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一边又顺手拿过一条雯雯妈妈的长丝袜,顺着小女孩紧塞着东西的嘴缠到脑后,又缠绕回来,再缠绕住眼睛,把仍处于痛苦之中的小女孩的嘴巴、眼睛也蒙了起来。
下面拼命的动作着,老耿现在发了狂,象一只野马一样,用足气力,拼命地猛抽猛插。虽然不敢一竿到底,但大ròu_bàng一上一下,仍象雨点一般。
小女孩的小洞洞初经人事,不免疼痛,不由得扭动着、挣扎着,紧塞着东西的小口中发出痛苦的悲鸣,鼻中直呼呼的出着粗气,呜呜、嗯嗯的刺激着耿老头的神经。
小女孩扭动着、挣扎着,但在重重绳索的捆绑之下,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想看看不到,就如同一只落入狼口之中的小羊羔,只剩下被撕碎、吞食的命运了。耿老头拼命的动作着、冲刺着,就像一只脱了缰、失去了控制的野马。
他的头上青筋毕露、两眼血红、牙管紧咬,紧搂住小女孩捆绑在脑后、已变了颜色的两只小脚,不管小诗雯的死活,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
变态的兴奋使他忘记了一切,他把我们可爱的小女孩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个发泄自己亢奋shòu_yù的器具,根本不把小诗雯当成一个人了。
耿老头现在脑海里只有兴奋,只有刺激,阵阵快感美得他更加的勇猛。
随着一阵阵快感的来临,老耿把小女孩越搂越紧,他的冲刺频率越来越快。
猛的一下子,耿老头的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大ròu_bàng一插到底,一股股热乎乎的东西猛的喷进了小诗雯的身体深处。小女孩被捆绑得紧绷绷的小身子也随着猛的一挺,疼痛中夹杂着丝丝莫名其妙的感觉,刺激得小诗雯脑子一热就一下子也昏了过去。耿老头美美的将子弹一下一下的发射完毕,伸手抹一抹脸上的汗水,将慢慢变软的大ròu_bàng抽了出来,放开搂得紧紧的小诗雯被捆绑得肉粽子般的小身子,立起来,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用一只手推了推小女孩:雯雯,爷爷美死了,你。怎幺小女孩没有动静。
耿老头吃了一惊,赶紧将缠勒着小雯雯眼睛和嘴巴上的丝袜解了下来,掏出小女孩小口中塞着的绣花短裤,紧接着松开小诗雯紧拧到脑后被绳子绑得紧紧的两只小脚,抱起她冲进了卫生间。
把软如面条的小雯雯平平的放在卫生间那铺着地板砖的地面上,拧开水笼头,伸嘴喝了一大口,对着小女孩的小脸蛋扑的一声喷了出去。
小雯雯猛的一激灵,嗯的一声睁开了两只大大的眼睛,看着耿老头哇的哭了起来:爷爷,你把雯雯搞死了。别哭,别哭耿老头赶紧把小女孩搂到怀里,伸手擦了擦小脸蛋上的泪水,说道:对不起,雯雯,爷爷刚才太兴奋了,可把我们可爱的小雯雯整残了,真不象话,爷爷真该打,该打!
伸手照着自己的老脸啪、啪的抽了几下道:雯雯,这样你该出气了吧?要是你还不解气,爷爷让你再打几下,只到你解气为止,给。爷爷。小诗雯停止了哭泣,一抽一抽的说道:你让雯雯怎幺打,你看,我的手还被捆着呢!
可不是,耿老头拍拍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看,爷爷高兴得昏了头,别哭了,让爷爷给你解开吧,来。耿老头抱着小女孩,来到客厅,把小诗雯放到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下来,拖过小女孩让她爬在自己的腿上,解开小雯雯背后的绳结,松开雯雯身上绑勒得紧紧的尼龙绳,一边解着一边说:雯雯,爷爷这次玩舒服了,只是把我们可爱的小雯雯害残了,一会儿得好好的慰劳慰劳你。把松下来的乱七八糟的尼龙绳团了团又道:雯雯,手先慢慢地活动活动。把绳子放在茶几上,耿老头把松了绑的小女孩扶起来,用自己的双手按摩、揉搓着小女孩胳膊上、手腕上被绳子勒得好深好深的绳印和痕迹,让小雯雯试着活动着麻木、失去知觉多时的小手,这时的耿老头面目慈祥,目光中透出柔和的光芒,和刚才面露凶光、勇敢冲锋时的自己盼若两人。
小诗雯现在仿佛才知道身体是属于自己的了,她扭了扭身子,一头扎进耿爷爷的怀中,用刚刚恢复自由的双手搂着耿老头的脖子,说道:爷爷,你刚才把雯雯搞得疼死了。耿老头伸手捂住小女孩的嘴巴:别说了,下次爷爷一定注意。小诗雯伸手推开耿老头的手掌,不愿意的撅起小嘴,说道:爷爷,还要玩哪?雯雯真的受不了,你看。小女孩张开自己的双腿,低头瞧了瞧自己的两腿间:我这里都流血了。你要再玩,可别再弄这里了。好、好,爷爷听你的,再玩的话,只捆只绑着玩,雯雯,走,去洗一洗,今天的节目就此为止吧。耿老头抱起小女孩,边往卫生间走边说道:雯雯,你说,让爷爷怎幺作才能补偿你?你说,只要是爷爷能办得到的事情,爷爷一定给你办!,小诗雯从耿老头的怀中溜下来,坐在浴盆里,看着耿老头放着水,说道:爷爷,明天我们到大坝上去玩吧,我只和爸爸、妈妈去玩了一次。
可以,我们明天就去。耿老头顺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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