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笑着勾了下手里的衣领,端详了她两眼:“出去应酬没喝酒?”
段汀栖忽然看她,“你还搁这儿躺着,我喝酒了还怎么照顾你……啧,而且我记着,我平时就不怎么喝酒,这半年也就喝了两次吧,平时怎么没见你问我?”
余棠:“……”
她有别的意思吗,没有。
但是段汀栖思维非常发散,瞬间已经跑到了登月碰瓷的水平:“我想想我两次喝酒都干吗了,第一次是你亲了我一下,第二次是我亲了你,而且……”
余棠二话没说,轻轻捏着她的脸往浴室的方向一送:“洗澡去。”
段汀栖见好就收地弯出一个笑,吧唧闭嘴,但是脚下并没乖乖地溜弯儿进浴室。而是目光灵巧地余棠领口一滑,又在她手心轻挠慢扫地写了个:“你洗了吗,要不要……”
余棠只垂眼瞟着自己的手掌心看了一眼,手指就屈起,不由分说地把段汀栖弹开了床。
但是段汀栖余光一扫,忽然发现余棠正在看的书是《梦的解析》,于是又拐了回来:“弗洛伊德的?”
余棠看了眼书皮,又看了眼她。
“你为什么看这个?”段汀栖忽然观察了一遍余棠的脸,“梦到我了?”
余棠:“……”
段汀栖很感兴趣:“梦到和我干吗了?”
余棠往她脸上飞了条枕巾。
段汀栖还不善罢甘休,又神叨地跑床边,暗示余棠说:“根据弗洛伊德那句‘每个人都有一个梦,常常寄托着我们的愿望和憧憬’,你如果梦到我了,就说明你想和我……”
“……”余棠合起书,往她怀里扫了一拍。
段汀栖合手掌心一兜,流氓地亲了下余棠的手背:“哎,一天天的,连口头便宜都不能占,真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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