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重新朝着黄蓉的小腹上浇灌下去。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不停地反复。黄蓉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蜡油一次又一次地灌进肚脐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品尝着身子被
焦灼的痛苦滋味。
「呵……呵……」反复五六次之后,黄蓉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回不过神
来。纵使刘整在不经意间停下了手,余温依然如灰烬里的文火,烧得她身子火辣
辣的。
「嘿嘿!果然是个下贱胚子啊,居然yín_shuǐ都流出来了!」刘整低头看去,只
见黄蓉的ròu_dòng也如她的鼻翼一般,不停地扩张收缩。每一次收缩,都能被挤压出
来许多粘乎乎的透明液体。
「啊……」在极度的痛苦和羞耻之中,黄蓉已几乎感受不到ròu_dòng里潜移默化
的异常,直到刘整开口提醒了她,这才发现下体已是凉凉的,也不知在什么时候,
已泌出许多yín_shuǐ。
「看来,你的下面很是敏感啊,不知道被这蜡油浇上去,又会如何?」刘整
说着,已将蜡烛又往下移了半尺,直直地悬在黄蓉的yīn_hù之上。
「不可以!啊!那里不可以啊!」黄蓉一见刘整要虐待她的yīn_hù,顿时吓得
浑身冰凉。只见她双脚猛地一扭,脚背扭到了桌子的木腿后,用力地朝前扳拗着。
可是她虽有一身武艺,但被凌辱多日,如今只凭着脚腕上的力道,又如何能
让那坚硬的桌腿折断?
刘整又是把蜡烛一斜,只见一滴冒着轻烟的蜡油瞬间滚落下来,不偏不倚,
正好落在黄蓉早已肿胀的yīn_dì之上。那刺痛滚烫的滋味,在皮肉上犹是不能忍受,
又何况是在异常敏感的xiǎo_xué之上呢?蜡油刚一沾到黄蓉的yīn_dì,就见她已是疯了
一般地惨叫,用整个背部前后摇晃着身下的木桌,面色白得如纸一般。
「不要!啊啊啊啊!好烫!」黄蓉从未感受到如此时一般难受,痛苦,羞耻,
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任凭她铁打的意志,也是禁受不住,眼角的两行清泪已
是滑落下来。只不过,那泪水不是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由于她的脸一直往后仰
着,泪水竟往上流到了发梢根部里去。
「黄帮主,还忍得住吗?要是受不了了,就感觉把秘密说出来吧?你早一些
说出来,便少受一分皮肉之苦!」刘整继续循循善诱地说道。
「啊……」黄蓉已是无心再与刘整斗智斗勇,只顾着嘴里不停地哀嚎。
「真是个贱骨头!」刘整把心一横,几乎将整支蜡烛都倒泼了过去。顿时那
一把蜡油如倾盆一般,结结实实地倒在了黄蓉的整个yīn_hù之上,几乎把她的整个
下体都覆盖起来。
「啊!」黄蓉的身子一阵抽搐,腰腹挺得愈发高了起来,瞳孔已开始涣散。
刘整故技重施,待那些蜡油彻底冷却凝固之后,又从黄蓉的皮肤上揭掉,重
新浇灌,让她的皮肉始终处于和高温的短兵相接之中。
黄蓉已被折磨得身心交瘁,似乎连心跳的力气都已没了。在奄奄一息之中,
忽然将脑袋一偏,昏死了过去。
「呸!」刘整似乎有些惊讶,啐了一口道,「什么丐帮帮主,竟如此弱不禁
风,还没等我使出手段来,居然昏了过去!」他一边说,一边揭开了粘附在黄蓉
yīn_hù上的最后一层凝固的蜡油。那个饱受蹂躏的xiǎo_xué,在被热油烧烫之后,更加
红肿得紧,模样已如两颗寿桃一般。只是那ròu_dòng之中,肉壁依然在无意识地蠕动,
稠液流得更加汹涌起来。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一旁的士兵手足无措地问道。
「快用冷水把她浇醒!」刘整憋了一肚子的怒气,不把黄蓉折磨得不成人样,
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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