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横他一眼:“他又没看上我。”
越子墨黏黏糊糊地跟安歌抱在一起, 一点点抢占了椅子, 最后彻底将安歌抱在怀里, 放自己腿上,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哼唧:“不想去……”
安歌不堪其扰,甚至开始有点喘,连忙按住了男孩的手,“别闹……正好去打探一下黑焰值多少, 我们总不能一直白养着他。”
越子墨哦了一声, 两眼闪闪发亮,呼吸暧昧而灼热地在他耳边轻响,“既然让我负责交涉,那我先收点报酬。”
安歌耳根被他咬得火辣发红。
年轻男孩子总是需求旺盛, 体力贼好。
助理1号炖好了猪肚j-i汤, 摆好桌以后来敲门, 门里有动静却没人给它开门。
助理1号没有收到后面的指令,就默默地退回储物间里,继续执行看守任务。
等越子墨收完酬劳,两个人饥肠辘辘出来吃午饭时, 汤都快放凉了。
越子墨还是独自赴约了。
在一间装修得跟凡尔赛宫一角的包间里,高雪崖穿着某高定品牌的当季新品蓝色衬衣,交叠双腿,姿势极其优雅地喝红茶。
然而越子墨一看他就哈哈大笑起来:“亚当你的脸怎么了?肿得跟猪头似的。”
高雪崖沉下脸瞪他,想起大哥的叮嘱,又只好忍了下去:“喝醉不小心撞到门了。”
越子墨啧啧赞叹:“当猫的时候没见你这么笨手笨脚啊,看来你还是合适当猫。”
高雪崖重重地将金边白瓷杯放回铺着j-i,ng致刺绣的桌上,深深吸了几口气才算冷静下来:“我哥想见你。”
越子墨拉开红色天鹅绒椅面、金漆雕花的宫廷风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来,冷冷地笑了笑:“什么事,说出来我考虑考虑。”
高雪崖一双修狭昳丽的双眼惊讶地睁大了:“你在说什么?那可是我哥!”他顿了顿,又说,“你知道我哥是谁吗?”
越子墨又呵地笑了一声,“我又不是你,连对手底细都没调查清楚就迫不及待动手。”
高雪崖老脸一红,恼羞成怒,可是又碍于被大哥反复警告,不得不再次压下满腔怒气,只能恶狠狠捏红茶杯:“黑焰的事,怪我一时冲动,想给你们个教训。这事我道歉,不过你们抓了黑焰,也算是扯平了。”
越子墨挑起一边眉毛,往椅背一靠,单手支颐,似笑非笑看着他:“扯平?别傻了小朋友,东西在我手里,开什么价,当然由我说了算。得了,快说吧,到底什么事?再不说我走了。”
高雪崖紧皱眉头,这种倨傲的、强势的、压制性的态度,跟他哥一个模子里出来似的,让他非常、非常、非常不爽。
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并不想变成真高血压的高雪崖深呼吸,低头看了看表,“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哥只叫我请你来,具体什么事,他会亲自和你说,他就快来了。”
仿佛言灵成真似的,他话音才落,就有人敲门。
穿着黑白两色欧式女仆装的服务生将客人领进屋来,是个个头高大的男人。
高雪崖显然对这个比他大了七八岁的哥哥又敬又畏,立刻站了起来为两边介绍:“哥,你来了,这就是越子墨。越子墨,这是我哥高峻。”
越子墨本来手搁在椅背上转身看,被叫了才站起身,含笑和高峻握手:“高博士,久仰。”
一副温和有礼的好孩子模样,完全就是被父辈带着在名利场交际的公式化套路。
高峻是个天才。十四岁就读于ucsf,二十六岁拿到博士学位,研究领域是理论生物学。再具体到课题越子墨就没关心了,毕竟和他无关。
而且在越子墨看来,天才又怎么样,一路读到博士还不是照样逃不开被桌游系统任意摆弄的恐怖。
就跟他在模组里冒险解谜、踢门斗殴累得死去活来,回到现实还得照样期末考一样苦逼。
最苦逼的是,在他吐露了这方面的烦恼后,安歌居然眼前一亮,说道:“换个角度想,这是个优势。别人平时不认真上课,临到考试才开始慌,可就算临时抱佛脚熬夜,也只有不足十个小时的复习时间,后悔都来不及。但你进了模组就不同了,几秒钟时间能延长到几天、甚至几个月。做任务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忙碌,空闲的时候我监督你复习功课好了,说不定还能考个前十什么的,搞不好还能拿奖学金,到时候要请我吃火锅。”
越子墨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模组里把他先【——】再【——】然后又【——】,总之要想尽办法折腾到安老师起不来监督他学习。
高峻当然不知道越子墨这些心思,只是略略惊讶地笑了笑:“功课做得不错,受宠若惊啊。”
他点了饮料和点心,请越子墨坐下,又跟高雪崖说:“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高雪崖就乖乖应了一声,小声跟越子墨说:“等会我再找你。”
越子墨朝他摆摆手道别,房间里顿时变得安静。
他和高峻两个人隔着白色茶桌,面对面对视彼此,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虽然这两个人无论从外形还是性格还是衣着风格来看都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但越子墨莫名就觉得看着高峻时就仿佛在照镜子,有一种诡异而确实存在的熟悉感。
所以他决定静观其变。
高峻则气定神闲,用纯银小夹子夹着薄荷叶放进红茶里,“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会被这个系统选中?”
越子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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