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摇了摇头:“不……,现在运行着的,就是副核。”她拿起一边的酒瓶灌了一口酒,爬下了床,舒展了一下赤裸着的健美修长的身躯,她的股沟上方,隐约能看到有一个轻微突然的圆形疙瘩。她站在了落地玻璃窗前,说道:“我怀疑是女娲出了问题。”
我突然想到了刘全旭对我说过的一件事——有的城市宣布独立了。
“如果像你说的,是女娲出现了问题,所以应该不止东京市出了问题吧?或许全世界所有的殖民城市都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是内阁成员,即使我是内阁成员,殖民城市之间是不能私下通讯,一切都必须经过北京的批准并且在全程监视的情况下进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堪培拉那几个城市的独立,你以为是因为这次的系统异常?严林,独立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否则东京这边早就独立了,毕竟我们的区长天生就有叛逆的血统。实际上,堪培拉那边的做法是利用巨型风暴造成的女娲与“拜艾梅”失联的真空期,强行让“拜艾梅”当机,最后双向侵入核心从而篡改核心数据来摆脱女娲的控制,这种技术东京早就具备了,毕竟我们这里有科协的一个大分部,但东京并没有选择这样的方案。”
“你是说,东京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打算独立了?”
“废话,就像你想极力摆脱芯片对你的控制一样。现在外面的环境越来越恶劣了,资源的匮乏我看很快就会到了科技手段也无法解决的地步,在这样的前提下,所有的殖民城邦每年都要输送大量的物资到邦主城去。嘿,除了公民芯片的把控,再通过物资的管控……,真是一套近乎完美的手段。现在情况越来越明显了,邦主城那边是希望集中物资,最大限度地在现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保存下去,殖民城如果不想坐以待毙的话,独立是必然的。”
安娜嗤笑一声,突然转生,带着某种明悟的表情,语气讥讽地说道:“你知道堪培拉独立,却不知道他们付出了什么代价?”
我很诚实地摇了摇头。关于堪培拉独立,刘全旭并未对我说了多少东西。安娜咯咯地笑了几声,那对饱满的rǔ_fáng不住地狂颤着:“那是整个城市半数人的性命。”
半数……“人命如草芥啊。不过倒是平白增加了不少口粮。但人口的缺乏……我看堪培拉也折腾不了多久了。”
安娜又爬回了床上,掀开被子在我身边躺了下来,一只手撩拨着我下面已经抬头的小弟弟,一边吐气如兰地在我耳边说道:“天亮了,我还有事要办,如果你还想,那么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吧。在拿到第二份资料之前的日子里,我会尽量满足你的,所以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小男友了。”
“你的男朋友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没有选择呆在安娜那里,而是直接回去向刘全旭汇报。
“一切顺利吗?”
店铺里,刘全旭在摆弄着一个机器手臂。他语气非常平淡,就像是问我吃午饭了没有。但我好歹也是拥有芯片操纵系统的人,立刻从他这个问题里面发现了问题。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你不是可以通过这里记录我的一切言行吗?”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去。
“我知道安娜小姐的住所在哪里,信号塔是端脑体现控制力的地方,我可不想因为一时的窥探欲而损失一名来之不易的棋子。”他嘿地笑了一声,又说:“另外,收起你的小聪明,不依靠系统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你最好祈求端脑没有发现你脑子里的东西,否则当触发修正行为的时候,附加在控制芯片上炸弹也会随之触发,到时嘭的一声,在端脑修正你之前,你的脑袋就会炸成烂西瓜。”
看着刘全旭那恶心得让人想狠狠地臭扁一顿的鞋拔子脸,我表情平淡地摇了摇头,说:“我没有这么想过。”
刘全旭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是在分辨我是否对他撒谎。
人类其实充满了缺陷。明明通过系统的测谎功能就能清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说谎,但是他还是下意识做出这种行为。
“那样最好。哎……”
他低吟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工具,靠在了椅背上:“不用表现得那么沮丧。其实我和你并没有什么分别,或者说,全世界的人都差不多,被端脑控制之余,还被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操纵着。不过我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毕竟我们不用去思考太多没必要的事情,只需要根据命令行事就好了,不用像一只瞎了眼的野狗一样乱串,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了屠夫的案板上又或者摔死在哪条水沟里。你乖乖地替我办事,好处是少不了你的,除了执行任务或者一些必须的检测行为,我也不会干涉你的正常生活。”
刘全旭的话丝毫起不到安慰的作用,因为端脑不会无缘无故干涉我的思想和行动,但自由教可不一样。但我还是回了一句:“不用做我的思想工作,我很清楚自己的状况。”
“那就好。”
“还有……,安娜那种女人,你在她身上爽一爽就算了,无论她对你说过什么,她的话,一句都不能相信。”
“为什么?”
“因为信息不对称,我想你是很清楚的,你根本没有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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