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女孩刚刚滑板滑地起劲,滑得就飞快,一个没掌控好就一歪撞上了林书筏。
女孩也一时摸不准该怎么办,求助般地看向自己的叔叔。
但这女孩的叔叔牙齿有些发黄,说出来的话仿佛带着臭味儿!
“就这么块又小又薄的塑料板撞了一下,你一个小伙子,难道能断腿还是怎么着?”
男人眯起了他那本就狭小的一双眼,待看清了林书筏红肿的眼睛,与微s-hi的睫毛后,哂笑一声道:“怎么还能哭了呢?我懂了,你该不会是想碰瓷吧?”
林书筏肩上被人重重推了一把,无法控制地向后倒了一步,他被吓了一跳加上脚上的阵阵痛感,他本就苍白的脸又失了三分颜色。
这叔叔拉着女孩眼中带着讥笑地瞪着林书筏。
那张国字脸在林书筏看来是那样的可怕。
他有些迷惘了,他明明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为什么落得一身恶言恶语。
“我看你刚刚我侄女滑过了的时候,躲也不躲一下!现在的小年轻,就知道动歪脑筋!”那叔叔目光转成有些不可置信,越说越刻薄。
闻砚刚和女朋友吃了夜宵分开,就碰见了林书筏傻乎乎地随便人指着骂。
这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他眸子漆黑冷厉,拉过了林书筏,挺拔的身姿将林书筏挡在了身后,护得严严实实。
“你他妈算是什么垃圾?”
少年的声音微沉,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冷飕飕地说道。
林书筏站在地板上,却好像站在了海绵上,腿踩在上面绵软无力,他呼吸缭乱,目光一放到闻砚的身上就好像被烫了一样,连忙又低下了头。
刚刚那一瞬间,闻砚的嗓音几乎一把就攫住了他的心脏。
那个男人已经骂骂咧咧地牵着女孩走了,但是林书筏的心,很明显到现在还是乱且麻的。
闻砚,应该是一个凶凶的好人。
“还愣着干什么,眼瞎吗跟上!”闻砚脸上没什么表情,要有,就只能说是嫌弃了。
闻砚的脚步走了两步,脚尖微顿,停下来转过头看他,微微抬眼轻笑:“怎么,难道你还怕我不成啊?”
“还真被我说中了?”
林书筏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一瘸一瘸地跟着,走一步嘴里就轻轻地哼一声,一头软发在头上一翘一翘,上下跃动。
怎么走这么慢?
闻砚皱着眉看了眼手表,再不去要来不及了,街上的药店要关门了。
突然闻砚绕了回来一把将林书筏抱了起来,尚且带着一脸不耐烦,却不自觉放轻了声音警告道:“像你这么弱唧唧的,我劝你还是别想着追宁凝了。”
突然身体腾空,林书筏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仰头看着闻砚微微瞪大眼睛,却被闻砚一把摁进了怀里。
“不……”
闻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寒声道,“你怎么就没点自知之明?我看你脸皮好像也挺薄,都快能透光了。”
不……不是不行,我没有喜欢宁凝。
林书筏看了看闻砚的冷脸,默默闭上了嘴。
好吓人。
又被杀猪叔叔附身了呢。
林书筏被带着去买了药,闻砚之后打了个电话,叫了车顺带将他送了回去。
林书筏回了家,看着闻砚的车开远。
默默想着。
这车只有两个位置连车顶都没有,感觉好穷酸噢。
林书筏回想起今晚的事,忽略脚踝上的痛感,进家门的脚步都轻快了些。
他没注意到。
家门口的鞋架上,又多了一双皮鞋与高跟鞋。
林书筏眼中氲着笑意,脸色都有了些微微的红润。
他打开灯,抬眼看见了沙发上的女人。
这七年,她好像没什么变化,她把头发烫成了大卷,艳丽的妆容,细白的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烟。
她很瘦。
没人看得出,她打人可以有多狠,有多疼,任你哭哑了嗓子,她也无动于衷。
林书筏看见她的瞬间,身体就无可控制地僵住,头脑发麻,全身都似有似无得泛起了疼,手臂上起了j-i皮疙瘩。
以往的回忆一幕幕一帧帧地在脑海里回放。
林书筏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语气有些发涩:
“妈,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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