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腿上刺出血了---」
「少避重就轻,谁让你回忆这些了?」
姐姐不耐烦地打断我,「后来,你怎么压到我身上蹭来蹭去的,难道你不记
得了?」
「那是剧情需要吧,再说剧本不是你写的么...」
回忆着姐姐那青春ròu_tǐ的美妙触感,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不敢再直视她的
眼睛,「天歌,难...难道那天我,我真的,蹭...蹭进去了?」
「不然呢,第二天床单上的血是哪来的?」
姐姐沉着脸,显然又要开始蓄力了。
「可...那不是我的血么,那个针头那么尖---」
我绝不想承认,姐姐的chù_nǚ膜是被我损伤的。
可回忆的大门一旦被打开,就无论如何也掩不上了。
我真的忘不掉那一晚的姐姐,她那瘦弱的躯体,柔嫩的嘴唇,还有温暖而干
涩的洞穴。
啪啪。
打完我之后,姐姐开始伤心地哭了起来。
的确,她一切不幸的源头,都在于我的轻举妄动。
多年以来,我都把和姐姐的童年回忆,当成命运最美好的馈赠。
怎么也想不到,在我自以为纯情的年纪,竟给姐姐造成了如此巨大的伤害。
我确实没有资格,指责那些伤害过姐姐的人,因为我对姐姐的所作所为才是
悲剧的开始。
直到刚才,我还在努力地避免回忆起那段时光,以免陷入自责之中,我真是
个没有担当的男人。
而现在,受害人就坐在我的对面啜泣,可我却---「姐姐。对不起。」
我粗暴地抱着姐姐发烫身躯,任由她捶打着我的胸膛,推搡着我的头,「是
我不好,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不好。你打我吧。」
「打你...打你有什么用...」
姐姐发泄够了,情绪渐渐趋于平静,木然地梳理自己的鬓发,「事情过了这
么久,我也没放在心上,都是后知后觉罢了。如果不是和初恋男友为此决裂了,
谁知道那东西居然那么重要...我,我也不想怪你。」
「别,你还是怪我吧。」
我诚恳地低下头,乞求姐姐的原谅,「至少让我做点什么,可以补偿你。」
「怎么补偿,难道你去联系他,告诉他我从来都是清白的,只不过被你不小
心破了?」
姐姐白眼。
「这我做不到,而且我觉的他对你不好。」
我摇了摇头,「要不我带你去做修复手术吧,我同学也有在医院的,补一个
质量好一点也就一万块。」
「滚!」
姐姐又作势要打我,不过这次被我避开了。
「那,要不然你就嫁给我吧。我对你负责。」
这句话终于说出口了,我顿时感觉,全身上下的通风设备都换成了最新款,
从内而外的舒适。
姐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把头扭了过去,不愿看我。
一切释然,我翻看车载导航的记录,从常用地点里找出了「家」
这一项,开始路径规划。
「璃璃,我们回家吧。」
我理了下凌乱的衣领,冲着后视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发动了引擎。
姐姐的住所不到六十平,好在设施齐全,保暖也算差强人意。
小区大门斜对面就是人民政府,这里一半以上的住户都是入职不久的公务员。
毕竟机关刚迁来不久,单身宿舍还在老城区,通勤时间实在是恼人,那点住
房补助又不够看,不如就近租个房住。
一想到姐姐之前的生活质量,我突然觉得,做尼特族也没什么不好的。
从浴室中出来,已经快点了。
我一边吹着头发,一边给自己用过的杯子贴上名字。
这一天过的,真是情绪饱满。
要不是在飞机上睡足了觉,我怕是要猝死在姐姐的车里了。
「洗...完了?」
姐姐坐在餐厅的吧台上,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开始和那瓶白兰地叙旧,「听
我的,再去穿件衣服,每年冬天都有人死于肺炎,你要是死在我这里,我还得亲
自通...知二叔,怪麻烦的。」
「关心别人也是需要话术的,不然一颗赤心却被泼冷水,也会很难过。」
我苦笑着披上一件棉袍。
「没恋爱过的人,往往觉得只要动机纯粹,再难听的话也是为了对方好,其
实大错特错。我在谈恋爱之前,其实也不懂这个原理。」
这话有些卖弄的意味,可在姐姐面前,我还是有资格这么说的。
「那你说说,你这些年的恋爱心得?」
姐姐终于觉得不堪其扰,放下了酒杯,饶有兴致地盯着我,「今天光顾着听
老阿姨讲故事了,琦少不说点什么?」
「那你可以拿本子记一下,不然名单太长了。」
「说重点。」
姐姐不耐烦地敲了下平板,已经打开的空白文件又被弹回去了。
「初恋呢,是高中社团的陈学姐,我们都喊她渤姐。她比我高一届,但年龄
只比我大三个月。」
姐姐歪着头,心不在焉地转着触屏笔,澹然说道:「陈渤,好硬的名字,这
父母估计也是文化人。那你是不是每天早晨都会想她啊?」
「哪有,冬天早晨比较冷,经常想不起来。渤姐她只是打鼓时比较刚狠,平
时对我还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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