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好了,出了点事。”江总管冒着汗,语速极快。
“……怎么了??”
齐钰极少见江禾如此惊慌,莫非梅御史终于作大死撞了柱子,还是福王马脚露出来了?
江禾回想起来仍有一点后怕,忐忑道:“是这样的,皇上时常会喝苦丁茶,奴才伺候这些年来,从没变过。”
齐钰:“嗯嗯。”
慕容骏饮的这茶,也是原书一个虐点,有种说法是,苦丁极苦,饮惯这苦茶,便觉不出其他苦来了。
江禾着急道:“皇上以前只坚持光饮苦丁,这两日突然就让奴才往茶水里加枸杞和胖大海,奴才寻思着不大对,皇上怕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何处不舒服?”
齐钰:“……”
齐钰哪能知道因自己无心之言,就被慕容骏惦记上了,步正庭步御史喝茶喜放枸杞胖大海,这是人家的设定,太子突然也要放枸杞胖大海,这……
这肯定是出事了。
作为常识,齐钰起码还是清楚这两样东西的基本功用,枸杞能补肾,胖大海可润喉。
别人家这么放是养身,可太子是会惦记养身的人吗?
当然不是。所以江禾才被吓到了。
太子非要这么放,必有缘故。该不会是才新婚没多久就力不从心,打算换手段打发他?
齐钰:“……”
齐钰越想越有这种可能,这两日的确不若最开始那么浪了,齐钰有点心虚,是不是太频繁了?可每次也不是他先的,他似乎也没那什么不满到这种地步吧?
且加枸杞就罢了,毕竟谁都不是铁打的身子,想补一补也没什么,可都要加胖大海润喉了,至于吗?!
“江公公,你别着急,我去问一问。”
齐钰决定还是得亲自探探口风,听说夫夫之间若出现这种问题,还是坦诚相告比较好,真要不适便早些传太医,比起某些事,他更在乎两个人的感情,保证不会用有.色.眼光看待对方。
江禾很是感激,为了龙体请他马上就去,齐钰放下手头一切事务,坐凤辇来到养心殿,就见到慕容骏面无表情地在批奏折。
一盏清茶就在太子手边放着,茶水里飘着令人惊悚的暗红色枸杞,以及泡得肥肥的胖大海。
齐钰心惊胆战上前问道:“阿骏,你是不是不舒服?”
慕容骏:“……”
甜甜会来养心殿,出乎慕容骏的意料,因为甜甜向来表现得对朝政漠不关心,所以他自然就以为,甜甜是因他才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慕容骏,有些窃喜。
因心里不舒服也是不舒服的一种,甜甜既问了,慕容骏便如实点头。
“果然如此。”齐钰嗔怪道:“你怎么不早说,幸好咱们成亲也没多久,总不至于太严重,不若你先召段太医过来看一看,这几日姑且分房如何?”
慕容骏:???
慕容骏完全听不懂他一连串在说什么,更不明白为何甜甜来一趟就主动提出要分房,太子眼里,头可断,血可流,房不能分!
慕容骏道:“……不可!”
他使了个眼色,按齐钰所言令人去传段太医,又对齐钰道:“你先告诉我缘由。”
莫不是他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惹恼甜甜了?
不会吧,慕容骏私心觉得甜甜对他还挺包容的。
齐钰以为夫夫之间应当一同克服难关,也不想隐瞒,握住他的手语重心长道:“阿骏,我都知道了。就算真病了也没什么,以前什么困难都熬过来了,这次不过是一点小事,你别太放在心上,好好配合太医看病,说不定只要补一阵便能痊愈了。”
慕容骏:“……”
慕容骏仿佛听了天书,不觉道:“我得了何病,我怎么不知。”
“你虚了。”
齐钰小声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太子不愿意承认也正常,虚的男人都不想承认自己虚。
“虚???”
慕容骏惊悚了,他不过才刚二十岁出头,还是习武之人,哪里就虚了,还是被自己媳妇指着鼻子说虚?!
“你就是虚了。”
齐钰道:“我都知晓了,你也不必再隐瞒,你是因为虚,这几日才……有所收敛。”
齐钰一下子就指出了“证据”。
慕容骏快被气笑了,他明明是体贴,才想让甜甜多休息一下。
看来新婚不可以太体贴,容易让人误会。
慕容骏弄清楚原委心里便有了底,养心殿有一整面画着天下河川的屏风,太子把满头问号的甜甜咚在屏风上,轻笑着道:“是时候让你知道你夫君到底虚不虚了。”
段太医赶到时,养心殿已不让进人了,江禾领了一帮子内侍在外镇守,与段太医匆匆打了一声招呼。
段太医心里有些不安:“皇上急召,为何却又避而不见,可是有何处不适?”
江禾得知皇上没病,高兴得很,一没留神话就说得玄乎了一些。
“段太医,你就放宽心吧,咱们皇上好得很,能有何不适,就算真有,皇后也能治好,不必你c,ao心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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