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打量了下,全哥、桑卓亚、小叶子、严冬年、柳竹生,再加上老王,攻如风雷、守如铁壁,见势不对还可以转进如风,可以说很完备的小队了。还有几位脸生的是跟着当保镖,再加上外交部的工作人员和翻译,齐活了。
林秋向小杨比了个拇指。
“那行,咱们上机吧!”
“说机不说吧呀,教官!”
北京至基辅的公共航班最快也要十小时,由于这是国家与国家间的交流活动,有外交部与觉醒办牵头,所以拉了条专用航线,全程大概九小时左右,下午四点出发,到达后差不多晚间九点,睡一觉后第二天前往切尔诺贝利,冬天的乌克兰午后不久天就黑了,黑漆抹乌的根本不适合去那鬼地方。
专机很舒服,每人都可以躺下来,由于时差问题这会儿不能睡,大家只能尬聊,老王正好可以和觉醒者们互相介绍一下。
盖伦去了美国后还传了几回消息,但是美国到底与圣灵岛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妻女又在身边,时间一长,桑卓亚与盖伦那若有若无的情愫种子也就没了发育的土壤。
桑卓亚离开了意大利,一心扑到圣灵岛的建设上,由于她与林秋之间频繁的接触又擅长交际与领导,她与复活奶爸贝尔隐隐成了圣灵岛的负责人,也算是小有权力。
柳竹生倒还是老样子,一直在“甜甜圈加工厂”就职,据说也提干了,对现状满意得很。
一路上老王与队友们聊得很投机,当然,这其中不包括严冬年,严狗一如既往看片扫文打游戏,毫无与人交流的意思。
林秋不能说话,自然只能保持安静,当老王招呼大家来玩斗地主时倒是暗中松了口气。
就这么一路斗到基辅,外面天色漆黑了,中国已经是深夜,生物钟令众人都有些疲惫,却不得不强撑着。下了机后才九点半,作为一国首都的飞机场并不冷清,来来往往的旅客不少。
俄罗斯派了几位外交人员接站,众人打了个招呼,迅速上车,一溜间离开了公众场合,再下车后已经是一幢酒店,俄文名字林秋看不懂,但是直觉这并不是公开的商业性酒店,无论从内部装饰还是工作人员都能感受到浓重的官方味道。
毕竟,能让主试官堂堂正正站在大堂中央,公开酒店肯定不可能的。
俄罗斯对自个儿的主试官一直捂得很紧,连是男是女都没公布,只向全世界吼着“我们有主试官”了。遗憾的是,一年过去了,这位神秘的主试官也没有搞出什么有威胁性的觉醒者,不少人都怀疑俄罗斯的主试官是不是有什么缺陷,毕竟林秋半年不到就搞得风生水起,搅得科学界天怒人怨了。
林秋一眼就认出主试官,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当他意识到这点时就知道要糟,那位已经看了过来并且瞪大了眼睛。
「主试官之间有感应?」林秋问系统道。
「没听说过。」系统斩钉截铁地道。
「我能感觉到主试官是谁!」林秋没好气地道,「他也看过来了!」
「你能感觉到是我给你标了记,怎么样?这个玄乎的感觉够不够明显?基本上就是让你的心跳加快然后引发大脑供血增加,有点类似一见钟情,附近有觉醒者或者地球力量我就这么给你标记,比我出声提醒快多了。」系统懒洋洋地道,「那货不是在看你,是在看严冬年。」
林秋没空吐槽系统折腾出来的新功能,扭头一看,果然,严冬年就站在他身后,正以同样不善的眼神盯着俄罗斯的主试官。
严冬年是个外形注目的人,无论在国外还是国内都是如此,林秋觉得“另一个林秋”制造严冬年时的外形审美是偏向高纬度人种的,这种皮肤白鼻腔长个子高的模样,在南方热带绝对过不好。
不过,系统再三强调严冬年并不是正常的人类——虽然到底哪里不正常一直遮遮掩掩的不肯明说,但是估且相信——这种基本的人类特性不适用。
普通人类、血r_ou_之躯的俄罗斯主试官同样引人注目:这货太高了。
俄罗斯人平均身高不低,林秋对这点有准备,这种情况下这位主试官还能高人一等,站在人群中间居然把整张脸露了出来,一点遮挡也没有,绝对的鹤立j-i群,就很难得了。
「这货多高?」林秋问。
「经过我的严密测算,大概2米左右。」系统答。
「既然是严密测算,就把大概和左右去掉。」
「那我不测了,自己看。」
先前林秋还觉得老王面容坚毅,俄罗斯的主试官一出现,老王顿时显得像个小破孩。高鼻深目,浅蓝眼珠在头顶灯光的照s,he下一动不动,显得有些渗人,高颧骨使得脸颊凹了一块下去,面容如同雕塑般转折明显,宽阔的大嘴不能说好看,但是非常适合这张脸。皮制雷锋帽,棉军大衣,粗糙的皮靴,鞣成了十分典型的北方硬汉形象。
看见这位俄罗斯主试官,林秋脑中立时就冒出茫茫雪地上一轮火热夕阳的画面,典型的战斗种族苍茫风格。
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说了一连串英语,随即有人叭叭地翻译成中文,这边的外交人员也喷出一连串英语,又有人叭叭地翻译成俄语,双方外交人员热情握手,俄罗斯主试官和严冬年隔着人群互瞪。
「你和他看什么呢?」这种当着别人的面说悄悄话的事,林秋已经干得很熟练了。
「他看我我就看他喽。」严冬年依旧没个正形,「你喜欢他这长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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