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11月10日
6.
几天后,姐姐失踪了。我在她的房间裡发现了那封遗书。
信上说着,最后她死前的时候并没有痛苦,虽然发生了那种事,姐姐的口气却并不在意的样子。也许这也是她为了不让我担心而故意这么说的吧。姐姐本想让我来结束她的生命,但不想髒了我的手,最后她选择了自缢。
我在极度悲伤中产生想要跟随姐姐一走了之的想法,但一想到姐姐却又无法动手。于是我从凳子上走下来,放下了吊起来的红色绳子,怅然若失地把脱好的鞋子从窗户扔了出去。世界被谁漆成了灰色。我的心中满是惆怅,就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口,我的嘴唇乾涩,每晚都会做噩梦,白天裡性慾总是像潮水一样翻滚,不断的发洩,又不间断的产生新的慾望,最后、我想开了。回到最开始的状态,让一切逆转就好了。我开始了与青木的交往。
7.
事情发生在那个雨天。
还在上课时,我便注意到天色的转变,凝重的乌云在幢幢房屋之上蠢蠢欲动,狂乱地吹拂着河面,一片落叶乘着风落在了我的桌上,我一伸手指去触碰,落叶顿时变成碎末消散了。
放学后,本应和我在老地方碰面的姐姐却不在那儿,小百合和姐姐已是熟人,她和我一样对没有见到姐姐而感到疑惑。我和她在那裡告别,之后我独自一人在那裡徘徊了一会,到处也见不到姐姐。天空见不到夕阳,乌云越发肿胀,我刚担心会不会下雨,雨就倾斜而下,淋湿了我的头髮。
我在混乱之中,决定回去学校避雨。我又再次折回校园,显得阴沉的花草在坛中淋了个澡,喜欢潮湿的小生物们在看不见的角落裡暗自开了宴会。这个时间教师也差不多都回去了,若大的校园裡,此时并无一人。我形单影隻,独自漫步在校园裡,心裡踹坏着不安。进入校舍,我在那裡寻找可能会在的姐姐。
纵横交错的走廊上排列着一列列的房门,我与它们擦肩而过,往裡张望时,发现裡面只有些器材。……三年级的教室,厕所,视听室,音乐室,生物室,职工办公室,合唱部的部室……四下昏暗,每走几步便能看到一扇门,隐隐散发暗澹的光,它们像是在黑暗中静静等候着我一般,直挺挺地站立着,直到我走近那裡,它告诉我,我不是你等待的那个。
我似乎走了很长时间,但其实并没有多久,因为外面还有亮光,这说明天还没黑,儘管我也看不到太阳。我终于还是来到了那扇门前,一面似乎刚装上不久的木门,比任何其他的门都要新。这说明了原本安置在这裡的老的门已被淘汰,现在可能就躺在这个世界的某处,但它可能已经不是它,它被人剥开,做成其他的什么。然后它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彻底换了样,它会开心,也可能会哀鸣。
透过稍稍敞开的门缝,我见到了那幕景象。我在悲鸣,我在哭泣,可实际上我无动于衷,当时的我彻底被震惊在门前。——男人将女人压倒在桌上,黑红色的臃肿的生殖器插进了她纯洁的穴道。
不久月光出现了,从乌云的间隙投射下满月的光芒,照亮了那间充满淫邪之气的教室,连桌子上的一个棱角这时也是yín_dàng无比。褪去黑暗的外皮,赫然在光芒下显现出青木与姐姐的身影。
姐姐面庞安详,沉睡着,她披头散髮一根髮丝含在两瓣嘴唇裡。胸口敞开着,露出洁白圆润的rǔ_fáng,巨大的yáng_jù拍打着姐姐娇嫩的身躯,发出连续不断的sè_qíng的声音。“姐姐,姐姐……”我不知如何是好,停在门口,近乎下意识的将手伸进裙子裡,冰冷的风从下面吹了进来。
我还感觉不到痛苦,也许是寒冷麻痺了感情,而绝望像是慢性毒药一样在身体裡悄然扩散。我不禁想象那巨大的东西也贯穿我的身体,从我的下面,那条神秘的洞口进来,进入我的身体内部。绝望却如同兴奋剂一样催发了慾望。
青木,不,一隻野兽抓着姐姐的手臂,姐姐的桃源乡被它肆意的侵入,弄得乱糟糟。我所做不到的事情被它轻易的完成了。我是如此的痛苦和兴奋,以至于头脑裡再也放不下其他事情,我一阵痉挛,绝顶的快感游走全身。力气如同身体哪处破了个流走了,但我不得不拖着这副身躯回去。
我淋着雨往回走的时候,心裡不由得抗拒起来,刚才看到的真的是真实的吗?也许只是我自己编织出的幻想。什么嘛,也有可能是梦吧,梦……对啊,我在梦境裡看到了这一切。突如其来的睏意叫人无力地席捲了过来,寒冷的雨水如同一张冰床不择主人地接纳了我,我在梦裡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我看完那封姐姐留在房间裡的信,用姐姐留给我的钥匙打开美术室的门。姐姐的尸体就在那儿,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发亮的头髮整洁地垂在背后,仰面朝上,目之所及之处,几多白云飘荡着,但更早一些时那裡应该有一轮明月;姐姐的脸庞安详,闭着眼也闭着唇;手搁在腿上,残馀的血自割开的手腕向地板滴落,也浸湿了裙摆,尚且鲜艳的红色顺着白皙的小腿延伸到赤着的脚踝。
血像小河一样曲折蜿蜒地一直流到我的跟前,姐姐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彷佛置身于画家的作品之中。其姿态优雅而庄严,看起来那么的神圣不容侵犯。我以一种近乎崇拜的心情缓缓走近姐姐的位置,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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