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还不承认呢!”那名指奸穆桂英的僮兵在穆桂英的yīn_fù上左右翻转着手指,将那一手黑泥擦拭到她身上,“只是这里的yīn_máo却是被谁剃掉的?休要说是你自己剃的,若真如此,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呢!”
“混蛋……”穆桂英只感觉前所未有的屈辱,都怪那陈夫人在她回营之后,又将她的耻毛剃了一次,要不然此时该已长齐了吧?也该不至于受到这群宵小的羞辱了。
“无话可说了吧?”那僮兵道,“你若不承认倒也无妨,反正在这长山驿里,会让你在桂州的经历重温一次!”
“你们,你们休想!”穆桂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们,她心里已暗暗害怕,真的不想再让桂州的丑事在她身上重演。
“见她这副骚样,老子已是受不了了!真想让她尝尝我这根大ròu_bàng!”那许多僮兵早已心头欲火难捺,若不是见黄仲卿和牙将在,定是早已将她奸上十回八回了。
这时,黄仲卿已令几名士兵去打了几桶清水过来,吩咐道:“休要辱其太甚,还需留着她给丞相大人享用呢!快将她洗刷干净了,找个地方关押起来!”
士兵们应喝一声,纷纷抢上前来,要为穆桂英洗刷身体。几名士兵各抢了一桶清水,朝着穆桂英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哗啦”一声,穆桂英顿时便浇得浑身湿透。那些士兵又拿了几把鬃毛刷子,来刷穆桂英的私处与胸部。
做刷子的鬃毛与牙将嵌在车轮槽上的鬃毛又是不同。车轮槽上的鬃毛乃是马鬃临时制成,而刷子上的鬃毛用的却是猪鬃。猪鬃自然比马鬃更坚硬,而且又短,自然也更为锐利。穆桂英的私处早已饱受鬃毛刺扎之苦,此时又被猪鬃一刷,更是疼痛异常,不由惨叫起来:“哎哟!别刷了,快停手!”
“哈哈!穆元帅,你自己倒是没看见,不知道你的sāo_xué有多脏,现在我们好心帮你洗洗干净,何故拒绝!”那些僮兵明知故问,调侃着她。
“是呵!听闻你自前日夜里直到今日,衣不解带,征战不休!想必也是出了不少汗吧,咱们就帮你洗洗这身贱肉,免得发臭!”一名不停刷着穆桂英shuāng_rǔ的士兵道。
“这双脚一直捂在你的牛皮靴里,也定是出了汗,我便帮你洗脚吧!”又一名僮兵拿着鬃毛刷,向着穆桂英的脚心直刷过去。
“唔唔!哈哈!哈哈!啊!唔唔!哈!啊!”穆桂英胡乱地大叫着,也听不见她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叫。脚心传来的奇痒一下子就压过了身上所有的痛感,让她敏感地紧张起来。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穆元帅,这样子该是很享受吧?你都笑出声来了!”那刷脚的士兵颇是得意。虽然再不能占到这个女元帅的半点便宜,但是能让她在自己手下失态,同样令她兴奋不已。
“你,你,哈哈!你,哈!不要!”穆桂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本应对此极其痛苦的,却不料被鬃毛惹得笑出声来,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
“好了,这脚有什么好刷的,快些将她的yín_xué洗刷干净。莫要等到丞相大人一来,这里面还都是石子泥土的!”黄仲卿见那刷脚的士兵玩得起兴,便制止道。
“是!是!”那士兵应着,随手又拿起一把筒状刷子。这把刷子约半尺长,前半段四周都插满了鬃毛,后半段便是手柄。他握住手柄,竟将那插满鬃毛的半截,全部塞进了穆桂英的xiǎo_xué之中。
“啊!痛死我了!”奇痒感刚刚消退下去,紧接而来的却是丝丝入肉的剧痛。
穆桂英的yīn_bù被马鬃刺挠了数十里地,早已肿胀得像一包水球。此时更是变得比平常愈发敏感,那鬃毛刷一进到她的yīn_dào内,她便感觉自己yín_xué四周的肉壁,都像是被万千绣花枕穿刺一般,禁不住哀叫起来,叫声益惨。
“想不到,这yín_xué还是挺深的,这刷子竟捅不到底!”那士兵又把那刷子往穆桂英的xiǎo_xué里送了几送,仿佛真的是想一探深浅一般。
“啊啊!不要再进去了!好痛!”穆桂英疾呼,那刷子越往深处去,疼痛便是越深重。她已是到了忍耐的极限,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
那士兵却用刷子,深深浅浅地chōu_chā起来,不时还转动手柄,让刷子在穆桂英的xiǎo_xué里充分旋转,似乎那把刷子便是他的yáng_jù一般。
穆桂英嘶哑地叫喊着,这痛楚简直比在桂州城中还要深重百倍。那时她只不过是被强迫着失态高潮而已,而现在,光是这无法想象的疼痛,便让她几乎崩溃。
那牙将走到车前,一把提起穆桂英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拎了起来,道:“穆元帅,你好好看看你自己,恐怕连你儿子见了,也不敢认你这个娘了吧!”
穆桂英的脖子被强制地向胸口压去,她感觉自己的颈椎骨快要被扭断了,咽喉更是被自己的下巴卡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糊的“咕噜咕噜”声。
此时,僮兵们已渐渐将她身上洗刷干净,在黄仲卿的吩咐下,提着空水桶离去。在驿馆的空地上,只剩下了寥寥几名士兵。
“将军,现在就将她关押起来么?”牙将心中一直没有断过侵犯穆桂英的念头,却又不敢向黄仲卿提出要求,因为黄仲卿和丞相是同姓同族,本为一家人,怕黄仲卿训斥于他。
果真不出所料,黄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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