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风风大哭:“贝锦老师别骂了再骂人都傻了,我错了我下次还敢。”
练习生捧腹大笑,隔壁李凌京已经开始捶地。节目效果极其出挑。
第二个词“女团舞”。
词牌一出,坐在旁边的唐之阳立刻笑出声。
这一次的组合是乐时和于斐。
于斐看到牌子的一瞬间也笑了,他咬着嘴唇想了一下,解下领子上别着的麦克,凑近嘴边,哼了一首某当红女团的清新可爱口水歌《哥哥爱我只能说yes》,歌词极其羞耻:“哥哥说你爱我爱我爱不爱,回答当然就是——”于斐把麦克指向练习生们,中气十足的男声响彻c,ao场:“yes!yes!yes!”
万幸抱着任风风的肩膀,疯狂捶他的后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是逼我乐哥死啊我不行了,我笑得方圆百里所有人后半生只能靠助听器生活哈哈哈哈哈。”
乐时岿然不动,但眼皮狂跳:“……”
于斐再接再厉,曲风一变,唱《honeyhoney》,“蜂蜜一样甜,无时无刻流进我的心里,想要给你我的宇宙,我的——”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边笑边喊:“honey!honey!”
任风风直抹眼泪:“于某人回去要被打死了哈哈哈哈哈哈!honey!honey!”
万幸:“我赌一块小饼干我乐哥直接恼羞成怒,转头就走。”
万幸话音刚落,乐时还真就捡了那几首个的招牌动作,十分干净利落地跳了出来,娇嗔柔美的动作被他跳得清新脱俗,合手比心形状标准,甚至跟着原曲里舞担的表情管理做了个单眼wink,单脚一翘蹦了一下。唐之阳扯着周望屿的袖子笑得眼圈发红,乐时停下动作,摸了摸脖子,害羞的痕迹从耳尖直到颈根,他还得凶狠地一字一顿威胁:“我不会再跳女团舞了。”
任风风锤了万幸一下,把他从身上抖下来:“饼干给我!”
第二项是大象鼻子涂口红环节,顾名思义,就是原地做象鼻子旋转二十圈后,为自己的搭档涂口红,结束后以尺子测量嘴唇过界的长度,涂得越准确则分数越高。前一组结果惨不忍睹,唐之阳顶着涂到前额的芭比粉口红高调地坐在乐时身边,无可奈何地用s-hi巾擦额头,脸颊被画了个干枫叶色扭曲爱心的袁弘杉坐在他的身边,扶着额头不想说话。
任风风与万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言之凿凿:“要赢。”然后一左一右分开,把乐时和于斐晾在了前面。
乐时:“……你们等着。”
于斐点头如捣蒜,顺势拽住乐时的手腕,将他向终点的等待位置上牵:“好的好的,我们会加油的。乐乐,我帮你涂!”
乐时反手把于斐按进座位,冷冰冰截断他的热情,但手有点儿抖:“别想。”
于斐微笑地看他的脸:“你过会儿可不能手抖。”
乐时没有回答他,转身就走。
二十圈带来的生理晕眩使人站不住脚,停下之后要马不停蹄奔向搭档,尽管脚下有软垫子,但因为是软垫子,乐时在奔跑的过程里不由自主踉跄一下,眼前金银光线交错,灿烂星星迸s,he,他扶了一下地面,耳边的声音倒是很明晰,他听见有人在不远处阻止,对象似乎是于斐,他们在说:“唉唉,搭档不能站起来帮忙的!”
不用他帮。
乐时站起来,脚步仍然虚浮歪扭,但眼前的景象因为意志力逐渐清晰,他看见在不远的尽头,于斐局促地坐着,神色紧张关切,四目相对的时候,于斐短暂地张了张手臂,动作小心慎微,乐时觉得自己冲向他的脚步稳定,但到点的时候还是险些栽进他的怀里。他拆开手里的口红,膝盖颤抖地躬**,他的手抖得很厉害。
乐时咬了咬牙,伸手捧住了于斐的脸,指尖碰到了他的下颔线,对方似乎难以察觉地颤抖了一下,喧声笑语的练习生们不知道,热切注视的镜头也不知道,只有他的心底很明白,这是一个适合接吻的角度,尽管多数时候捧着他的脸的人是于斐,低头相碰的姿势总会带着某种虔敬忠诚的神性,充满渴望又充满纯洁。
在意识到动作暧昧的同时,贴在面侧的手迅速向下,乐时将手指按在于斐的后颈,往他的嘴唇上涂着鲜红的颜色。
他的神情认真,严肃。尽管涂抹的动作有些难以控制,但不至于脱离范围。贴在于斐皮肤上的指腹柔软,明明温度不高,却留下滚烫的触点。
于斐拢住了领口的麦克风,在结束的一个瞬间,以轻声耳语的力度,在乐时耳边说:“我刚才以为你要亲我。”
话像一团飘忽柔软的风,贴着耳廓掠过,在阳光里迅速消散。
于斐想,乐时根本不知道他下意识的动作有多深情多撩人。
乐时的声音比平常要大,似乎在遮掩什么:“你这红嘴唇还是算了吧。”
乐时退开,口红的盖子啪地一响。他站定,向裁判举手示意。
不出所料,最后他们组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你想想关键的场次我们都怎么赢的。”万幸抱着奖牌长叹一声。
周望屿和俩三岁小孩玩了一上午,见识到了新一代相声演员的蓬勃活力,学习能力出色地学会了搭腔接茬与总结:“大概就是出卖色相和被迫营业吧,我瞅着于斐挺快乐,尽管这是乐时练习生受到极度迫害的一天。但对于我们来说值得纪念。”
任风风爽直地哈哈大笑,看到周望屿,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感叹一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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