人仿佛是很不满意这个女人脏了他们的手,迅速的把女人丢给了幸白。
顺着屋檐下昏黄的灯光,幸白把晕倒的女人抱在怀中,散着的头发遮住了女人的面貌,但是瞒不过幸白。
这是他的母亲,而且他的母亲现在正在发抖,脸色苍白的不成样子,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
“站住!”幸白气不打一出来,什么事情都还没弄清楚,怎么肯轻易的把那两个男人给放走,“你们对我母亲做了什么?!”幸白低声吼道。
两个男人却好像根本没听到幸白在说些什么,头也没回的朝着不远处的一辆黑车走去。
幸白皱着眉头,把自己的母亲扶到了沙发上,然后掉头准备追过去。
但是衣角被别人轻轻的给扯了一下,幸白回头看了眼,他母亲正双眼含着泪的扯着幸白的衣角,“别去,你别管……你别管这些事。”
“这些事?”幸白看着自己的母亲,双眼里面好像还多了些其他的意味,“哪些事?”
“脏东西,你……你千万不要……”还没说完,幸白的母亲就直接吐了出来。
他母亲不能喝太多的酒,很容易喝醉,但是现在看来,今晚他的母亲不仅喝酒了,还喝的烂醉如泥。
“到底是谁让你出去的?”幸白不是个傻子,没来得及动就放在桌子上的饭菜,打电话过去没有人接,上了锁的门。
说明他母亲出门之前就已经和那个人联系好了,而且那个人是母亲很熟悉的人,是这大半夜还敢出去见的人。
那个人,除了他的父亲,还能有谁。
“是顾家勇。”幸白双手捏的很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那些猩红热的血液就会喷薄而出,把少年整个人都给吞噬掉。
坐在沙发上的母亲双手捂着脸,微微的点了点头。
幸白眼光不经意间落到了他母亲的小臂上,乌黑一片的有点像是淤青,暗红色的东西有点像是凝固了的血液。
某种更为可怕的想法一下子在幸白的脑海中炸了,就像是一根□□,不断的刺激着少年易燃易爆炸的心思。
幸白一把扯过他母亲的手臂,然后把衣服往上推了下,大大小小触目惊心的伤口暴露在了凝固的空气中,也暴露在了幸白的眼前。
这些伤疤大小不一,无一不是新的伤口,是匕首雕刻出来的伤口,还带有一些艺术的味道。
“你……”幸白的妈妈马上反应过来,不停的挣扎,想把手缩回来,装作什么也没有的样子。
“我c,ao他妈的。”幸白松开手,在凝固的空气中,声音有些低哑,“顾家勇这老畜生。”
为什么,他们当时明明那么听话,一点也没有纠缠他们,为什么在他和母亲搬出来之后,他们还是不肯放过?
还要来百般为难,难道自己的存在让她们感受到了还有压力么?
说完后,幸白连衣服都没换,直接穿着白色的背心大步走了出去。
他母亲本来想着阻拦,但是腿上也有伤,刚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就给摔了下去,只有懊恼的坐在沙发上痛哭。
那辆黑色的车竟然还没走,车窗是打开的,顾家勇那张恶心的脸引入眼帘,让幸白的眼眶一瞬间红了起来。
在看到幸白出来之后,顾家勇侧着脸吩咐了一句,黑色的车辆缓缓移动,离开了这里。
幸白现在恨不得马上把顾家勇那畜生从车里带下来,好好的问问他为什么要对他母亲做出这种恶心透顶了的事情。
没有多余的思考,幸白带上头盔,骑着自己的摩托车,跟随着黑色的轿车一路消失在了黑暗中。
——
黑色轿车中,之前那两个保镖坐在车后面,顾家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开车的是顾家勇的私人助理秦停。
顾家勇不紧不慢的在车上抽烟,等烟已经过半了之后,这才看了眼后视镜,冷冷的说:“那小崽子跟上来了。”
“老板,现在怎么办?”秦停一手打着方向盘,不知道该去哪儿。
顾先勇把还没抽完的烟放在了车里的烟灰缸里,眼镜盯着前方的路,吩咐秦停说:“去adg酒吧。”
“啊?”秦停半晌没反应过来,这么晚了,顾家勇平时早就回家休息了,这次却要去酒吧。
但是本着多年的职业c,ao守,现在的情况告诉秦停,他应该做个只听从主人指挥的机器,不要多问,惹火上身。
车子临时改变了方向,在迎宾路来了个紧急大转弯,朝着左边的青航路开去了。
顾家勇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电话号码,响了三声电话铃之后,对方接通了电话。
“准备好了吗?”顾家勇的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感情,仿佛现在后面跟着的不是他的儿子,而且一个萍水相逢只想碰瓷的人。
“您放心,我们这儿的,已经准备就位了。”对面的人语气y-in阳怪气的,无比谄媚的说道:“只要顾总能把人给带过来,我保证今晚就让兄弟们好好开开荤。”
顾家勇看着后视镜,确保后面骑着摩托车的人还没有放弃,回了对方一句:“好。”
幸白骑着摩托车,跟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跑了很久。
其实路上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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