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年知非立即顺着郭伟力的话头敲定根脚,“要我说,这个案子该记师傅头功!”
郭伟力被逗地哈哈大笑,大力拍着年知非的肩道:“好小子!原来不是不会哄师傅开心啊?”
“哪有嘛!我都是实话实说。师傅您减肥挺好的,现在看着英武多了。”
“年崽,以后调职了可别忘了有空回来看看师傅。”
“那是必须的!我还怕师傅以后有了新人忘旧人呢。”
郭伟力和年知非两人越走越远,师徒间坦诚相对真心相交的欢声笑语却已洒了一路。
周三下班后,年知非按惯例又去了警察俱乐部。当然,这一次不是为了打擂台,而是在警察俱乐部里也有一场同学们专门为他举行的庆功会。
事实上,当他刚一到步,不止是他的同班同学,整个俱乐部里的所有人都对他举起了手上的酒瓶饮料,齐声喊道:“恭喜年崽满血复活!”
只这一声,年知非已是满脸通红,未饮人先醉。酒过三巡,向来酒量极浅的年知非已是微醺。他向来话不多,现在似醉非醉更是沉默,只乖乖地倚在陈旭东的肩头,两眼朦胧水亮地看着同学们静静微笑。那乖巧稚弱的小模样,让人恨不得亲他一口。
孙婷看地心头酥软,忍不住移到年知非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小声发问:“年崽,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年知非微笑着摇摇头,抽回手搂住陈旭东的脖子往他怀里缩。
“诶?……喔。”陈旭东赶忙配合地将年知非揽进怀里,安抚地轻拍他的背脊。“孙婷,你别逗他了。年崽喝醉了就这样,很粘人的!”
孙婷见陈旭东笑得见牙不见笑,分明是十分受用,不由气愤地剜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一会,穿着服务生制服的云向光也走了过来,端给年知非一杯苏打水。“你们别老灌他酒了,明知道他不能喝。这才刚出院呢,别又给灌进去了。”
“呸呸呸!乌鸦嘴!”哪知云向光话音方落,在座的七八个警察已瞪着眼齐声反驳。
云向光亦知失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苏打水塞进年知非手中。“知非,来,喝口水,醒醒酒。”
“啊?……唔。”神智模糊的年知非双手捧住玻璃杯却不知道该如何喝水,仿佛一只小猫似的吐着舌头一下下舔着杯壁。
如此萌炸了的反应,非但孙婷两眼发光,就连心事重重的云向光也不禁微笑了一下,转口道:“听说知非要调职?”
“嗯,应该会调走当刑警。”林乐天依依不舍地望着年知非,随手帮他抬了下玻璃杯。年知非要调离东港,林乐天显然是最不高兴的。
“有消息说会调去哪么?”云向光又问。
“暂时还没消息,年崽应该是想去半岛吧。”林乐天了然道,“他大哥当年就是在半岛出事的。”
“这种事就得看上面的意思了。”警局内部的人事调动,徐捷显然更清楚里面的门道。“年崽未分化,现在调职当刑警已是破例。要是直接调来我们半岛分局,那就是再破一例……现在就看年崽的那位叔叔肯不肯帮他运作了。”
当然,徐捷自然是希望刘明威能尽心尽力为年知非打通关节,好让年崽如愿以偿来半岛与自己作伴。
“二哥你是说,文湖分局的刘局?”林乐天却持不同意见,“我看难!我听年崽说,他那位刘叔知道他跟于局申请调职简直气炸了,亲自冲到医院去抽他!幸亏那天齐耀辉也在,帮他挡了一下……”
林乐天话未说完,云向光的眼皮就跳了一下,忙追问道:“乐天,你说什么?耀辉又去看知非了?什么时候的事?”
“也就不久之前啊……”云向光有疑问,林乐天必然是要竭尽全力为他解答的。只见他皱眉深思了一会,给出了一个十分确切的时间。“年崽出院前几天吧。”
“是吗?”云向光的眼皮又跳了一下,神情有些不自然。
“小光,你怎么这么介意齐耀辉去看年崽?”云向光还没调整好心情,许连山竟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意味深长地道。“所谓不打不相识,齐队跟年崽打了那么多场,早就是朋友了。他们又恰好经手同一个案子,齐队去看年崽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云向光脸颊一热,慌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跟知非是好朋友,我还以为……耀辉会跟我一起去看年崽。”
“是这样吗?”许连山顿时目露同情,语重心长地劝慰。“看来齐耀辉还真没怎么把你放在心上。这种小事也不知会你一声,大事,恐怕更不会跟你商量了。小光,你跟齐耀辉的事,你要考虑清楚啊!”
许连山的话如此直白刻薄,云向光立时无地自容。“我,我吧台上还有事要忙,你们聊。”
眼见云向光又是伤心又是难堪地离开,林乐天即刻不满地曲起胳膊捅了许连山一下。“班长,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
“你还不赶紧去追?”许连山随手挡开林乐天的胳膊,老神在在地指点迷津。“不让他伤心伤透了,你怎么乘虚而入啊?”
林乐天这种单细胞生物果然不会思考,听许连山这么一说,他的双眼登时一亮,忙喊着“小光”一路追了出去。
在他俩的身后,许连山只是一声冷笑,扭头爱怜地拍了拍正木瞪瞪看着他的年知非。
“年崽别怕,”他摸着年知非毛茸茸的脑袋小声道,“谁要敢欺负你,班长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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