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敢,劝你一句,立禅可他看成半个儿子,而且任恩也不是好惹的,别玩了一辈子火反被火烧了身。”
“我自有分寸。说吧,给还是不给。”
“要我给也行,我要去看一看苏蝉影,然后亲自把内丹奉上。”
那样的话,立禅可能要发疯了。“也劝一句,立禅现在好比一个醋缸,你多看苏蝉影一眼,多和他说一句话他就拿一次当十次,恨不得吞了你。”
“那更有趣。”
与立禅无法言明的苦闷心情不同,不落烟和舞离把他的痴狂当作打发无聊时间的茶余笑谈,也不是他倆无情,而是他倆都是历经千万花丛草地的风浪子,对于“深情”二字,早就不在意,多是他人对他们款款深情,自己司空见惯,所以对于立禅的行为多多少少都存在着不解。
多情之人多薄情,深情之人多苦情,可以这么说吧。
不落烟手执笔,用一种平静的口气写下自己向舞离讨要内丹的事,顺便在信尾亲描淡写地告诉立禅舞离要前去拜访的事情。舞离也亲笔修书一封,表示自己对他这段日子所发生的事情的关切之情,更说自己愿为遭受不幸之事的影妃尽上一份薄力,亲自将天狐内丹奉上。
他倆猜想着立禅收到信时的情景,忍不住大笑一场,虽然对他的事都是有心帮助,却还是要嘲弄一番,虽说作为朋友不太厚道,倒也是愿为他解除一些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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