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去过又如何,不一定发现了我发现的东西呐。”方晋说这话时,一张脸有些洋洋得意。他紧接着说道:“那武器你们是不知晓吧,不然总该拿走才对。”
方渺然这时候疑惑极了,记得那时那洞中只有一张字条,并且还不是留给她俩的,大概是给张管事的。除了这东西,并没有什么方晋口中的武器,方晋见二人语结,便加了一句:“是吧,我就知道你俩不知道。”
佛珞眼神沉了沉,倒不如说她现下好奇心达到顶点,她要求方晋带她俩再次去那密洞之中一探究竟。
三人便再次一同前往,途中佛珞问方晋,为何知晓那石洞,方晋说自打佛珞告诉他,太子被下药酒之事是张管事,他便尤其地关注他,派人跟踪他,某日便发现了此地,只是进去的确是费了一番周折。
待到洞口时,方晋见佛珞去那小池塘拿方形宝石,方渺然放至凹槽处,两人动作如此熟稔,看来的确不是第一次来。方晋紧跟二人之后,佛珞点起火折子,方渺然对于这洞内已经很熟,但明显方晋不是,刚走没两步差点踩入洞内的小潭。
方渺然叫他小心,三人继续朝前走,佛珞转身问方晋,那武器在何处,方晋也说不出个究竟,只说那地方是有大理石,周遭都是些壁画。
佛珞一听便了然于心,朝前走,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三人才到达那空旷的殿堂之中。佛珞将火折子递给方渺然,方渺然拿在手中。
方晋四处看了看,抓了抓脑勺,神情有些窘迫。
“反正是在帝王画像中。”
佛珞环视了一下壁画,第一次同方渺然来时,这画便所传达的讯息,乞丐,和尚,帝王。帝王画显而易见。佛珞朝那壁画中轻轻一跳,一把握住一凸石。
“对,对,就在那儿。”方晋站在下方,指着佛珞手中那块石头。
“佛姑娘,那石头应该可以取下来。”
佛珞按照方晋所说的做,果真如此,那石头真的可以拆开,并且这壁画明显起了障眼的作用,站在下方,兴许是由于角度的原因,实在难以看出这壁画竟然有凸处。
方渺然和方晋的视角看起来十分平整。
那凸处被佛珞拆开,发出细微的石头声响,一些石灰尘掉落下来,佛珞左右再一用力,随即将那石块拆开。
佛珞见那里面放的东西,被一绸缎包裹着,她伸手去掀开,神情突然愣了愣,她下意识去看方渺然,见方渺然此刻正看着她,满脸好奇。
佛珞一把拿出石凹里的东西,盖上盖子跳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那里面有东西?”方渺然忍不住好奇去问方晋,因着这石壁太高,方晋又不会武功,怎么都不可能跳得那么高。并且还能发现这等秘物。
方才那石壁上的灰尘掉落在方晋身上,他拍了拍尘土,一副灰不溜秋的模样。
“嗨,别说了,五妹,你哥哥我发现这东西,可是费劲千辛万苦。当时看那张管事进入这洞内,多简单,将那方形宝石放在那凹槽里,石门轰隆一声便打开了,我学着他,怎么都打不开。思来想去只好用我的计策。”
方晋说这话时,撇了撇嘴角,方渺然想,从方晋这儿应是得不到什么好的计策。
“我找人挖进来的!”方晋似乎觉得也没什么神秘可做,摆了摆手,直接说出缘由。
佛珞站在一旁轻轻噗嗤了一声,但音量极低,成功逃过了二人的耳朵。
方渺然听后心想果然方晋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她抬头看了看那石壁,如若方晋是挖过来的,那一定是从这洞顶开始,歪打误着刚好挖到了这东西。难怪方才进来时他如此不熟悉,估计压根就没进来过。那石壁如此之高,跳下来还不得要了她的小命。
几人搞清楚状况后,佛珞将那东西拿了出来,是被黄色绸缎包裹起来的长条物件,那绸缎放在那石凹中如此之久都未有毁坏,看来那地点一定十分干燥了。难怪放得如此之高,原来是为了防潮。
佛珞将那绸缎放在地上,伸手掀开,是一把极其j-i,ng致的长剑,那剑鞘上刻印了一个红色的符号,上面布满鱼纹,那剑又细又长,和一般刀剑有所差别。方渺然忍不住想看那剑被抽开是什么模样。
佛珞将它拿起,轻轻抽开,方渺然难以置信那剑竟然不若她想象中那样,本想应是锋芒锐气,但未想到竟然钝锈了。
这似乎是不符合常理的,要生锈也是那剑鞘才对,而非剑刃。
方渺然未有说话,盯着那剑看了好久,她几乎是从来未有接触过这等武器的,并且她的兴趣向来也不在此。可不知为何,这剑十分吸引她,像是有种心电感应一般,佛珞在一旁将她的举动全然收入眼中,方渺然伸手,下意识想要去握住那剑柄,一把被方晋拍开。
“嘁,我还以为是什么宝物呢,原来是一把生锈的剑,有什么好摸的。五妹,你别碰,这脏兮兮的。”佛珞松了口气,快速地将那把剑收了起来,三人也不多做停留,打算朝外走,离开此地。
佛珞陷入沉思,因着方晋刚才那番话,打破了她以前的推测,她一只以为,这密洞进入的办法便是方形宝石加上方家血脉,也就是说,只要是方家的人,都可以入内,可方晋说自己不论怎样都进不来,还是凿了个洞才寻到此地,那的确是奇怪。
为何方渺然和张管事就能轻易入内,方晋却不行?
再说自己怀中这把剑,分明就是妖涟曾经噬魔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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