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林踏破世界只为寻找让他长生的机缘时,未经允许悄无声息地死去……
如果道无崖和萧林只是灵魂一致,苏仁还能对自己说:这是系统的恶作剧,是系统故意整我!
但是……
看着灵魂和样貌都与萧林完全一致的道无崖,苏仁的心情百味杂陈,只能用快穿世界不能共通为理由安慰自己。
幸运的是,道无崖也有自己的苦衷。
与苏仁简单地述说过往后,他长叹一声,说:“王立机械学院到了。”
……
……
王立机械学院的疯子们毫无政治敏感性,也从不关心翡冷翠的御座。
不论谁当教皇——只要他每个月拨下足额的研究经费、不派钦差大臣来学院对他们指手画脚——就是他们热爱并拥护的教皇。
所以,苏仁和道无崖来到王立机械学院,要求他们尽快交付七年前委托的“诸神之怒”机甲时,以达芬奇为首的科学疯子并未意识到翡冷翠城内即将风云大变,反而兴致勃勃地表示:“主教大人,公爵殿下,我最近又搞出了新花样。”
“什么样的新花样?”
苏仁热情的看着达芬奇——历史上的达芬奇可是绝无仅有的全才,他是画家、雕塑家,还是发明家、天文学家、建筑师、音乐家、生物学家、符文学者、武器设计师……
东方主教主动表示要理解自己,达芬奇露出兴奋的笑容,拉着苏仁走进他的私人实验室,展示他的跨时代的发明:结合蒸汽机械动力的坦克、三轮机关枪、水下蛙人衣服……
知道达芬奇是牛人但不知道达芬奇牛逼到这个程度的苏仁看着这些因为蒸汽魔法文明得以摆脱概念变成可实际使用的创意武器,忍不住掐了下大腿,说:“达芬奇先生,你真是人间瑰宝。”
“这一切都得益于主教大人和公爵殿下对我的支持,”达芬奇说,“我曾为米兰大公服务,但比起捣鼓机械,他更喜欢我的绘画、雕塑和七弦琴演奏。”
“他已经为他的和平艺术主义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道无崖说,“在王立机械学院,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武器,不论成果能否投入实战。”
“谢谢。”
达芬奇感动地说着,突然指着墙角的一堆东西:“飞行滑翼,我的最新设计。”
“你想像鸟儿一样飞吗?”苏仁问。
达芬奇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飞翔是我永远的梦想,我曾做过一个梦,梦见我在天空中像鸟儿一样飞翔,可惜……”
“东方有秘术可以飞翔,”道无崖冷不防地说,“如果你想解开飞翔的秘密,可以去东方。”
“东方……”
达芬奇露出向往的神情。
他确实想去东方,想亲眼看看那个(商人们口中)遍地都是大儒学者的完美世界,但他更清楚地知道,所谓完美世界是不存在的,不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战争与和平才是永恒的二重奏。
道无崖显然是一位心术高手。
他看穿了达芬奇的向往和担忧,微笑着说:“教皇国境内已经稳定,我们即将驾驶圣天使征服东方,你可以随军队一起上路,我将带你见证世界上最壮美最浪漫的篇章。”
“真的可以吗?我可以随军出征吗?”
达芬奇的双眼爆出对未知世界的探索欲。
道无崖蛊惑着说:“你是我的军事工程总设计师。”
“军事工程总设计师?太木奉了!”
达芬奇露出孩童般胡天真的笑容。
随后,他带着苏仁、道无崖进入王立机械学院的地下——在这里,七驾“诸神之怒”正在接受最后的调试。
“这是人类迄今为止制造的最完美的战争工具,”达芬奇骄傲地宣称着,“七驾‘诸神之怒’集体出击,将是只有上帝才能挡住的钢铁洪流!何况我们的敌人是那些从不知道战争的东方大儒。”
“从不知道战争吗?”
苏仁嘴角划过冷笑。
道无崖也说:“达芬奇先生,任何一个文明,能够存续超过三千年,都必定有它的独特性和不可取代性——永远不要低估你的敌人,尤其是来自东方的敌人。”
“谨遵公爵殿下的教诲。”
……
……
苏仁和道无崖从王立机械学院出来,时间已经临近傍晚。
苏仁靠着道无崖的肩膀,有些昏昏欲睡。
“你真的打算亲手摧毁修仙文明吗?”苏仁问道无崖,他虽然憎恨陈九鹤和越长羽这对狗男男,但想到战争带来的生灵涂炭,还是难免后怕。
道无崖笑了笑,不做解释。
苏仁执拗地追问:“为什么一定要摧毁修仙文明?不能两种文化共存吗?我恨的只是陈九鹤和越长羽,还有他们的帮凶,我对普通百姓并没有任何恨意。”
“所以我将修仙阵法融入‘诸神之怒’,”道无崖说,“计划也是先用铁马将‘诸神之怒’运到东方,再全面激活机甲表面的法阵,强迫东方修真界正面迎战!”
“可是——”
苏仁想起道无崖对自己说过的话。
他说,“诸神之怒”虽然是当下最强大的机甲,但是驾驶者除必须接受圣骑士教育,还得至少是个凝气修士,然而西方人的体质并不适合修仙,这里几乎不存在“诸神之怒”的驾驶者。
“你担心驾驶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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