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荔就笑了,捏捏井国伟身上的胖r_ou_,说他,“我不信。不信打赌。”
井国伟任由她揉搓,“打就打。”
苏安荔就说他,“谁输了为对方按摩一个月的脚。”
井国伟觉得挺合适的,反正不输他也经常干,于是很痛快的答应了。
结果万万没想到,明明都允许他俩出去吃饭了,这俩居然没出去,反而在家里报道了。开始的时候,骆生白隔几天来一次,但随着苏安荔的热情邀约,就每天常驻了。
于是,家里每天下午下班都变成了这副样子,他和蒋落乘车停在了院子里,旁边一般都已经停着一辆大奔,然后蒋落就会兴高采烈的下车去了,也不知道帮他开个车门。
井国伟就挺纳闷的,清溪酒业这么没事干嘛?天天这么早就下班。
他进屋就问了,“薛永慈和卢定升还有那两个人,你没想着怎么办吗?做企业要走一步看三步,何况他们都已经表明了态度了。”
哪里知道,骆生白很有礼貌的告诉他,“已经着手了。像是薛永慈,我已经跟他谈好了,买下他手中的股份。至于卢定升他们,岁数都太大了,也该歇歇了,所以已经将股份分配好,由儿子接班了。”他笑笑说,“几位哥哥,人还是不错的。谢谢叔叔关心,您看我们这么处理可以吗?”
这太可以了。
要知道,清溪酒业盈利能力超强,股份就是生蛋的金j-i,谁舍得卖?至于让位给儿子,也不是那么容易下定决心的,经济决定地位,让出了股份就是让出了家中的话语权,这对于掌权一辈子的老头子们,绝对是打击巨大的。
这说明,骆生白是早有准备,拿捏住了那几位的弱点了,否则,都是老油条了,怎么可能这么干脆退出?
这事儿就是让他做,他觉得自己也不会更干净利落。
那他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说,“挺好挺好。”
然后他那儿子还在那儿替骆生白刷存在感呢,“爸爸,你不知道,骆大哥可厉害呢……”
井国伟就觉得头疼。
当然,等着吃饭的时候就更头疼了。这两人你端碗来我拿筷子,配合的天衣无缝,明明没有任何逾矩的动作,井国伟却总觉得他俩在秀恩爱。而且,还特有默契的一起拍苏安荔的马屁。
骆生白多吃了两口红烧r_ou_,蒋落就说,“骆大哥,是不是又香又糯,超好吃?
骆生白就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嗯,都说常年到的红烧r_ou_做的好吃,但我觉得不如干妈你的手艺好。”
这马屁拍的,井国伟忍不住就想说两句。
结果就瞧见自家老婆那个高兴啊,“有那么好吗?哎呀我就是瞎做做,你这孩子太会说话了。来来来,”苏安荔站了起来,拿着公筷给骆生白又夹了一块烤羊排,“尝尝这个。我最近刚学的,他们父子俩天天就知道吃,也没个反馈。”
井国伟:……你不说吃不言寝不语吗?再说,你那叫随便炒炒?家里是没请大厨,可是有大厨的电话啊,不知道多少次讨教了。
只是他也不敢说出来,就只能忍着了。
然后又听见骆生白夸道,“火候恰恰好,既不过于熟,也没太生,不但保留了羊r_ou_原本的鲜嫩,还有了点清香的感觉。”
这夸奖……苏安荔这回笑的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井国伟就觉得,自己老婆都成了他们一伙的了,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了。
他就挺不爽的,越发觉得这晚饭吃的没滋没味的。
等着结束的时候,就建议蒋落,“你们年轻人也不用总陪着我们,该出去吃就出去吃,多无聊啊。”
儿子拉不回来了,老婆还是要抢回来的。
可他们一家三口生活了那么多年,谁不知道谁呀!苏安荔跟蒋落对了一下眼,双方就知道这是爸爸吃醋了。苏安荔咳嗽了一下就说,“出去什么呀,忙了一天了,吃点家常饭多舒服。对了,明天夏至吧,咱们吃饺子吧。老公你调馅子好不好。”
井国伟一点都不想,排斥说,“冬至才吃水饺,哪里有夏至要吃水饺的?”
苏安荔才不管呢,开始跟骆生白安利,“你知道吗?你干爸虽然不会做饭,可馅子调的特别好,我吃过那么多人包的水饺,包括大厨啊之类的,没一个比你干爸手艺好的。”
井国伟就推脱,“没有,那是你们吃习惯了,我看小骆就不是爱吃水饺的人。”
哪里想到,骆生白立刻说,“没有,我挺喜欢吃的。原先爸爸没生病的时候,每年大年三十和初一的水饺都是我们俩包的。不过,我们俩调馅子水平都很一般,都是阿姨调好了的。没想到,干爸你这么厉害。我记得我爸一直跟我说,做男人,不但要事业做得好,生活也要经营得好,才算是成功,应该就是干爸你这样。”
这马屁……井国伟其实下意识就想拒绝的,可太顺耳了。
是啊,他就是那么优秀啊,你看,他是创业富一代,可他又不古板,不但可以跟妻子穿情侣装,还可以跟儿子一起玩,家里事业一手抓,哪里去找他这样优秀的人啊。
虽然他不满意骆生白吧,但骆生白和蒋落谈恋爱这事儿也是没法挽回的,自己总要给他做个好榜样,让他知道以后怎么对蒋落。
所以,井国伟想拒绝的话,就没说出口,反而点点头说,“那行,明天吃饺子吧。”
然后他就听见,蒋落忍不住哦了一声,井国伟看过去,这孩子跟中了大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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