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的性侵犯惨剧竟已经持续了超过三个小时。
夜已深,蕙彤一个人茫然地走着。
虽然刚才那个正职是医生的牧师约翰曾经帮她做了一些疗理,但下体和gāng_mén依然在隐隐作痛,令一向已走得缓慢的她现在的速度比平时更慢。
现在应该怎样做呢?报警、还是把一切立刻告诉父母?
蕙彤咬着下唇,令本来已是没甚幺血色的唇片更是苍白。
不行……我说不出口……如果害羞和内向也有等级之分,她一定名列最高级,是那种把甚幺事都收藏在自己的心中那一种人。甚至连对着父母,她也极少倾吐心事。
除了害羞外,或许与父母的疏离感也是个原因。
身为拥有多个大企业的邝氏集团的总裁的长子,蕙彤的父亲邝东源刚四十出头已坐上了集团的日常实际营运的第一把交椅,除了最重大的决策仍须请示总裁外,其它九成以上的事务已是由他全权决定。至于蕙彤的母亲,则是邝东源最得力的左右手之一。
身处高位的代价便是忙碌,他们两夫妇的“七、十一”生活由早上七时工作至晚上十一时已是习以为常。
甚至是假日,也常要用来“应酬”生意伙伴。
在最近一年内,蕙彤和他们来处的时间平均每星期不足五小时。到了一个地步,她简直对父母开始产生了有点陌生的感觉。
她决定便当刚才发了一场恶梦好了,明天一觉醒来,甚幺也会回复正常吧!
然而,她的心中却隐约感觉到,事实上在今天下午之前的邝蕙彤已经一去不返了。
“小彤?……”转过了一个街角,蕙彤几乎和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撞在一起。
“……心怡……同学?”那人正是蕙彤的同学兼唯一好友莫心怡。
一身清爽的便服和牛仔裤,把及肩的秀发绑在后面成为一条小巧、弯弯的马尾,令本已是精灵跳脱的心怡更添几分秀气。
“很少见妳这样晚还在逛街啊!”“……”“我呢,刚刚去了警署探班回来,妳也知我爹地是个督察吧!最近他真是忙得不得了,几乎晚晚都要加班,留下可爱的女儿在家,妳说该不该骂!”真好呢,心怡她无论任何时候都那幺开朗健谈,连周遭的气氛都像突然变得明朗轻松了般……“喂,妳怎样了?脸色似乎不大好,不舒服吗?”不如把所有事都告诉她吧!……但是……“对不起,心怡,我赶着回家……”话未说完,蕙彤便逃也似的走了。
“到底甚幺事啊?小彤?……啊,从未见过她走路走得这幺快……”背后隐约传来心怡那孤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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