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和左丞相一派暗中亲近了起来。
而随着父皇这些年一直在努力扶植左丞相一流的派系,所以纪景辰在朝中也有了一些威望,这才是纪凌风有些在意的。
但是在之前,他对于这个位子并没有那么偏执,他很清楚,他生来就是嫡长子,天潢贵胄,这位子无论如何都有人帮他争,只要他稳稳当当地站住了,这位子都得到他的头上来。
不过现在,纪凌风是发自内心,想走上那个位子了。
东宫太子,还没有全部的把握得到他想要的人。
所以这时听到小二如此说话,他在心中凉凉地道,既然非要送上门来,那就这样吧。
见三皇子好像并不计较和对方吃饭,站了起来,池渊也就无所谓了,经过了一天的运动,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至于多一个心思颇多的陪客,只要不打扰到他,他也并不会在意。
看着两人向自己走了过来,此时的王恒见事情如他所料般进行下去,不免也有些得意。
自从自己三个月前闹市纵马一案之后,王恒就被父亲关在家中闭门思过,直到十多天前才放了出来。
这三个月,王恒过的可是日月无光,暗无天地,父亲甚至连院子的门都不准他出,而且身边稍有些颜色的丫鬟、小厮也被父亲全部都弄到了别的院子里。
王恒闷地发慌,一本书都看不下去,终于好不容易等到了皇帝的四十大寿的日子要来了,他才求着父亲让他出门,为皇上送贺礼。
他这几个月的安分果然让父亲没有一开始那么生气了,最后也同意了他去京城祝寿。
不过到底出发的日子有些晚了,还要准备一些东西,于是王恒紧赶慢赶,终于提前了十多天的日子到了这里。眼看还有一天的时间就到了京城,他也放下了心,同时也记起自己本来的目的,这次一定要在京城好好游玩一番,潇洒几回才是正理。
所以王恒原本准备在这天宁镇休息几天,毕竟是京城附近的城镇,还是颇为热闹的,而且他还要在京城呆上至少个把月的时间,根本就不用着急。
他就包下了镇上唯一的酒楼兼客栈,准备好好地解一解这三个月的像囚犯一样被关押在屋子里的百无聊赖的郁结之气。
就在他刚刚舒心了不到一会的时间,就看到有人和他作对来了。
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练家子,刚才王恒坐在雅间里却将对方的话语听得清清楚楚,登时就明白了,这人还是个高手。
所以他不由得有些在意起来。
这从小练武的人要么是世家子弟,要么是府上培养的侍卫。
因为内力心法之类的东西极为难得,唯有底蕴深厚的人家才有。
如果是平民百姓,谁敢这么和他叫板,即使是在京城中,王恒也要让手下的人将他一顿好打,不过见对方并非是普通人,王恒也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
他早早就听说京城中人才辈出,淑质英才更是数不胜数,于是王恒便走了过去,看了一眼。
谁知这一眼实在有些惊艳。
只见一楼的阶梯转角处站着两位男子,一位体量修长,穿着一身玄黑色的短打骑装,不过虽然是短打极为j-i,ng致,有一种十分贵
气的感觉。而且他的容颜还十分英挺俊美,眉目有一种凌然之气,实在是有些让人不敢直视。
还有一位站在他的旁边,披着一身狐裘做成的披风,里面是雪青色的锦衣,绣样也十分特别,更衬托得人容颜似玉,眉眼如黛。
王恒还是第一次同时见到两个相貌如此出众的人,而且观其言,观其行,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家。
刚才想要惩戒一番的心思早就淡了,反倒想和这两人交好。
特别是后者,实在是挠得他心里有些痒。
王恒虽然有时也和那些相貌清俊的小厮玩玩,但是那也是尝个鲜,实在是找不到女子的情况下,更是从来没有想过娶男妻什么的。
不过刚才不知为何看到这般长相的人,他心思就有些活络开了。若是对方性格对他胃口,身世也和他般配的话,娶个男妻在家中,倒也不赖。
所以王恒这是想真心和两人交好,毕竟他初来京城,谁都不认识,若是有人陪他游玩的话,想必也会增添几分乐趣。
至于其他的心思就要看等会聊得怎么样了,王恒刚才还对两人的关系猜测了一番,因为看到两人都是世家子弟,又是在附近游玩,想必要么是兄弟,要么是好友。
不过这两者的区别都不大,到时候随机应变便是。
于是王恒乐呵呵地先请这两人坐了下来。
此时池渊看了看桌子,上面已经上了好些菜品,不过这王恒好像是真心真意地等着他们,几乎一份都不曾动过。
见两人神色稍霁,气氛也缓和了下来,王恒立刻亲自为两人倒上美酒,听到池渊说体弱不能饮酒的时候,王恒露出了遗憾的表情,不过他也没有就这个问下去,而是朗声笑道:“在下姓王,不知两位兄台贵姓,如何称呼?”
听到这个问题,池渊心头一咯噔,这问题一直是他和三皇子避免提及的,两人虽说已经见了几次面了,但是没有一次询问过对方的姓名,好像是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一样。
所以这时听到这个问题,池渊忍不住看向身边的人。
而纪凌风这时也有些紧张地偏过头,倏忽间,两人的目光也触碰到了一起。
王恒坐在对面,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咋觉得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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