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邵致远’的旧情人明显已经移情别恋了,可耐不住‘邵致远’是个情种啊!
那该怎么斩断‘情种’心底那点美好的记忆,让俩人彻底断了复合的可能?
思及此,他接过特助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大口茶,润好了嗓子毫不客气的开口道:“你是变.态吗?千帆才多大你也敢生出肮脏的心思?”
“你偷亲他的时候,心底是不是还很高兴?很得意?”
“得意个什么劲?是觉得自己收养了千帆很伟大吗?”
……
一连串的冷嘲热讽,瞬间击垮了梁云博的心房。他惨白着一张脸,冷汗不断从额头上冒出来,缓缓滑向眼角,流进眼睛里,辣的他眼眶泛起了血丝。
站在一旁的王特助不忍直视的别过脸,太幻灭了。记忆云淡风轻,待人做事皆绅士优雅的‘准夫人’私底下竟然这么尖酸刻薄,老板今后的日子……
而背景板邵驰,他瞪圆了双眼,嘴巴张的老大,仿佛不敢相信一般。
这个……这个牙尖嘴利、咄咄逼人的泼男真、真的是他‘后妈’?
“你知道你像什么东西吗?像臭水沟里的老鼠,让人憎又让人恨,恶心的恋.童癖——”
“闭嘴!”临近崩溃的梁云博赤红着双眼,怨毒的眸子再也不复往昔的清润,他捂着耳朵,狰狞着面孔,惊声尖叫道:“闭嘴,快给我闭嘴,我不是变.态,我不是臭老鼠,我不是恋.童癖!”
还在楼上培养感情的俩父子听到楼下的尖叫声,对视了一眼,连忙跑下楼,问道:“怎么回事?”
韩亦君听到脚步声,立时敛起身上的戾气,优雅的坐在主做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此时听到宁致的质问,掀了掀眼皮,不甚在意道:“说了他几句,受不了刺激就开始发疯。”
宁致眉峰一拧,刚想询问旁边的特助,梁千帆却按住了他的手,眼神复杂地看着神情宛如癫狂的爸……养父,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他抬头问宁致,迟疑道:“他……能把他交给我吗?”
话音一落,发狂的梁云博忽地窜上前,一把抓.住梁千帆的手,迫切中带着一丝疯狂:“小帆,快带爸爸走,这里有坏人,他欺负爸爸,快带爸爸回家,回清水镇的家。”
果然,梁千面露不忍。
多年的养育之情不是假的,若是没有养父,他不可能安然长大,更不可能有跟父亲相认的一天。他是尊敬、敬爱养父的。
人,之所以称之为人,是因为人有七情六欲,有感情。
宁致的眉心越皱越紧,他方方面面都考虑妥当了,连梁云博的结局给想好了,可他没有想到梁云博竟然从一开始就知道真.相!
梁千帆慢慢红了眼眶,虽然养父对他做的事让他无法接受,可他到底是养育自己的人。
他忍着手腕上的剧痛,嗫嚅着唇.瓣:“爸,我能不能——”
“梁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韩亦君:抗议抗议@风情 我要求加戏,就没见哪家的儿媳妇存在感比我低。
话说,这大概真的是我文下存在感最低的受了,连邵驰都比他有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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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霸总的春天
“梁先生以为用装疯卖傻来博取千帆的同情,就能逃避责任了吗?”
韩亦君端着茶盏,用碧绿的茶水一点点滋润着嗓子,轻描淡写道:“我承认我刚才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但我说的未必不是实话。”
言罢,他搁下杯盏,姿态悠闲舒缓,不慌不忙地望着梁云博,“可他呢?我说的每句话他都没反驳,为什么?因为他心虚!”
梁千帆听罢去看养父脸色,果然,他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
“当年他冷眼旁观你被人丢在孤儿院,然后心安理得跑去国外,之后又厚着脸皮以拯救者的姿态收养你,你当他真是好心?”韩亦君说罢,冷笑了一声,“他不过是记恨阿远对他爱的不够深,花了五年都没有找到他,所以报复阿远,让你们父子相见不相识。”
“胡说!你胡说!”梁云博毫无血色的唇.瓣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身体更是无法自控地愤怒到发起抖来,“小帆,你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真的不是那样的人。”
韩亦君微抬着下巴,“我就说他是装的吧。”
梁云博的脸上立时闪过狰狞之色,不甘与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韩亦君,“为什么要逼我?我只是喜欢小帆,我有错吗?他是我带大的,就该是我的,你们凭什么这么侮辱我?”
宁致的心情有些复杂,复杂到他难以形容。
那行字给他的记忆并没有说梁云博知道梁千帆的身份,就连邵致远自己,也只是认为这一切都是巧合。
他难得正视起了眼前的男人,抛弃他此刻失态的丑陋,男人的皮相是不错的,眉眼似皎月般柔和,五官j-i,ng致却没有攻击性,微微上.翘的唇角见人自带三分笑,气质温和清雅,是个很有亲和力的男人。
……
事情的真.相是否如韩亦君所说的这般不堪,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邵致远’相信,梁千帆相信,那么,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韩亦君从来就不是个好人,正如宁致常说的那般,他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大学时,他知道‘邵致远’家庭富裕,所以有目的的结交他,以朋友的身份相处;后来‘邵致远’跟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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